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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浅出宫后听说阿朝这次病势凶猛,打算去清风馆的他还是先回了府。
他到翠然堂时,守着的只有秦错秦莫兄弟,说是朝夫人出府给宁神医赔罪了。
他到时阿朝正好醒着,二人互相攀谈起来。
一个问出行可还顺利,另一个嘱咐对方好好养身体。
说了几句,萧风浅又告诫了秦错秦莫一番,还将秦错叫了出来。
他也没有问话,走到院中突然回身偷袭秦错,秦错反应极快,直接点脚展臂朝后飞滑出一丈多远。
萧风浅点头,“你以后就跟着朝先生,不要辜负他一片苦心。”
秦错抱拳颔首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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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神医在齐王府诊完病,谢绝了留府和马车相送,自己摇着酒葫芦晃了半日,至落日时分,才到了济心堂。
何师华久等他不来,正打算今日先回去,二人就在门口撞上了。
何师华心喜不已,热情道,“宁神医,晚辈可算等到您了。”
其实在撞到何师华前,宁神医已经决定走了,因为他看着济心堂连黄土墙都刷了灰,还垒得更高了,觉得很刺眼。
宁神医看到何师华也很高兴,“小丫头等糟老头儿作甚,糟老头儿可不轻易给人看病的啊!”
说到这,宁神医就想到之前在齐王府的遭遇,气煞他了。
于是,他咬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口。
可萧风浅后送的三壶也喝光了,这酒是船上的,喝着也不逮劲儿啊!
想他刚怎么没多要几壶酒,心情更不好了。
何师华满脸堆笑,缠着他进了济心堂。
不一会,何师华又笑着从济心堂出来,婢女早已叫车夫准备好马车,上了马车驶出空地,就往何府的方向赶。
彼时有辆马车与他们的马车交汇而过,何师华正好透过荡起的窗帘瞥见了对方黑漆车厢,蹙起了眉头。
婢女看到后问她怎么了。
何师华摇摇头,“没什么,许是别人了。”
与她交汇而过的黑厢马车停在了济心堂门口,马车上走下的女子肤白貌美,正是阿朝夫人。
宁神医本不欲见,但听说带了酒来,勉为其难见了一面。
朝夫人福身一礼,“早前是小女子唐突神医了。”
宁神医收了足足五壶酒,朝天的鼻孔低了两分,美滋滋的先闷了口酒。
“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糟老头儿不跟你一般见识。”
朝夫人又是一礼,“谢神医。”
宁神医不耐烦道,“最烦你们这些扭扭捏捏的人了,酒送到就走吧!”
朝夫人欲言又止,宁神医直接从座上起来,将人往屋外赶。
“糟老头儿是郎中,只管看病救人,其他的不管,也没那么多闲心思,以后送酒欢迎,要说其它的,就不必来寻糟老头儿了。”
朝夫人没有因宁神医不客气的态度而恼火,自登门就一直拧着的眉头舒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