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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怕?怕什么?怕他兽性大发吗?
想不到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平时索取时像个衣冠禽兽一样,呵呵,就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南枳睁眼坐起身,美眸冒火,把靠枕丢他身上:“慕淮期我劝你少脑补,我就是乐意躺在这不行吗?休息一会你还叽叽歪歪,我去客厅睡得了,懒得理你。”
不跟他开玩笑,直接起身就走,慕淮期及时拉住她的手臂,下一秒就弯腰把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丢在蓬软的大床上,南枳像个肉丸子一样被床弹起两下才稳定下来,原本挽起的长头发有些凌乱垂下几缕,柔软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脸颊,靡乱美艳。
披肩已经掉了,南枳撑起身时,慕淮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深海的凤眼里有难懂的情绪:“睡床上,我去书房。”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根本不给南枳说话的机会,看着他颀长宽厚的背影,心里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受。
总感觉两个人处于一个别别扭扭的、时好时坏的时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几次肌肤之亲的缘故,南枳能感觉到他对她没那么冷淡了,和结婚前不一样。
甚至是说有点宠着她,南枳知道自己有好几次都是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直到现在他的电话和微信依旧是在小黑屋里没放出来,他没生气,也没说什么。
这让南枳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那种处男情节,就是处男身给了谁就会对谁产生感情,身体依赖症?
的确有可能,毕竟结婚前结婚后两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亲密接触了。
南枳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有点小兴奋。
没想到慕淮期还挺纯情的,想想他也是个香饽饽,人帅活好有钱且不粘人,就是有时候狗了点,性格也不太讨喜。
男人心呐,海底针,真是令人猜不透,莫名其妙说着说着语气和态度就变了。
这不,刚才的他一看就是生气了,从第一句话就带着不满,可南枳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没睡他的床吗?
该不会是以为她在嫌弃他吧……
算了,管他呢!
南枳放弃思考,卷着被褥转了圈,闭上眼睛休养生息,待会那些个慕家人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免不得用脑筋。
……
徐管家上来叫人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慕宅里灯火通明。
南枳挽着慕淮期的手臂走下楼梯,要问为什么两人闹别扭后还能友好合作,那当然是谁都不想被慕老爷子眼神语言问候。
少不得要解释,更甚还要被单独提着耳朵思想教育一番。
何况今晚来吃家宴的人不少,这维持人前的恩爱无论如何还是要的。
虽然真正情况是什么样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可很多事情就是不能明面做出来,即使是虚假的也得做出样子。
这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惜有些人没脑子硬要点破。
这不,餐桌上正翘着手指优雅喝茶的慕欣荣就笑眯了眼,“哟,没想到淮期和南枳这小夫妻都一年不见了,还是这么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南枳一见是熟人,差点就冷呵出声,果然又是这个总用鼻孔看人的小姑姑搞事,搁这阴阳怪气添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