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告诉我们她已经在开始做准备了,问我们有没有准备好?”柏擎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就突然搭上了一条神秘的线,瞬间领会了祁可要表达的意思。
“是的,当今陛下对我们柏家军还是仁慈的,但圣心难测,后面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因为大不敬,又怕隔墙有耳,柏大将军没继续往下说,老皇帝膝下太子都快四十岁了,皇位是和平交接还是如何,人人都在猜,甚至这个太子是不是将来继位的那一个都不好说,人人都不敢赌。
“祁可说凉水镇在建学堂,最快明年开学,这也是准备的一部分?”柏大夫人说道。
“建学堂?打算教什么?”柏大将军有点好奇,柏擎也兴趣盎然地望向母亲。
“兽医兽药的课程吧,目前听说是这样的,她身边玩的好的姐妹几个,其中周将领家的女儿学了养兔的手艺回家后养兔子小有成功,但日子并不顺心,嫂子不知道什么毛病成天阴阳怪气。祁可教了她上中下三策,让她等学堂建成后,利用上策去凉水镇学习,待个三五年省得在家受闲气。”
周兰春大吐苦水的时候只是想排解一下心中郁气,省得憋久了憋出病,绝对没想过柏大夫人转头就会告诉大将军听,手下将领治家无能是丑闻,家宅不安,在外人眼里这个一家之主就是能力不足不堪大用。这个评判标准不说文官和武将,放在平民身上也是一样的,家庭不睦就是讥笑男人无能。
“这股气想来是憋狠了呀,不管不顾的,竟然当着你的面都敢吐露出来。”柏大将军眉头微蹙,显然是在心上留下了几分坏印象。
“可不是嘛。”柏大夫人都有点可怜周兰春了,“这丫头养兔子是帮她爹,嫂子帮不上忙还嘴巴不老实,你们当时没在,是没看到祁可那张嘴有多毒辣,她直接就怀疑这嫂子长期这么干,背后一定有她丈夫在支使怂恿,因为男人是一家之主啊,没有这当家作主的默许,做妻子的敢这么一直对付自己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