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锅碗洗刷干净,收拾停当,空月对母亲说:“妈,我已经在外城租好一个小院,我们明天就搬去小院,我的月薪涨了,足够开销,不伺候祖家了,行不?”
母亲有些震撼,迟疑了好一阵才说:“租房子要花多少钱啊?”
空月说:“房租一个月一两银子,但我的月薪已经涨到五两银子,足够两人生活开销了,还可以雇个佣人。”
见母亲沉默不说话,空月说:“祖家小子吃过你的奶,居然还敢对你不敬,咱们不伺候他了,明天一早就走。这样的人家,现在不走,等你老了,干不动了,一样被他赶走。”
“今天把东西全部收拾好,明天一早我租马车来拉走,你在祖家辛劳了17年,走之前得找他们要一些补偿。”
见母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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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犹豫,空月再次催促:“收拾东西吧,妈,儿子已经长大了,从今天起,任何人如果敢欺凌你一分一毫,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母亲知道空月心意已决,便不再迟疑,开始收捡物品,穷家值万贯,母亲什么都想带走,空月不做任何阻拦。
深夜,空月等母亲入睡了,先潜入祖家地下藏宝室,把羊皮卷归还原处。面对估值达到数十万两银子的金银财宝,空月未再取分文,他不是个贪心的人,他取的80两黄金,只是对祖家少爷辱母的惩罚。
之后空月乘夜把埋藏在树边泥土下的三锭黄金取出,用旧衣服包裹好,藏在个人的物品中。
第二天一早,空月和母亲又忙乎了半个时辰,总算把所有物品收捡完毕,装入麻袋或打包成捆。空月出门租了一辆马车,进到大院中把所有物品搬上马车堆放好。
一切安排停当,空月才带着母亲来找管家。
空月开门见山:“我妈妈在祖家辛辛苦苦17年,用本应该我吃的奶喂养过祖家少爷,是祖家少爷的奶妈,祖家少爷竟然拿滚茶水泼我妈,现在我妈不伺候这一家人了,今天就走,你们给个说法吧!”
管家看空月一副不给说法不罢休的姿态,再加上空月的身份已经不是下人,是衙门捕快,知道糊弄不了,朝空月客客气气道:“我这就禀报老爷,你们稍待片刻。”
片刻后,祖家主和管家一起出来了,祖家主抱拳向空月和空月妈妈上下晃动几下,表示客气打招呼,然后说道:“空月娘在祖府17年,勤勤恳恳作事,从未给祖家添一点麻烦,现在有更好的去处,祖某也为你们高兴!”
“管家,取十两银子,作为我给空月娘的一点心意!”祖家主吩咐管家。
管家答应一声:“奴才知道了,这就去办。”
管家刚要转身,一声吆喝传来:“走就走呗,凭什么还给他们银子?祖家又不缺下人,谁想滚蛋都行!”
话音未落,祖家少爷从室内走出来了。他在房间里听到家主的安排,心里不舒服,站出来出声阻止。
空月闻言,脸色悠变,看向说话的少爷,心里一股火陡然生起。就是这个少爷,仗着是祖家独子,从小娇生惯养,桥横跋扈,从不把下人当人看,空月早有心思想收拾他。
祖家主完全不提少爷拿茶水泼自己母亲的事,空月本就已经不满,但毕竟家主还算客客气气,愿意支付十两白银。而眼下这个一脸白净,长得像个女人的少爷,不仅不道歉,还出言不逊,真当自己这个捕快不存在,拿他没奈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