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来,已经不是姜知意一个人的事情了,还牵扯到了司家,他便不能再放任不管。
“你……!”姜老夫人被姜山气得说不出话来。
“母亲,你消消气,就照老爷说的办,我们一定会让阿舞进崇明书院的。”沈曼君安抚着说道,怕姜老夫人再道出什么当年的事情来。
姜知意这只小狐狸现下表情十分凝重,说不定已经联想到了什么。
“行啊,我老了,管不动了,以后有事也别来找我!”姜老夫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在桂嬷嬷的搀扶下回了里间。
说到底,这件事都是姜知舞和沈曼君闹出来的。
“好了,都回去吧。”姜山看看两个女儿,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说完便转身离去。
“母亲,你们方才说的当年的事究竟是什么?”姜知舞见姜山离开了,立即问道。
“与你无关,不要多问。”
“母亲,你为何总是遮遮掩掩的,关于我生辰的事也是。”姜知舞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姜山和姜老夫人不合,好奇心也被激到了顶点。
“不是说了让你莫要再提这件事吗?!”沈曼君瞪了姜知舞一眼,她这个女儿有的时候真是缺心眼,姜知意还在这杵着呢,生怕她不知晓吗?!
“母亲……”姜知舞委屈地叫了一声,鲜少见到沈曼君这么凶。
“母亲,当年的究竟是何事,可以告知我和妹妹吗?”姜知意在一旁幽幽地问道,沈曼君如此紧张,姜知舞还提到了她的生辰,肯定和司念的去世有关。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都如此好奇,不过都是一些陈年往事罢了,与你们无关,以后也不必再问了。”沈曼君对着姜知意立马换上了和颜悦色的表情,说完便拉着姜知舞走了。
姜知意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黛眉深蹙,当年的事情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看沈曼君的反应,姜山和姜老夫人说是那件事必定跟姜知舞的生辰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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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君和姜山还是费尽心思地将姜知舞送进了崇明书院。
至于用了什么方法,又散了多少银子,姜知意就不得而知了。
还好和姜知意分开坐马车,不然一路上肯定不得清净。
姜知舞只进了最末等的芳草堂,和松柏堂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是离她梦寐以求的梅兰堂只有一小段路的距离,也不知姜知舞有无本事将小魏公子拿下。
姜知意打着哈欠往松柏堂走。
“意儿昨天夜里没睡好吗?”安世谨冷不丁地出现在姜知意旁边,温柔地说道。
“跟你有何干系?”姜知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印章事件已经过去一阵子了,安世谨一直没出现在自己面前过。
现下他怎么还有脸皮来与自己搭话?
“意儿,那日的事情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同我计较。”安世谨面色也不变,依旧笑得温柔。
书院里人多眼杂,姜知意和安世乐的谣言刚平息了一些,不想再和安世谨扯上什么关系,便不再同他攀扯,转头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