徐仁卿,叫你拿捏我,还不是被我反将一军!
突然九木被一双大手捂住嘴,耳朵又被人留情的狠狠咬上一口。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好似凶兽探出的尖尖虎牙,打闹般轻刮皮肤,让人忍不住想逃,却被束缚住只得打了个哆嗦。
继而一道颇有雄气的男声传进耳内:“不许再说了。”引得鸡皮疙瘩掉满一地不说,整个心都要从喉咙跳出来般。
“知道了吗?”他又问道,手里力道增了,气息故意喷洒在她耳旁。
似乎只要怀里猎物的回答不合他心意,他便要再咬上一口泄气,甚至是许多口,直到满意为止。
九木哪再禁得这么一下,头点成鼓槌般那双大手才松懈,一声“驾”便又带着人在路上狂奔,速度丝毫未减。
这一路,徐仁卿再耍什么手腕九木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生觉得他像是变了个人,变在哪了又不得而知。
好像他从前就是如此,只是她没有发现罢了。
索性回城旅途顺畅,到了绛州城外,九木又得钻进马车里,扎进角落捂住耳朵。
徐仁卿扶住膝头,看九木这副样子连连将脸扭向一层,佯装看外面风景,实则笑意是一直都未减弱,反而更添。
他从前只觉得九木是颗顽石,经过风吹雨打,现下的好脾气都是磨出来的。可频频接触下来才发现,她准是颗夏日里吸足了水分的蜜桃,虽然心仁是硬的,但外头尝起来便是甜甜润润,入口即化。
“阿九。”他主动坐过去,捋下衣袖碰上她的手道“你一直捂着,可是被咬坏了?”
九木猛的摇摇头,吞下口水道“你坐这么近干嘛,我又没提小道,快坐回去。”
她实在不知道那小道到底是哪招惹他了,一个说是挚友,一个见了就像死敌,鬼知道再提他又会被徐仁卿生出那番事端来。
看着九木眼神似乎在看一个变态似的,徐仁卿叹气,眼神落到绯红的薄唇上。
若是能咬着那儿,谁会去咬耳朵呢?罢了罢了。他坐直身子道“仁卿爱咬人,是泄恨。实在是被阿九气的急了,在这赔个不是,回去立马下厨,宽慰宽慰阿九受伤的心灵。”
听这话说的很正经,九木放下手,自己坐到他对面,反倒摆起谱来。
“你知道就好。”说完又思量自己也是咬过别人的,不好追究,美味餐食到嘴就算扯平了。
回绛州的几天,九木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自己身上的神力恢复的很快。
所以,她准备去趟天界将琉璃珠交给司良镇压,顺势向他救徐仁卿这狗命一条道谢。
但这次她不准备带四空去,让他有些失落,实际上他心心念的还是想再见白荣前辈一面。
九木拍拍他的头安慰道:“四空乖,我走了就是你来保护徐仁卿。待我回来后拔支他的尾羽,再压制一番给你坐个吊坠。”
尾羽也就是鸡屁股上羽毛之美称,这个部位的羽毛颜色会比其他部位的颜色更加多变鲜艳。
估计九木不这么糊弄四空他也不会罢休,偷偷跟着她也得跟去天界。
而且是别的地方的羽毛装作是屁股上的又怎么了?他又不可分辨。
就这么简单交代两句九木便去了天界,这沿路上无时无刻不感叹有神力在身真是方便。
长平殿的小仙一见来人又是九木就有点面色难堪,每次这杂神一来仙君就生气。
她倒是拍拍屁股走的轻巧,仙君的气平白的都撒在了小仙官身上。
所以小仙官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带人进殿,会见此时案桌前屁股还没坐热的司良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