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下子被花卷打残了……
“你放心,我下手有轻重。”
花卷似乎是看出了陈安远的心思,她努力的憋着笑。
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好。”
陈安远心一横,这让花卷都这么说了那他就不如舍命陪君子。
于是乎二人来到了后院。
后院的面积不算大,院子里东南角种着一棵树旁边还摆了一口大水缸。
其余的到底是种了些无关的花花草草,在现如今这个季节早就已经枯败凋零。
如此甚好,二人动起手来还不会伤及无辜。
花卷和陈安远二人各占据一方,缓缓的拉开了架势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
陈安远咽了口口水,攥紧的手心里已经被汗微微浸湿。
此战必败,但他心甘情愿。
二人如此对峙着,倒是花卷没了耐心率先出手。
陈安远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因为花卷的速度已经快的让他看不清。
可上天就是如此爱开玩笑,花卷并没有摸到陈安远一根毫毛。
在陈安远面前几步远竟然有个小小的石子,花卷一脚踩了上去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滑倒。
陈安源怎会袖手旁观,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意图拦腰接住花卷。
可没想到方才的石子从花卷脚下蹦出了一截子,陈安远又一脚踩了上去。
想象中的三百六十度度旋转安然落地全都是不存在的。
二人一起摔了个狗吃屎滚在了地上。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花卷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而陈安远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为了躲开以防压到花卷,直接载进了旁边的花圃里吃了一嘴的泥巴。
“哎呦,你没事吧!”
花卷揉着自己的胳膊肘,却还不忘记被她连累了陈安远。
在空间里的吱吱和大亨目睹了惨案发生的经过。
平时相处不到一块儿一鼠一猪这会儿笑的两人差点儿抱在了一起。
若不是体型相差太大的话。
“呜呜呜(我没事)。”
陈安远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嘴被泥巴给糊住了。
“别哭啊……”
花卷瞬间有些慌,她咋还把人给整哭了呢?
她立马上前查看,意图伸手去哄陈安远。
“呜呜呜(我没哭)。”
“呸呸!”
陈安远坐了起来,把嘴里的泥巴全都吐了出去,“我可没哭。”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哭?
男儿流血不流泪!
他可不能让花卷误会了。
花卷不知道的是,暗中的黑衣人悄悄转身离开。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深藏功与名。
一刻钟过后,花卷和陈安远坐在了药铺里。
此时此刻陈安远的嘴里已经没有了泥巴。
可是后花园里的吱吱和大亨还是笑的停不下来。
“再笑!”
花卷心中气恼,她竟然被一只老鼠和一只野猪嘲笑了。
多少有点侮辱神兽了。
陈安远出门的时间已经够长,若再不回去定然会被发现。
送走了陈安远,花卷站在门口看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背影。
“那不是柳莺莺吗,难道今天来赶集?”
花卷并未多想,转身进了药铺等着今日的第一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