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瑾出乎他意料，静静注视着他的眼睛，平静无波道，“这是我主动要求的。”

……

承明殿。

秦厉城大步跨进来，将秦瓷丢到榻上，自己半蹲在榻前，捏着她的脸语气不善：“说，为什么要撒谎。”

凭这拙劣的演技，他一早就看出来小姑娘是装的了，只是没拆穿。

他倒要看看她是为何要撒谎。

此时太医飞奔进来，轻车熟路询问：“小公主，您又哪里受伤了？”

他已经摸清规律了，但凡皇上找他，十有八九是小公主受伤了。

秦瓷仰起脑袋，戳了戳自家老爹，脆声道：“不是我，是父皇受伤啦。”

曹太医闻言脸色瞬间一变，手忙脚乱放下药箱上前为帝王号脉。

秦厉城还保持着捏小姑娘脸的动作，浑身僵硬。

原来小姑娘不是使性子欺负人，而是早就发现他的异常，因此故意挑事让他回宫……

太医是他的心腹，经过漫长的诊断过后，他颤巍巍不知说什么：“皇上……”

秦厉城捂着胸口隐约能猜到结果，转眸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命令：“大人说话，小孩子出去。”

态度不容置喙。

秦瓷是知道真相的，抿抿唇，转身离开。

关上大门，秦厉城靠在榻上，闭眸询问：“有什么问题实话实说。”

太医低着头，仔细斟酌着措辞道：“您的病是从母胎里就有的，如今身体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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