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门大户的公子就是不一样啊,竟为了一个有夫之妇殴打自己的妻子。”
“可不是嘛,额角都流血了,这是往死里打啊。”
“我方才就见那夫人脸上都是伤,我看平日里定是经常动手。”
吴均知道自己一时没忍住,犯了大错,立马就想着要找补回来,往韩菲菲靠近,嘴里一边说道:“菲菲,你没事吧,是我对不住你了,是我太……”
原本正要扶起韩菲菲的品红见状立马跪着挡在了吴均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喊道:“公子,求你了,别再打少夫人了,少夫人总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日日不能安眠,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夫人现下额角流血,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请公子饶过少夫人这一回,先给她请大夫看看吧。”
“果真是经常动手,我说呢,这夫人看上去面黄肌瘦的,原是被这无良丈夫折磨至此。”
“真是太丧尽天良了,人都已经流血了,竟然还要动手。”
“能教养出这样的儿子,我看梁伯侯府那两位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早些年,梁伯侯府都已经落魄了,后来不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又起来了。”
“父子俩都不是好货色,我一好友说了,曾经见过梁伯侯和这位公子在一个院中养着许多的女人。”
“许多女人?梁伯侯那把年纪了,身体可还受得住?”
“人家有钱,什么药物买不到,自是老当益壮。”
“哈哈哈哈哈,我们穷人可没有这样的福气。”
围观之人听到这话都哄笑起来,到底是来看热闹的,讨伐吴均也并不是全然是怜悯韩菲菲,还是想看吴均这个身份尊贵的公子哥的笑话。
说了吴均还不过瘾,仗着人多,在吴均面前就开始明目张胆地议论起梁伯侯府来。
吴均听梁伯侯府受到了侮辱,还提到了梁伯侯府不能让人知晓的事情,立马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这群刁民,竟敢当众议论梁伯侯府的不是,你们是活腻了吗?!”
“怎么,吴公子还想把我们都抓起来不成。”一个胆大的年轻的人直接回应道。
吴均想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上前抓住那年轻人的领子,说道:“既然你不怕死,那我便成全你。”
吴均举起拳头,就要往年轻人的脸上打。
韩菲菲见状立马冲出来说道:“相公,莫要再打人了,打死家中的下人,父亲母亲还能帮你处理,好不容易才帮你遮掩,若是打死外人,免不得要吃官司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吴均心头一惊,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将自己的最大的秘密当众说出来。
“天啊,你竟然打死过人,太可怕了,大郎我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看他长得俊俏,穿着又华贵,才禁不住他的勾引,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怕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吴芳芳从地上爬起来,拉住自己丈夫的手,求饶说道。
“这大人物我们可惹不起,你知道错了就好,我们赶紧走,往后好好过日子。”男人拉着吴芳芳连忙往外走,就怕吴均会找他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