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婚事,急得几天几夜不曾合眼……
月启云不语,背着手,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
月惊华抿着唇,强忍泪意,又道:
“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孩儿的错。是我少不更事,不懂爹您的一番苦心。
让祖母和爹娘,还有众位兄嫂们,为了我的事操碎了心。也闹出了那么多不该有的笑话,给月家蒙羞,给沈家添堵……这一切都是孩儿的错,还请爹您责罚!”
沈瑾钰满眼心疼,握了握她的手,上前一步道:
“小婿也有错,不该有所隐瞒。让华儿她跟着我受尽了委屈,也害得您和娘,还有各位兄嫂,都跟着受罪。连带着祖母也……还请爹您责罚。
小婿保证以后,定会好好待华儿,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月启云虽然还是黑着张脸,看了两人半晌,但也没说什么重话:
“既然回来了,就多陪陪你娘吧,莫让她再为你的事情忧心。”
“多谢爹,孩儿记下了,定然不会再让您和娘,还有兄嫂们为我担忧。”
月惊华乖巧的保证,看到月孟氏,心疼的直掉眼泪,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华儿乖,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爹、娘还有你的众位兄长,和嫂子我们大家伙儿都从未怪罪过你!”
“娘~”
月惊华心里酸溜溜的,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静静地趴在月孟氏的怀里。
这让月孟氏更是心疼,忍不住低声埋怨月启云:
“咱们家华儿都已经回来了,她也知道错了。还是带着女婿回来了,你就不能别绷着张脸吗?”
吓着孩子可如何是好啊?
月启云闻言,险些破功……
得了信的年轻一辈,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拖家带口的都来了。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挤得脸红脖子粗。
启字辈是长辈,比较含蓄。不过也没矜持多久,就先后都到了。
月启云面子上,还有些抹不开。十几个兄弟在,又有那么多晚辈在场,也没心疼东西,便让人准备饭菜。
酒菜是月惊辰哥几个一早就备下的,厨子也是现成的。
小妹可算是回来了,还带着妹夫回来了,他们这些做兄长的,定是要给足了面子才行。
至于寿宴的酒席,再预备便是,跟的上,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乎,整个月家一片欢腾。
以月启云为首,启字辈的十几人一桌,酒香四溢,开怀畅饮,不多时便喝成了一片。
一开始一个个还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数落月启云不是,心疼他们的宝贝侄女。喝到兴起时,所有的烦恼,一股脑的就全忘了。
月老太太和月孟氏等人一桌。
按理来说,月惊华是晚辈是,应该同众嫂子们一同入席的。
但月孟氏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才将宝贝闺女给盼回来,哪里舍得同她分开。
月老太太,还有各位婶子,也都对其疼爱有佳。几个婶子都是拿她当亲闺女一样护着。
不待月孟氏开口,月老太太便已经笑呵呵的拉着她入座了。
而以月惊辰为首的惊字辈,年轻一辈则和沈瑾钰处于最外面的几桌。
一个个推杯换盏,上到而立之年,下到几岁幼童,都纷纷举杯。憋着一口气,铆足了劲的陪沈瑾钰喝,摆明了要在酒桌上放倒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