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脸色微寒眼神锋利,吓得花容倒退三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谁知花香并没有发火,只是掏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朝着花武颈部某个穴位一扎,花武顷刻间浑身奇痒难耐带着刺痛感,犹如附骨之蛆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后院中,吓得缩在暗处看热闹的孩子纷纷四下逃窜。
花武的惨状更是惊的花容背脊发凉,她能感受到花香是真的生气了。
花香说话的时候,她顶多是害怕,可她不说话下黑手的时候却让人毛骨悚然。
想到此,他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轮椅上那位也经常让她毛骨悚然的男人。
心想这可能就是娘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一个时辰后,幼马已经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跑动了。
它毛发乌黑发亮,虽然瘦弱但很健康,眼神哀伤不停的朝花香怀里蹭。
此时花香已经用布将墨玉的尸体盖了起来。
“夫君,墨玉的宝宝已经可以站起来走了,我们回家吧!”
花容窃喜,眼里露出一丝庆幸,这样走了最好,这匹瘦马让你们带回去又能怎样,墨玉的尸体还在,晚上一样有肉吃!
花香站起来,朝着两米外的围墙走去,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堵墙的背后,正通花香家的前院。
花容心里隐隐觉得不妙,赶紧道:“香香姐,出去是走那个方向,你方向弄反了!”
花香没有理会她,盯着自己沙包大的拳头若有所思。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
正在院子里面晒太阳的花文吓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怎么了这是?地震了?”
只见尘土飞扬中,花香萌萌的脸蛋出现在墙壁的窟窿上,“爷爷,你往旁边站站,我正拆墙呢!”
花文惊了一下,便乐了起来,“拆的好,拆的好!我的小花儿真厉害,你慢着点别伤着自己了!”
这院子本来就是属于花文的,凭什么要让她的小花儿乖乖挤在这所小房子里,论起来,她的花香才是花家的嫡长女,才是最有权利住花家祖宅的人。
这破墙砸的好!早就该砸了!
花香往后退了两步,又补了两拳,墙壁露出来一个门洞大的缺口。
花武因为被银针封了穴道气的直翻白眼,动不了,也骂不出。
花容倒是能动,但怕花香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招呼在她身上,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花香大摇大摆穿墙而过。
花文去隔壁借了一辆板车,爷孙俩在花武愤怒目光下大摇大摆的将墨玉的尸体给运走。
在花容的哀求下,花香拔除了扎在花武身上银针,但他因此一病不起,看样子暂时没法出来兴风作浪了。
花香跟李玄策商量后,决定将墨玉埋在花香父亲旁边,也算是互相有个伴儿。
……
幼马四足均有一处雪白色的毛发,听了花香的描述后,李玄策决定给它取为踏雪。
经历这件事情后,李玄策对花香心里的芥蒂也彻底放下。
院子虽是打通了,但是花香还是住在原来的小屋。
其实对花香来说,不管住宽宅大院,还是拥挤的小屋,她现在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