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被其它的另三组同伙通过通话器听到了动静,立即也要动手了,纷纷拿起了枪。我如法炮制,先是搞定了两组准备向我花家人群开枪的6个成年人,只余下一男一女的小孩子。而停车场的两名黑龙会成员欲驾车而逃,已被暗中接近的警察用枪指着,命令他们立即手抱头下车,却没有想到黑龙会的人负隅顽抗,不但没有听命,还突然透过车门向车外的警察开枪,当场打中两名警察,不过也立即遭到其余警察的还击,当场被击毙在车内。所幸警察所用的枪在得到那女警官的特意指示后也都装上了灭音器,这是为了预防万一展开枪战,可以不惊动其它歹徒、诸多媒体记者,和在场参加葬礼的 上流社会的人物,所以承受很大压力的警察很快地巧妙掩饰过这瞬间的突发事件,且未惊动大多数人,只有少数的记者要上前拍摄和采访时,已被警察悄悄制住。
所以在未造成恐慌的情况下,一场生死危机就这样消于无形。
不过,我知道后面却还有许多烦心事待面对:半死不活的黑龙会成员我担心被警察带走抢救过来;那两名小黑龙会的成员我不知该如何处置?无生命危险但已被桑岳彻底拆除炸弹的漂亮女黑龙会成员我不知该如何处置?往后的黑龙会该如何防备?还有我主动招惹的那漂亮女警官我该如何应付?
我在做了个危机过去的手势后,家人才松了口气。但我却惊奇自己体内的真气在刚才那么么大的使用、发挥下并无多少的减少,可见我无意中找对了正确的用功方法,或者跟这些天来的修练不无关系。
“小龙!这女的如何处置?”桑岳问道。
“先把她送上车,要装着悲痛昏过去的我家一员,不过你赶快堵住她的伤口……”
其实桑岳已经在按住那女黑龙会成员的伤口了。“好的!”
“不过不要带到山庄去,你自己找个隐密的地方。”
“知道!”桑岳便叫上几个保镖配合着她将女黑龙会成员扶向停车场(开车而去)。
然后我吩咐雪欣,让她将我指点的16位不速女士先带到一边。雪欣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带了十几个保镖去了。
奶奶、大伯他们被长幼安序排列葬下,独留两位奶奶中间的一个墓穴,十二姑考虑准备将爷爷的骨灰移葬这里。我也痛哭流涕,积蓄十几日的悲痛彻底在此时倾泄出来。
埋好土,朋友、员工、副校长、同学代表和各社会名流过来一一献花,“节哀顺变”声此起彼伏。
一个多小时后,送葬宾朋才渐渐离去。
我才吩咐雪欣让那些女人过来。
这十六位已悲痛欲绝的黑衣女士带着她们的孩子一过来就晕了好几位,其中有两人是装的,家人立即上前扶住。
然后便在我家人的众目睽睽下,她们扑到了大伯、二伯他们墓碑上,泣不成声。我老爸的墓碑前只有一个女人,而三伯墓前的女人最多。
其实不用猜,伯母、婶婶们也早知道这是她们九泉之下的丈夫生前惹的风流债。只有我知道这其中哪几位是虚情假意者,她们贪图的不过是我花家的钱,但我决定还是都把她们收留下来(嘿嘿!谁叫她们一个个都那么漂亮迷人,至于怎么对待那是我以后的事),所以我把我的意思告诉了十二姑,不过最好尽快做亲子鉴定,以确认下哪些是真的花家的骨血。
这时那女警官终于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冲进来叫道:“花小姐!我有话要说。”她是在叫十二姑。
十二姑放她进来,这女警官先道了声“节哀顺变”,才把目光瞄上我,道:“花少爷,对不起!这时候打挠你,我可以和你谈谈么?”
“你是谁?”我装着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十二姑介绍道:“这位是负责调查我们家案子的施胜男警官,前些日子你在医院里,所以我没让她打搅你。”
“哦!施警官,我们家案子有进展么?”我以受害者家属正常的言行关心自家的案情。
“暂时还没有。”但从美丽的女警官眼中看不到一丝的一筹莫展,显然她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哦!有什么要帮助的可以找我十二姑。”
“好的!谢谢,目前我就想和你谈谈,可以么?”微笑的施胜男警官更具魅力,暂时盖过了她英姿勃发、不输任何须眉的气势。
十二姑立即紧张起来,暗递眼色,显然怕我应付不好这厉害的警官,却不知我已决定 征服这美丽的女警官。“可以!只是现在这样不行,你可以一会后到我的车上。不过你可不可以让那些记者不要打搅我们?最好让他们离远点”
“可以,一会见。”
待施胜男走开后,十二姑埋怨不已,我只做了个ok的手势。
而施胜男命令手下将记者赶远些后,跑到一个角落,用手机和警局里的某个熟人套关于日本人的案情,在问日本女尸体内精液的情况,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当然了!嘿嘿!那晚要不是我认为日本黑龙会的贱人根本没有得到我尊贵精子的资格,加上本人体能超凡,为了报复淫虐她们,我可能真会射她们一身。
家人也哭昏了好几个,在一一被扶下去时,十二姑开始问询那16位不速女士。
如人所料,她们果然是大伯、老爸他们干的好事,因为她们都是我放进来的,大家都在看着我。我的意思都收下来,但暂时住在另外的别墅,(有孩子)等做完亲子鉴定,没有的也要待调查清楚她们的背景后再说。但没想到其中11位(其中8个都已是1个或2个孩子的母亲)拒绝我这样的安排,说她们自己可以独立抚养女儿长大,不需要我花家的帮助。
我不知道她们中有多少人是真本就不在乎我花家的钱,但此刻叫我重新认识了女性。
这时,十叔从日本打来电话,他痛哭不已,在电话里他连道自己不孝,没有能陪在父母身边尽孝,更没有回来为亲人送行,泣不成声。听得在场家人无不泪如泉涌。
下午两点多,葬礼忙完,剩下杂事由专人处理。在我们准备上车回山庄时,记者们还紧紧追随,不肯离去,顿时偷偷运功,弄坏了一些记者的设备,尤其是男记者和不好看的女记者。至于刚才被送往医院还有一两个要死不死的黑龙会成员在我的施为下,都在临死前饱尝了我的“分筋挫骨”。
在施胜男警官大叹媒体记者们很难对付后,话题切入正题。
然后便是她问了一大堆我大伯二伯他们死亡情况,十二姑在旁连连暗示,我却一一回答,不过都隐去重点,突出要点。我表达的意思无非是造成我父辈家人死亡的原因是日本黑龙会的人,至于在哪发生的怎么发生的我都不知道,搞到最后还是十二姑自己圆谎,毕竟以前她对警方的说辞都是由她发表的。
到我听完后,我才知道十二姑之前是如何向警方陈述的,原来十二姑一直隐瞒了仇家,到我捅破时才补充,不过黑龙会的卧底——“岳家驹”之流,和大岭头发生的一些日本公司“员工”离奇死亡的事也根本“不知道”,只是说家人被黑龙会的人绑架要赎金,在我们已准备好巨额赎金后,却一直再没收到绑架者的电话,一天后,大伯他们的尸体在至善园附近的路边被发现,我听到消息后便昏迷了数天。再后来八叔的尸体出现在高雄南面的海滩,而从香港飞来的九叔连同几名保镖被炸死在车内。
施胜男问黑龙会为何绑架、杀伤大伯他们,十二姑不客气道:“绑架当然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给日本人配种?至于我哥他们为何被杀,可能是有第三方人在救的过程不成功吧!呜……哥哥……”十二姑又哭了起来。
这下施胜男很自然地将大岭头日本员工离奇死亡与黑龙会联想到一起,至于谁在解救的过程没能安全地救下我家人,导致了死亡,施警官她要怀疑我花家自己去解救的,并杀了大量的日本人,那是她的事,反正没有证据,因为当时现场是经过桑岳处理的。还有昨晚日本黑日株式会社台北分公司大楼内发生的大量人员死亡肯定不可能是我花家能力所能办到的,就是警方要想攻进大楼并杀死所有的人,也不可能不惊动附近的人,只有类似国家机器的特殊部门才有可能办到……
我顺着可能施警官的思路思考下去,越想越有趣,越想越可信。
但施警官突然问起我刚才是如何知道(她坚信打电话给她的人是我)有三组(四组)黑龙会的人欲制造流血事年的。我也不否认,只道我花家已死了这么 多人,哪能不小心,至于是如何知道的恕难奉告。她也没办法我,毕竟保守秘密有时也是很好的自我保护办法,但我相信从此她对我会更有兴趣。这也是我的另一个目的,若不是今天是给家人的送葬之日,若不是十二姑在旁边,我不把她当车给收服了才怪呢。
到至善园附近,施警官下车,她说她要再看看“遗尸的现场”。而我们“不堪刺激”就先行回山庄了。
可没走多久,在与转向自强隧道的岔路前,接到桑岳的电话,她说那受伤的女黑龙会成员已被藏好,没有生命危险,问我何时去拷问她,我说暂时不用。然后桑岳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说黑日株式会社台北分公司大楼的一楼大厅内正在布置灵堂,说是要为死者超度亡魂一天一夜,听说正从日本本土空运日本僧人。
我暗骂日本混蛋真是神通广大,昨天凌晨刚死的人,今天竟能把尸体都弄回去进行超度,分明是在设陷井想引诱人去“大开杀戒”,狗日的!要不是我在警方的关注下,不然我就杀进去,有1000就宰它1000,管什么大和神还是倭鬼妖,照剐不误,看它黑龙会有多少人。所以我眼睁睁地看着通向自强隧道的岔路消失在我车队后。
郁闷中我突然想到,今天黑龙会这样明目张胆地要置我花家于死地,分明已认定我花家是造成他们黑龙会大量伤亡的仇敌,所以才会出现今天这样毒辣的阴谋,通过十叔我对黑龙会的了解,黑龙会做事一向是很小心很彻底也很毒辣的,他们是不会就这样轻轻易易地就算了的,也不会甘心接受失败的结,他们肯定还有更大更狠毒的阴谋。
我得小心,于是真气尽力伸展开我探察的范围,我知道黑龙会拥有火箭发射器那样的武器,而且他们也是那种会毫不犹豫使用的人渣。
果然,在将转上瑞泉路时,我便看到了前方三百米外的路边山坡上的草从中埋伏了六个蒙面身着迷彩服的家伙,他们手上不仅有肩扛式火箭、轻机枪、重机枪、狙击枪、手枪、手雷之类的武器,还要两个遥控器,正居高临下等候着。
我探察再展再探,才发现路边竟埋设了高爆炸弹(看其弹量足以将防弹车炸下山坡,而车队中只有17辆是防弹车),每半个车位就有一枚,一直往前延伸,也不知有多少,看样子想炸我整个车队。妈的!要不是我有异能早发现,只怕……好险!
但前面开道的警车、媒体采访车与我花家没有联系,正自顾自的急驰,哪知前方的危险。我赶紧从座位底下的暗格拿出已拆装成两截的m24,迅速组装好,因为用电话联系已经来不及了,最前面的车辆已快要接近到爆炸范围,既管这些记者、警察令 人生厌,但他们今天毕竟是为了我花家而来的,我不能让他们出事。
于是我打开车顶的天窗,在十二姑惊异的眼神中,端起比我身高高三分之一的m24,凭着异能,瞄准草丛中人渣身边的一枚火箭弹丸的引信部位,立即抠动扳机。
“轰!”一声巨响后又引发几声巨爆,那六个似乎是日本退役军人的家伙已消失在这个世上。
而我在更 多人看清我前迅疾缩回车内,这经过我只用了数秒。
开道警车及时刹车刚好避过一块巨大落石的灭顶之灾(但小石块砸得车顶叮当乱响,车子有的玻璃都碎了),不过后面尾随的记者采访车刹车不及,撞了上去,将差点撞上挡在路中巨石的警车完全推到了巨石前亲了一下,所幸大家都没事,而后面的车一辆辆都及时刹住,造成大家不小的惊慌。
“小龙!怎么回事?”十二姑问道。
“黑龙会人在前面路边埋设炸弹。”我咬牙道。
“啊?!那怎么办?”
“看样子他们想一次性灭掉我们整个花家,现在路边的炸弹还未爆炸,非常危险!你赶快通知大家呆在车里,不要乱跑。其余的事让我来处理。”
“好!小龙!手下不要客气,不要让这班畜生逃掉一个。”十二姑咬牙切齿的样子也挺可怕的。
我阴寒着脸点点头,立即打坐入定,运行调动起全身功力,立即将探察的范围扩大了数倍,终于发现另一组的黑龙会成员8人也是作迷彩服打扮,在800米外的另一端,不仅也有各种轻重武器装备,而且还有与前面(已先一步死在我手的倒霉鬼)联系的通话器,如果车队倒霉进入他们的最佳引爆位置,而他们拿着火力强大的武器在两端,绝对可以将我们所有的人杀得一个不留。
真是好狼毒的计划!一波又一波。
可惜都被我识穿并破坏了,惹上我这克星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失败、灭亡。这次,我打开右车窗微许,并雪欣将车子开向左边点,然后我再次使用m24,将枪口靠在车玻璃上,拉了下枪栓,便有颗子弹上膛。
“小龙!怎不用瞄准镜?”十二姑讶道。
因为碍事嘛!用瞄准镜需要开更大的车窗,那就很 容易让不应该看到的人看到。“不需要啦!”话刚落,子弹已旋转着射出,击穿了800米外一个正在被使用望远镜的右眼,从那衰鬼的脑后爆出,令他哼都来不及,就立即倒地。
其余7人还没来得及发现,我的子弹又上膛了,随即又干掉了一个后,黑龙会的人才发现。一个个吓得赶紧爬低身子,不敢乱动。
但这也不影响我射杀第三个第四个人渣,子弹在穿过草丛和不厚的土层,依然夺去两条狗命。
这下日本狗才真正吓坏了,他们不知自己遇上的是什么棘手人物,但肯定是他们的死神。有的家伙已开始扔掉手中的武器,到处寻找低洼可藏身之处,只有一个顽固混蛋仍死抓住炸弹遥控引爆器不放,不死心地想寻找引爆机会。
果然,惊魂方定的警察开始步向前方,想看个究竟,虽然枪都已掏出,但他们正慢慢接近炸弹。
不时从石后探出脑袋的家伙让我不易开枪,因为在这大约800米的距离,子弹的速度需要大约二分之一秒,所以射中那家伙还真不易。但这也难不到我,我放下枪,用在公墓时对付那些日本狗的办法,聚起强大无匹的真气,遥控起草丛中的一支轻机枪,“突突突”的一阵射杀,再无活人。
我赶紧让雪欣开到右车道,率先前进。
在经过那几个刚幸免于难的警察身边时,我才让十二姑对那些冒失的笨警察道:“路边草丛里有炸弹!”便扬长而去。
一回到山庄,立即安排人手作最严密的防备。并开家庭会议,商量如何应付黑龙会这种穷凶极恶、没完没了的疯狂阴谋,不过这次并没有全体都参加,不过雪欣是我点名让她参加的,而桑岳还没回来。
其它人下去好好休息。
商议的结果,决定雇杀手集团对黑龙会进行报复。我和十二姑都表示同意,其实都知道用人不如用己,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桑岳、十二姑、雪欣知道我昨天痛杀黑龙会。今天我又挫败了两次针对我花家的歹毒阴谋,所以她们更信任我的力量,再说雇杀手会留有后遗症的。
现在,花香风月山庄等于被围得水泄不通,因为已经有更多的记者赶来抢新闻了,弄得住在我附近的人怨声载道。而今天跟随的记者更得意了,正滔滔不绝、口水飞扬地正将他们今天所遇到的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进行现场报导。这下我花家山庄再次成了新闻的焦点,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是日本黑龙会干的,只瞎猜:什么江湖寻仇、生意场上竞争对手的买凶杀人等等,更有甚者说是某人追求我玉智姐不成而生报复。
不知黑龙会策划这次阴谋的人看过新闻后作何感想。
而留下黑龙会成员尸体的地方成了警方最忙碌的地方,拆弹组也全体出动。当然了,瑞泉路也已被封锁,否则将会有更多的记者蜂拥而至。
弄得周围别墅的住户已打算买掉自己的别墅,远离我花香风月山庄,但谁愿意买?搞得周围地价大跌。
我花家的股票也因此一跌再跌。
这也因此给非常有商业眼光和经济头脑的十二姑创造了一个绝佳的的战场和商机。她在征得我同意后,可以任意使用我从黑龙会那里得到的那笔巨资。
而我的战场是黑龙会的丧礼,我决定先养精蓄锐,晚上再乘机偷出山庄,将黑龙会的丧礼规模扩大。
吐纳冥想间,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竟能御起500米外的物体,看来我的能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等有空时必好好修练其它的功法。
谢谢你!高星雨师父,没有你我花家真的完了。
嗯!那个正在咒骂我花家给他带来不便的家伙,正边洗澡边咒骂着。我刚想惩罚他一下,却看到他漂亮的老婆,正独自在床上玩各种性玩具。哼!没用就不要娶这么漂亮的老婆,害得她只能用电动性器自慰。
我决定深夜造访一下女主人,便起身收拾停当而去,毕竟“男尊阳功”还是最好用女人来修练提升。
避过已不多的耳目, 穿越过数幢别墅,轻松进入这家人的卧室,顿有种 采花大盗的感觉,很是刺激!
刚浴罢出来的男主人立即被我弄昏,而对漂亮的女主人只稍微用了点“催情促欲”,便将她的情欲再次提升,然后我反成被动地成为她的发泄工具。
春天虽然已过,但这里绝对春意盎然。
到女主人第六次满意得不能再动时,软软地伏在我身上,骚媚地娇嗲道:“好 老公,你好厉害!我爱死你了,以后你经常来好么?”
“不怕你 老公戴绿帽啊?”我翻身将她压下,正式我的挥戈挺进。
“哼!那个没用的家伙,喔……好爽……啊……你还没……啊……”
“早着呢!”
这个骚女人乐昏时,我的功力也得到了很好的运行和补充。
我翻过山,到了北五指山坳边,我才发现这里其实是秘密军事基地,所以我小心地避过的军犬(实是它的听力、嗅觉和视力受到我的控制),在偷爬上一辆正要下山的军车,我才他细细探察了一下山腹里的内容,原来这是飞弹长弓一号、二号的发射洞穴。难怪我翻山时看到警告牌和铁丝网呢。
到了山下,我跳下车,乘了出租车,到地铁站,直奔黑龙会的巢穴。
日本人可能是世上最顽固的动物,他们已经离奇地死了这么 多人还不死心,真是一群没有觉悟的死杂种,竟想用这种办法引诱我上门去。
哼!你在大楼里,还有四周的建筑物埋伏那么 多人,拿着那么多的武器,我就怕你啦。混蛋!我来了!
已等了我好久的桑岳向我介绍,今天已有多少人进出过,不过现在只有一些守灵的人。
我也不点明,刚戴上面具后,吩咐道:“你先离开这里,到十条街区外的板南路等我。”说着便关掉了手机。
在躲在一个暗处时,我先是弄昏在此监视的警方人员,然后驭动四周建筑物拿着狙击枪的家伙,向墙上、地下来回避撞击,直到他们血肉模糊和脑浆崩裂为止。但黑龙会总部里指挥的人已知外面遭袭,吩咐全体小心。
而我冷笑着慢慢接近,藏到靠近大楼的植物丛中,今晚我要象玩老鼠一样慢慢玩死你们,让你们尝尽恐惧和折磨,受尽痛苦而死。
于是我再次试用了“分解”功,竟然成功了,一个最凶狠话也最多的家伙当场被我用“分解”配合“御物”功,隔空撕扯掉了他的舌头,然后是他握枪的手指,腕骨,手臂,他的脚,他的老二,使他成为一个惨叫声最大的肉块。其余人看到后惊恐莫名,有的人当场吓昏了过去,有的则大小便都失禁。
我没有心软,也没有玩够,然后那个人痛苦很快漫延到别人身上,我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分解,一个接一个拆骨去皮。有的较聪明的黑龙会成员已先一步吞枪自尽,但晚一步的人已都失去了拿枪的手臂,连想奔向墙壁的双脚也一一断去,失去了自杀的能力,成了一个个待屠宰的牲畜。不过也有我无能为力的地方,因为有的混蛋已被活生生地吓死了,没被吓死的人后悔他妈为什么不把他的胆小生小点。肢体纷纷落地。
到最后,我一视同仁(吓死的也享受同等待遇)地拆解完最后一块肉时,血水已从大门潺潺流出,所有血肉都被集中在大厅里,象较肉一样弄得碎碎的,最后成了一大团巨大的由102人组成肉泥,“啪”的一声被我贴镶到了墙里,成了个圆圆红红的太阳旗(看来日本人早有先见之明,相信他们会很荣幸也很愿意地成为日本国旗的一分子)。但是这里既然是黑日株式会社,就应该是黑色的太阳。于是我运功加热。
一会后,一块巨大的圆形墙贴肉饼已七分焦地熟了,在缺少调料的情况下,仍散发着肉香,不过已名副其实地变成黑日了。这样的丧礼才是最完美的,既做到了大和大统,不分你他,而且一起下到了地狱也不寂寞,如果还有兴趣,还可以在地狱搞个什么地狱黑龙会。
而地上的碎骨我正考虑做什么样造型的骨雕艺术品时,一辆汽车驰来,车里是那漂亮但也些憔悴的施胜男警官,看来敬业的她一直没休息,来这里亲自看看失去联系的警察是怎么回事。但我想她可能越权了,这不是她负责的案子。
时间不多,我尽快搞定最后的作品,免得留下什么遗憾,于是瞬间,一条巨大的由骨头组成的黑龙(也进行了加热处理,不过时间仓促,加工得不够细致)造型诞生了,威风凛凛、栩栩如生地站立在血地上,两个完整的骷髅成了两个眼珠。至于本还想调一大杯“血腥玛莉”摆在龙口前的,但怕施警官受不了刺激,只好算了。
在确定大楼内所有的监视设备再次尽数被销毁后,我才拍拍屁股,从树丛中站起来。
但施警官已下车来,看到从大门台阶上有许多血水时,赶紧拔出枪,掩掩藏藏地欲进入大楼。
我赶紧弄昏了她,免得她这辈子都做恶梦,连我这始作俑者都不敢进去亲眼看那人间地狱,还好我的三维全息立体图象不是彩色的,不然我自己都有可能会做恶梦。
我将施警官抱到中山公园,在一处柔软的草地上放下,看了她一会后,突然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
今晚我过分么?
与将成千上万人做活体实验的日本731部队我差远了。
与在数 十年前的日本军人在南京玩的杀人比赛我更差远了,那次被屠杀的中国人就超过30万人(本人父亲的三个舅舅当时做为挑夫去南京后便从此没再回来)。
与那些畜生相比,我不过分!!
我这是以暴抑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