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飞羽没有接,她也就只是发个短信等他回复。
连续打了这么多次电话,估摸着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陈飞羽摁了两下手机按键,直接回拨了过去。
电话的拨通声响了一分钟,即将挂断的时候,严念颍才接了起来。
“喂...谁啊...”
听筒里响起了严念颍气若游丝的声音。
“是我,你生病了?”
陈飞羽微微皱着眉头沉声问了句,这时候才回想起来,中午接严念颍电话的时候,她鼻音有些重。
严念颍咳嗽了几声,似乎耳朵听不真切,呢喃道。
“表哥?我没事,只是有点感冒了,我挂了......”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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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新伞具厂的老板办公室里。
严念颍无力的把手机随便放到了桌上。
耳鸣的感觉愈发严重,她又咳嗽了几声,头晕眼花的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这些都是今天之内需要审批的。
但她似乎真的到了极限,字已经变成了一只只会动的蚂蚁,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这时候严念颍终于意识到自己发烧的可能有些严重,她必须要休息一下,可能还要找个人看护。
但林少华此刻身在外地,告诉他也没用。
陈飞羽倒是赶过来只需要两个小时,但电话打不通。
她有些无助的勉强站起身,想去办公室里的小房间里休息一下。
但此时突然连走几步路都感觉有些困难,只是几米的小房间似乎越走越远。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小房间里,严念颍就檀口微微张着,气喘吁吁。
无力的把门锁上就再也走不动了,她感觉浑身忽冷忽热,眼皮子在打架,意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飘走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恍恍惚惚中感觉有人把锁着的门打开了。
随后勉强睁开一丝眼缝,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晃动,接着走在前头的一个高大男人把她抱了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严念颍忍不住恐惧挣扎了起来,她下意识无力的求饶,声音细微。
“不要...放过我…不要...”
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无论她如何挣扎,直接把她扔到了床板上,并且解开衬衫的扣子。
严念颍怎么都阻止不了他,眼泪夺眶而出,她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之前不答应陈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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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夜晚九点,窗外风声稍弱,细雨依然连绵不断。
陈飞羽坐在老板办公室小房间里的床沿,严念颖正躺在床上,一名白大褂女医生在给她听心脉。
“怎么样?”他皱着眉头朝面前的女医生问道。
这个女医生是陈飞羽在来山城的路上,让冯光帮忙特地请来的。
陈飞羽当时听电话里严念颍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再打一通电话回去的时候竟然没人接,立刻就开着车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