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忽视,却也是这朝堂上,无人抨击,就安静的仿佛不存在的存在。
众人面面相觑,想不通从不发一言,被人指鼻骂都只会傻笑的齐王,今日怎么有胆量说话了。
还一出口,就敢怼言官。
这是平时被骂得不够惨吗?
萧风奕也有些惊讶,问道,“齐王何出此言。”
萧风浅心道:我这是帮你媳妇,你能不能别这么虚伪,整得跟与你无关,高坐闲聊的姿态。
想是如此想,萧风浅面上却是半点不漏,执笏站了出来。
“陛下侍奉太皇太后尽心,但国事繁忙,每日睡不到两个时辰,只能晌午过慈安宫侍奉汤药,想来不知皇后娘娘每日做了什么?”
韦大夫一笑,“陛下都不知,齐王如何得知?”
萧风浅斜他一眼,“因为本王闲啊!”
身居高位,不事社稷,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无耻啊!
不等韦大夫开腔,萧风浅嘲笑道,
“倒是韦大夫,如此诋毁皇后娘娘,莫不是因娘娘曾指责过你几句,就仗着谏议之权,无风起浪吧!”
言官能闻风奏事,但不代表能恣意捏造。
韦大夫气结,“你一派胡言。”
这话怎么又骂回去了,注视着风向的朝臣无不想。
萧风浅语调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究竟是谁一派胡言,传几个慈安宫的宫人来,不就一清二白了吗?”
不好,上当了。郭侍中很是敏锐,不经意间已朝黄侍郎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站出来参韦大夫。
指他道貌岸然,放任娇妻美妾辱母,私德败坏至此,还敢随意评断皇后孝心。
朝堂上响起哭声,一个个喊冤叫屈。
萧风浅默默退了回来。
没多久,悄然领命离去的小太监,带回了慈安宫几位老人,都是太皇太后跟前得脸的人物。
各个都说皇后娘娘孝感动天,除了每日陛下过去时小憩片刻,其他时间全守在太皇太后跟前,片刻都未懈怠过。
如此,皇后不孝的污名暂且洗清,韦大夫不孝的帽子,却是带的牢牢的了。
散朝后,一群人围在萧风奕周围溜须拍马,说他今日为陛下分忧,来日陛下必定大加封赏。
正夸着,周齐海笑眯眯追下台阶,抬手叫“齐王留步。”
围着的一群人笑得更是谄媚,直言不耽误齐王爷领赏,识趣的走了。
萧风浅被周齐海引到了议政殿。
萧风浅行了礼,拿笏的手自然放在身前,等着被问话的乖顺样。
萧风奕坐在宝座上,听得他进来,抬起了头。
“齐王今日朝堂之上,当真让朕意外。”
萧风浅笑着,“皇兄谬赞,但臣弟,不过是按娘娘所授,听命行事罢了。”
这话让萧风奕更为意外,“齐王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