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是”她回手将发束上的桂枝抽下,捏住尾端点着徐仁卿额头道:“桃枝为证。”她故意留下后半句未说,看身下人反应。
徐仁卿头抵冰凉的墙,抿嘴说不出话,手确实异常握紧了那腰。
继而连忙变换脸色,打岔道:“阿九说的这是什么奇怪的话,仁卿从未听过。”
“没听过?”说时又浅浅的吻了他一下,“听没听说过?”
他腾出手来摸摸唇,才发觉手心里都是凉汗,怅然道:“当真没听说过。”
九木抬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仙君,你早说你钟意我便好了,伪装成别人做什么?”
徐仁卿被迫看着她的眸子,觉得自己千百年来一直沉寂的心,竟爆发般的跳的如此厉害。他眼神略有慌乱的躲闪,紧紧抿住嘴怕自己是防不住九木的攻势,只得吊着丝丝毅力去瞒。
“什么仙君,仁卿听不懂。”他镇定的回道,手依旧是不肯松的。
九木则一反常态的笑着,说道:“仙君,还不承认,不承认就等着我来玷污玷污你吧。”
九木先是摸上他的手,极有信心的翻了个面,“哎?怎么什么都没有。”
她又拽出另一只,“怎么还没有?”
一定是他将白烨的印记藏起来了!她有些手脚慌忙的说道:“仙君,你再不承认我可要全都念出来了。”
不知为何徐仁卿像是松口气,胸口不再猛烈的起伏不定,继而又挂上勾人的温润浅笑,道:“阿九,念什么?”
室内的气势隐约便了,由一端倒向另一端。
九木佯装淡定说道,“桃枝为证,苍天为鉴。”
她耐心的等着白烨显形,可,怎么没反应?
因为徐仁卿药柜里其中一个锁着的抽屉,突然间咚咚作响鬼气浓重,吾佑想来找主子问问那东西重不重要。
二人贴在门前察觉屋内静悄悄的,并不像做事的动静。
四空揣着手说道:“他们没在忙,快去,开门瞧瞧。”说完,在吾佑打开的那一瞬间便逃之夭夭,蹿到楼下笑的前仰后合。
吾佑拽着门,刹那间愣在原地,只见屋内昏暗灯光下,主子气势冲冲的拽着徐仁卿衣领,抵在墙上。。。
嘭!
他赶紧关上门,吓出一身冷汗。在自己恍惚走下楼的每一步,眼前都是那画面,像是鬼打墙。
他反复思索下来自己主子向来也是这么个气性,禁不住人反复招惹。像睡着的老虎,若是来人不要命的摸它的尾巴,待它醒了便是要将人吃干抹净的!
来到楼下又看见四空捧着桃花酥笑的岔气,发觉自己是被这个毛头小子耍了,跑过去抢过被四空吃的只剩两块的酥,吼道:“给主,给九木留些。”
“忙什么,不得折腾到明天早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懂?这都几个秋了?”四空抢下酥全都吃了。
可谁都没想到,屋内风景全然不似他们二人想象的那样。
徐仁卿扬起嘴角,微微挺身道:“阿九,你说这话,是要做什么?”
九木起身,惊异的看看自己手心里的朱砂痣,还在,为什么没反应?!不对!去离国那日马车上,确实看见徐仁卿手心里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痣痕的。
自己还以为那东西正正好好是假的,还扣过!
可怎么没了?即便是被人隐藏了,如果那句话是神令,二人手里的白烨都应该被召唤出来,合二为一才对啊!!
“嗯?”他的手由她已经完全泄力的腰间腾出,轻轻抚上她的手腕,将手指放到唇前吹了下凉气吓得她一个激灵。邪魅道:“方才那句,可是什么定终身的良言?阿九真贴心。”
“花好月圆夜,情话也说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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