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重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扶住她,“怎么回事?”
简行摆摆手,“低血糖。”
郝重扶着简行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简行摇了摇头。
“不喝水就把鞋子换了。”
简行脚踝受过伤,其实不应该长时间穿高跟鞋,但她总是不懂得爱惜自己。
郝重早就想让她换鞋了,但一直没舍得开口要求她。
简行点点头,却没动,郝重叹了口气,把平底鞋放到她脚边。
简行这才抬脚把鞋换了,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郝重还是看到她的脚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郝重气得脸都黑了,挑眉问道,“低血糖?”
简行嘿嘿笑了两声,“考虑是踝关节肿胀耳朵并发症。”
“少胡说八道!”郝重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蹲下抬起她的脚看了看,脚踝肿的像馒头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得,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郝重的伸手在肿胀的位置按了按,简行痛的冷汗直流,“啊啊啊!你别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热敷一下?”郝重皱眉问道。
简行乖乖点点。
郝重起身去卫生间洗了热毛巾,敷到简行脚踝处,“会不会太热?”
“能忍。”简行摇头,突然很担忧的看着郝重,“那我们还能去吃宣风楼吗?”
郝重哼了一声,打电话到宣风楼,“等会儿有人送来。”
“不是不能点外卖么?”简行噘嘴。
郝重换了个姿势,笑了一下,“认识老板就可以。”
简行耳朵脚痛的不敢动,郝重只能蹲在她脚边给她热敷脚踝,蹲了一会儿脚就麻了,于是换成坐在她脚边的动作,价值不菲的西装裤子直接坐在地上,他也不在意。
“我自己来吧。”简行感觉好些了,就想把热毛巾接过来。
郝重躲了一下,站起来,“凉了,我去换一下。”
简行撇撇嘴,抬腿看了看,又红又肿,也不知道是本来就红肿,还是被热毛巾烫红的。
“我想请问一下简女士,你是怎么把脚糟践成这样的?”郝重拿着毛巾坐在她旁边,简行乖乖的把两只脚都放在他腿上。
郝重把热毛巾敷在她脚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刚才不是还叫嚣着不让我保护吗?”
“别问,问就是因为我渣。”简行抬起不疼的那只脚,踢了他一下,“好好表现,干好了回头包月!”
“想得美!”郝重笑了笑。
“我想得不美,长得美。”简行伸手指了指套间的方向,“床头柜有自发热的护具。”
郝重没去拿,“那个能有什么用!”
说着,手法熟练的给她揉脚踝,“消肿止痛还得是咱们的祖传手法。”
简行疼的直皱眉,忍了几次,还是没忍住,抬脚又踹了他一下,“你这是什么祖传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