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滩涂深处,山猪王斗败了了白眉蝮蛇之后,二人对它更是刮目相看。
这是芦苇与低矮灌木杂声的湿潮滩涂,一根的巨大白眉蝮蛇被山猪王在洞里斗了出来,蛇不同于蟒,过拇指粗细的的都很少,这个蝮蛇王却是长到了男子手腕粗细,身长足有丈余。
它扁平的三角头,通体暗黄底黑褐斑,两条白眉中间还长出了黄赤的冠子,半盘着身子,恶毒的吐着半尺多长的信子,发出“嘶嘶”声响。
山猪王似乎也知道它蝮蛇王牙尖毒厉,不可小觑,它肥笨的身子却极为灵巧,蹦跳着躲在蝮蛇之后,抓住机会就一脚踩住腹尾,一口张开大嘴,嚼吞起来。
白眉蝮蛇眼见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短”,黑红的血液染出一个巨大的弧圈形,却是只能激射出一股股毒液,而不能近山猪王的身。
山猪王不愧是它的天敌,不仅极讲策略的迂回打法,而且极赋耐心,整个过程缠斗了足足两个时辰,最终以蝮蛇王身残气结而告终,而山猪王还很顾家,把蝮蛇王的剩一半身子拖回洞里给小猪崽分食了。蝮蛇王为半食半药,对于小猪崽的成长和健壮可是大有裨益。
“你说山猪王什么?”甄宓一边吃着夷人摘来的李子一边说。
“功德无量啊!”
“前面!”
“哦,我说山猪王貌不惊人!”夷人认真说道。
“怎么貌不惊人了,我感觉人家那份领导家族的威武霸气比你可帅多了!”甄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知道又被奚落了。
“是谁说啊?‘我不要,我想哭...天啊!你要了我的名吧!北方还有希望吗?’”夷人帮甄宓回忆着。
“谁说的?反正不是我。”
二人斗着嘴,但见几个猎人腰里别着绳叉路过,“小姑娘,小伙子,你们别在这玩了,这里有毒蛇,小心被咬了,命丢在这里,我,们可是宁可饿肚子也不敢在这片打猎了。”一个中间男人劝道。
“老伯,别担心,这里来了个捕蛇大将军,还带着支队伍,这篇林地的蛇都快被捕光了,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是吗,那可太好了,家里等着开锅呢,哥几个,看小姑娘不像开玩笑,咱们要不往林子里走走?”
“好啊,碰碰运气,总不能被饿死被吓死吧!”几人说着向林中走去。
二人脑中重新回忆起那句话,“别看山猪王貌不惊人,可是功德无量啊!”
甄宓夷人给山猪群做着规划,百里滩涂自北向南有序推进,除恶务尽,当然这里的“恶”还不单指毒蛇,而是“五毒”,即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山猪群虽然辛苦,可成长也极为迅速。
这里的五毒也不同于北方寻常地域,举个例子墨黑色发亮的帝王蝎,自前吻至后尾足有一尺长,背部有坚硬的甲壳,平坦的背部有利躲藏于细缝中,刚产下的幼蝎会爬到母蝎背部。
它的眼睛长在上方,有利于观察四方的动静;:进食时,吻部的两螯肢来将猎物撕裂吸取其体液。有用来捕捉猎物及御敌厉螯,有用来感应周围环境的器官的毛簇。
山猪王近日端了三个规模比较大的帝王蝎子窝,它发现蝎子窝后将猪群分成两队,一队在滩涂地面上猛跑猛跺,一队则是守住穴口,蝎子爬出来一个就咬食一个。
当关键位置被踩中塌陷,大批蝎子鱼贯而出,成百成百上千,四下爬散,山猪王就带头就地打起滚来,连压带砸,蝎子大部分都成了饼子,他们在打扫完地面战场后,还要掘开洞穴,把巢穴塌陷压死在里面的也要吞干食净,绝不浪费。
甄宓与夷人远远得看着这一幕幕,感叹造物者的神奇,当真是一物降一物,但就单只蝎子和毒蛇而言,任何羊兔牛马甚至狼狐虎豹,被咬一口蜇一下都是不小的伤害,但不起眼的山猪就可将之群体团灭,本领不可说不大。
当然,胎毛刚脱尽的小猪崽对毒物还是有很多忌惮的,他们以食植物根茎为主,皮肉浅嫩,牙齿无锋,还是避讳毒物的。
都说“刀硬不怕脖子粗”,这句话对山猪一族是不适用的,山猪前几年最大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拼命长大变粗,长大一份本领就强一分,长大一分天敌就少一分,森林中素有一熊二猪三老虎,说得就是个头足够大的山猪威力。
这只山猪王自然也就成了这阴潮污秽遍布的百里滩涂中的真正霸主,他们还有两个重要本领,就是可以拱土掘泥前行,因滩涂地多有泥坑塌陷,对他们却毫无影响,他们高则行高,低则就低,一路突进畅通无阻。
再就是嗅觉极佳,别看他们鼻孔不大又生活极糙,可是哪有有活物洞穴他们一嗅就八九不离十,直接向装甲兵一样拱着就开过去了。
不过接下来山猪群的灾难却令甄宓与夷人猝不及防,山猪群不畏惧这阴潮滩涂里的天下五毒,却奈何不了猎人手中的矛箭绳网。
随着滩涂地带五毒的清理,附近林地也都清明起来,随着猎人的大量回归,几乎给“灭毒功臣”的山猪群带来了灭顶之灾!
摘自《易经·说卦传》
坎为水、为耳、为沟渎、为隐伏、为矫輮、为弓轮;其于人也,为加忧、为心病、为耳痛、为血卦、为赤;其于马也,为美脊、为亟心、为下首、为薄蹄、为曳;其于舆也,为多眚;为通、为月、为盗;其于木也,为坚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