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采买的人还没有回来呢,她满嘴肉味是哪里来的,对吧?
一番收拾之后,祁可干干净净地出来,院里也已经清空,刚刚用过的户外电池和电扇这些东西都已搬回了千荷境,娘子军排着整齐的队列占了半个院子的面积站军姿。
一角的阴凉处摆着一桌一椅,桌上放着一个可挂于腰间的硬皮水袋,祁可往哪里一坐,摆出一副喝着水等饭吃的慵懒姿态。
就这么坐了没一会儿,院里院外的动物们骚动起来,同时照临也告诉祁可舒英派人过来了。
祁可于是起身,去院外安抚骚动的狼群,自然而然地跟来人打了一个照面,双方问好寒暄之后,对方说明来意,祁可欣然应允,将狼群赶入院中,小雕有余从屋顶翩然落下,精准地落在了祁可高举的左小臂上,大王紧随脚边,照临点了四人随行,一行人与动物这才与来人一道走了。
这时间间已天光大亮,炎炎热浪正随着日晒的时长而缓缓上升,更热闹的是正院里人来人往的景象,军队的人走来走去忙得脚不沾地,衙门的人三三两两地站在阴凉处,看上去有点游手好闲看热闹的样子。
领进正屋后,县尊和舒千户各坐一边,气氛不像很僵硬的样子,但官场中人个个都是戏精养气功夫一流,肚子里到底怎么想的从脸上根本看不出来。
祁可不动声色地扫了全场一眼,向两位大人拱手行礼,倒不是她故意礼数不周,主要是她手臂上架着雕,进门前一狼一雕都不愿意从祁可身边离开,又不能让屋里的人久等,没办法才带它们一起进来,只有照临和四个随行娘子军留在了外面廊下等着。
舒英见到祁可就乐,旁边县尊的脸色跟他截然相反,想到那本黑历史的册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狼一雕敏锐地察觉到有不良气息,锐利的目光齐刷刷盯了过去,县尊被吓了一跳,心里发毛后背发冷,原本想说两句的,结果就这么给憋在了肚子里。
祁可和舒英默默地睇了一眼,没吭声,给县尊留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