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男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颤颤巍巍爬过去,“大,大姐,有什么吩咐?”
“大姐?”南清婉挥了一下鞭子,“你叫我什么?”
“小,小姐。”鞭子男瞬间改口。
南清婉又甩了他一鞭子,“有没有礼貌,叫什么小姐。”
辫子男抖了抖身子,看着南清婉脸色,试探“大..小..姐?”
“大小姐也是你能叫的。”
辫子男欲哭无泪,看着她手中抖动的鞭子,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姑奶奶,姑奶奶,您大人大量饶了奴才,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去,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叫的我耳朵疼。”南清婉指了指刀疤男。
辫子男犹豫了一下,见南清婉手中的鞭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立即上前找了块破布塞进了老大嘴里。
辫子男只当没看见老大那张震怒的脸,做完立即滚回来。
“去,让厨房重心做份饭菜来。”南清婉又吩咐。
鞭子男心中一喜,眼里闪过算计,连连答应。还未等他退出门口,就听到南清婉的声音,“别想着跑,也别想着耍花招,小心毒发身亡,快去快回。”
鞭子男脸上一惊,拿不准是不是炸他,抬眸看过去没有看出丝毫破绽,颔首低眉应了声。
很快,辫子男端着饭菜重新回到大堂。
他亲自端到南清婉面前,摆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南清婉满意地看着面前的整只鸡,撕下一个鸡腿,顿了顿,“光吃没意思,要不然来点什么助助兴?”
辫子男惯会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立刻领会到她的意思,“大....姑奶奶,您想看什么?”
“去,把那几个人给我提溜过来。”南清婉瞅了一圈,指着其中几个人道。
辫子男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也不敢违背她。谁也不想沦为刚才那人的下场,只得听命行事。
他使了个眼色,立即有几个人过去将那几人抓了过来。
“我这人向来讲究恩怨分明,以牙还牙。”
南清婉拿起旁边一把刀走到其中一人身前,那人瞳孔紧缩,脸色煞白,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你是哪只手碰了我?”南清婉苦恼地端详着,“左手,还是右手来着?要不然两只手一起砍掉算了。奥,想起来了,右手。”
话起刀落,一只断掌掉落,血液汩汩流出。
那人瞬间崩溃,下意识想要逃走,可惜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睁睁看着那把刀落下。
周围的人见状脸色白了一分,看着南清婉像是看一个魔鬼。
南清婉将刀随手一扔,慢悠悠坐回到桌子上,再次拿起那只鸡腿,“知道怎么玩了吗?不知道玩法的会受到惩罚的呦。那个人似乎是踹了我一脚,我大人大量就赏他十脚吧,那几个人每人一百巴掌吧......”
于是大堂里一片打脸的啪啪声和惨叫声。
南清婉心满意足地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欣赏着下面地表演节目。
辫子男小心翼翼伺候在一旁,偷偷斜视了一眼南清婉,见她没有丝毫不适,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被发现了?他只撒了一点点,而且还只是一角。
就在辫子男思虑的时候,南清婉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这点小药就像迷倒她,讥笑一声,“怎么,你很失望?”
辫子男回神,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沫,勉强地陪着笑脸,“姑奶奶,说笑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来,把你们老大请过来,吃饱喝足该进行正事了。”南清婉拍了拍手,拿出帕子擦着一根根手指。
刀疤男被带过来,嘴里的破布拿开,“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要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不是你派人将我绑上来吗?”南清婉不答反问。
刀疤男一噎,脸色青红交加。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以为只是个女人,没想到是个女魔头。
南清婉拿起鞭子抬起他红肿的下巴,“说吧,是谁派你绑我的,有什么目的?”
刀疤男僵硬着身子,呸了一声,怒气冲冲看着她,“休想。”
“你们呢?有谁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立即给解药。”南清婉冲下面的人扬了扬下巴。
没有人出声。
辫子男立即跪下,“姑奶奶,小的们真的不知道,都是老大亲自联系。而且干我们这一行的,雇主为了安全都很小心,从不露面的。”
南清婉摸着下巴想了想,二话不说掏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了刀疤男的嘴里,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药丸瞬间吞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刀疤男用力吐着,想要吐出来。
“好东西,能让你开怀大笑的好东西。”
话落,刀疤男便哈哈大笑起来,止不住的大笑,身上伴随着巨痒。他一边挠一边大笑,身上瞬间抓出了几道血痕,却仍然感觉到浑身痒,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可比直接死去折磨人多了。这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辫子男他们看的头皮发麻,他们这是绑回来了一个什么女人,真是流年不利啊。
南清婉不再管他,转头看向辫子男,“你们寨子里还有什么人?包括你们撸上来的那些人,都给我押到大堂来,今夜我们来个狂欢怎么样?”
眼下他们也不敢说不同意啊,只盼着这个姑奶奶折腾完就快点下山去,放他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