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初这观龙山并没有什么惊奇,直到数月前的一场大雨之后,有村子里的小孩上山,遇大雨冲刷,掉进了一个水坑里,好在水坑不深,未伤及性命,只是被碎石砸断了手指,疼晕在坑里,后来雨停之后,其父母便上山找到了他,那坑里仍有血迹,可这孩子已经断掉的手指却是完好无损!
起初孩子父母以为是他当时受了惊吓,出现幻觉,可待将这孩子救出之后,却在这坑里发现了他那截断了的手指!而且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什么东西?”
我们几人尽皆露出惊异之色,却见杨禅看了眼潘玉,漏出几分尴尬道:“实不相瞒,前日让郑老所观,那桃木匣中的血玉,正是这孩子父母挖出来的!”
闻言我们几人尽皆恍然,难怪这杨禅竟对此事如此了解,在这京城之内,但凡出手的玉器,到最后自然还是要落入他的手中!
此刻说起这些血玉的来历,杨禅面露不解:“那些血玉郑老你也看了,我杨禅空有玉皇名号,可这些血玉却实乃我生平仅见,这些血玉本身玉质平平,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拿这种玉器作为血玉的根本,而且,这些血玉与寻常血玉也并不完全一样,其上血迹,非是牛羊之血,虽入手已有段时间,到今日为止仍旧是毫无头绪,故而。。。故而前日才。。。还望郑老勿怪!”
杨禅都看不出究竟的血玉,却被爷爷当日道出了玄机,我也终是明白这杨禅为何会将我们视为上宾!爷爷听罢,也没有对他试探的事多说什么,沉声道:“前日那些血玉皆是些阴煞凝聚之物!自是非寻常血玉之理!只怕那挖出血玉的地方不同寻常!政府封山应该也是因此!可依你玉皇的手段,应该还有其他的消息吧? ”
杨禅闻言,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瞒郑老,封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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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自要给我几分薄面,事发之后,他们也曾再度挖过,可冥器没挖出来,却是挖出来一具白骨,而且。。。而且那白骨竟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起尸了!死了好几个警察啊!据他们说,下面应该有个凶墓,可惜那见识了那白骨的厉害,却是不敢发掘,将那坑又给填了回去!我虽然通些玉器之理,可这驱邪的本领却是没有,故而,到底有什么究竟,也是不知啊!”
“那此事,和胜天寺的那些太监又有何干?既然已经封锁了消息,这些太监又是如何得知?”
三叔问出心中疑惑,杨禅解释道:“孙班孙六指号称在世鲁班!一手命器之绝,郑老应该清楚!然而除了孙大师的名号外,这孙班还有个更加响亮的名头——孙独龙!他手段诡谲,令人惊叹,小小胜天寺因为它的缘故,自然也是非。。。!”
“孙独龙!?你。。。你是说他的眼睛?”闻听此言,爷爷难掩震惊,杨禅急忙答道:“额,郑老与孙班虽是旧识,想必也多年未见了吧!孙班他起初只是六指,双目具在,可二十多年前却是丢了一只!我也是听老家主说的,据传当年他与一位挚友联手发掘一方皇陵!虽。。。!”
说道此处,杨禅顿了顿,看向爷爷解释道:“孙班他这些年的事迹不多,可关于他的传言却尽皆是有关倒斗,冥器之说!这孙班似乎对皇陵大墓颇有执念,据传被他盗发的大墓不在少数,就连风水堪舆之道,他也颇为精深啊!”
“哼!岂止是精深,孙班他可谓丧心病狂!他。。。!”
说起此事,爷爷忽然发起火来,好在及时的止住了怒气,长叹一声,没有再多言,看爷爷这般神情,杨禅也未敢多问,继续道:“据传他们二人盗发那皇陵之后,虽然最后都活着出来了,可孙班却是折了一颗眼睛,而他那位挚友后来也鲜有消息!甚至生死都不好说!而自那之后,孙班盗发皇陵大墓的传言也少了许多,近些年有关他的事迹,也多是与人相命解灾,聚道礼佛,镂身染命之说!胜天寺由于他的存在,其在京城的牌面和能力不比我潘家逊色,这种消息自然是难逃他胜天寺耳目!但那些老太监为何执意要往观龙山,到如今下落不明,却是不得而知啊!但恐已是凶多吉少!孙班他既在观龙山,郑老你看我们要不要等他。。。!”
“何须再等!观龙山既有惊变,又有何惧!明日就去!”
依杨禅之言,观龙山乃大凶之地,白骨起尸,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连阴煞也不具备这种能力,孙班虽然与爷爷有些纠葛,可眼下却是唯一的希望,于公于私,爷爷自然是不愿孙班生出意外!
见爷爷神色决然,杨禅微微思量,倒也没有退缩,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令人安排,明日便带郑老往观龙山!任他孙班牌面再大,我杨禅这张老脸应该还能博几分面子!”
计划已定,我们几人尽皆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一大早便在爷爷的招呼下汇聚在大堂之内,杨禅和潘玉也紧随其后到场,以杨禅之言,观龙山那边已上下打点,可畅行无阻!只是潘玉今日身上几个口袋尽皆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我们刚欲出发,昨日那传信的佣人又跑了进来,喜道:“杨叔,回来了!孙班他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