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余邀立即将她紧紧抱进自己怀里,微微低喘着说:“你闹腾起来,真是要哥哥的命。你知不知道我这两个晚上都没心思去训练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哄你。”
“哥哥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把衣服错扔给别人了。我的所有一切,只给稚稚。”
“而且,你说得很对。你的小人头这么可爱,哥哥怎么能狙偏了呢?”余邀讲着,抬手揉揉许稚的头颅,语调逐渐痞气:“所以今晚,我就打算这只手不要了。”
许稚怔愣,还没嚼味过来余邀话里的意思,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余邀抱起来,旋进房间里。
…
啊,啊,啊啾~
闷着张小脸走在盛降身后的余绵,突然鼻子痒痒的,好想打个喷嚏,却吸溜了好几次都打不出来。
直到前面的盛降突然停住脚步,她猝不及防,猛的一头撞在盛降后背,顺便将那个在鼻腔里窜溜许久的喷嚏也一同打在盛降的衣服上。
呜嘤,惨了。
盛降的脸色,这下肯定更臭成茅坑里的臭石头了。
她怎会这么社死?
呜呜呜呜。
好想哭。
余绵赶紧尴尬的伸出手,抚在盛降的衣服上面,捋了捋那本就不存在的喷嚏沫子。
然后,盛降都没开口责备她什么,她就兀自像个犯错的小孩解释说:“是喷嚏细菌把我控制了,并不是我故意要把喷嚏喷你衣服上的。你要是生气,就骂喷嚏,不要骂我。”
盛降反而被她惹笑:“我何时说过要骂你?你小时候,也没少往我的衣服上擦眼泪和鼻涕,我有骂过你么?”
轻描淡写的两三句,把余绵的小脸都给反问红了。
余绵揪揪自己的衣服,温温吞吞回答:“好像没有。”
“既然知道没有,就别总是胡思乱想。”
盛降眸色很淡,接着像家长在训孩子一样的口吻,又说:“好好用心走路。走到我前面来,别跟在后面被人偷偷抱走了,我都不知道。”
余绵:“……”
余绵顿时挺憋屈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会被人偷偷抱走。”
“不会吗?”盛降的眸底,忽然蕴了一丝怒火:“今年元旦节,被绑架的事情忘了?”
盛降倒不是想在余绵的伤口上撒盐,他只是太害怕失去,才会这么气躁。
可余绵也没觉得有什么好伤痛的,直接回怼说:“那不一样好不好,我那个时候是不小心坐到黑车了,他把我载到偏僻的地方,然后用一个那么大的麻袋把我套住拖走了。”
余绵说到“用一个那么大的麻袋”的时候,还非常心大的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下。
盛降顿时被气到差点内伤,完全无法再冷静去思考更多问题,也无法再心情平静的跟她费唇舌讲大道理。
趁余绵的小嘴还想再喋喋两句时,他手臂一腾,准确无误的捏住余绵手腕,想将她拴在自己裤腰带上那般,手劲密不透风的攥着她走进影视城。
余绵忽愣忽愣。
盛降若无其事丢了一句:“这样就没人敢来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