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月惊华眯眼,同沈瑾钰笑笑:
“自然是继续看诊了啊!”
沈瑾钰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即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接下来,一连七天,月惊华都是早出晚归,每日里都去回春堂看诊。
这让村里人疑惑不已,不明白月惊华天天往镇上跑,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一时间各种猜测都有,有说月惊华发横财了的。
还有说月惊华不检点,都成婚了,还天天抛头露面的恬不知耻。
更有甚至,说月惊华之所以天天往镇上跑,指定是去找姘头去了,等等等等。
就连一直看不惯月惊华的朱茵茵也是一头雾水,望着那满满一院子的茅草根,神情那叫一个复杂。
不明白月惊华一天天的往镇上跑,究竟在整什么幺蛾子。
朱三娃的媳妇孙彩燕,从厨房里出来,就看见她家小姑子,一筹莫展的盯着院子里的茅草根发呆。
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擦干指尖的水渍,走上前去问:
“茵姐儿饿坏了吧,我刚煮好了粥,要不先吃点!”
“不吃!”
朱茵茵心里有事,哪里有心情去搭理孙彩燕,便直接同她摆了摆手,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在她面前碍眼。
孙彩燕好心喊她吃饭,反倒是被嫌弃了,就觉得心塞的很。
又瞅见院子里里外外晒的都是茅草根,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了,就更心塞。
也不多说什么,便蹲下身子想要将满地的茅草跟,往一旁挪挪,让出一条路来。
她这一举动,本是好心,但落到朱茵茵的眼里就变味了:
“你什么意思?”
“……我?”孙彩燕被吼得有心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朱茵茵,就看到她满是不悦的盯着自己。
“我就是看这些茅草根,有些占地方。想要将干了的收起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急急的解释,孙彩燕的竹篓都被她给揪变形了。
朱茵茵看到她这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就觉得来气,没好气的来了句:
“家里大大小小十几口人呢,大家伙儿都没意见,合着就你有意见了啊。怀个孕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成精了!真是丑人多做怪,恶心!”
“茵姐儿你……”孙彩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只是看茅草根扔的哪里都是。
干的湿的,全部都混在了一起。
想要搭把手而已,怎么就还整出错来了。
朱茵茵却是不愿意放过她,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方发呢,她就自己个撞上来了。
“得亏了你怀的是我哥的孩子,不然的话,就你这样的怂包,也配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
“我是你三嫂!”
孙彩燕气得不轻,平日里朱茵茵如何对她,她也就忍了。
毕竟是小姑子,不好得罪。可是她这话,越说就越离谱了。
怎么说,她也是朱家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媳妇儿,怎么就成怂包了。
还是被小姑子指着鼻子骂的怂包。
“你自己个非要学着人家瑾钰家的,挖茅草根赚钱。
然后鼓动一家人都跟着你去挖茅草根,完了不到两天,你就这儿疼那儿痒的赖在家里。
衣裳不洗,碗不刷。就连挖回来的茅草根,你也不管。
就那么一堆一堆的放着,都是我在翻我在晒。
就这,还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