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林说,“理解。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然后走了。何一萍在朋友圈里询问有没有人认识高价收购电子产品和首饰的店面或个人。半分钟后小刘私信问她怎么了,她说丈夫投资项目需要资金支持。小刘说,需要钱可以提,不用客气的。何一萍下意识拒绝,再思量之下原因确实有三,
1,都是小收银员积蓄不会多,且小刘没有要孩子,如今在帝都养一个孩子需要花钱如流水。她不能不为别人打算。
2,不知道以后如何,所以不能贸然借钱,若是再起什么变化,还不起的。
3,她好面子,借了钱会抬不起头的,她不愿意让心里蒙上这么一片乌云。
呵,可能是远远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吧,不然她也不会在乎这点没用的面子。
这么一想,她心中竟轻松了点,就此打定主意先不跟人伸手。几番周旋下来,高价出售前提下耳机八百五,平板一两千,20分钻戒出乎意料的低,五百块钱左右,抵一个月房钱没有问题。以往四千多元的工资应付每月三千多元的房租,水电煤气,和一大男孩的伙食餐饮,本就摇摇欲坠,容不得一点变故,而这次则是措手不及。再者她在这城中举目无亲,没有地方投奔。她想到包里的各类二手货不禁埋怨王骏业,当初他要是折现,直接打钱过来该多好,买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那个,空空贬值。
王溪林并没有立刻进校门,而是在门口徘徊数分钟,盘算等课间操教室无人时进班。
他虽计算好时间,却不记得事先查看教室情况,再加之睡眠不足以及心乱,他做梦似的推门进班后才意识到宋霞正拖堂,而自己就这么闯进来。班里哄起一阵大笑,待笑声停止,宋霞说,“我们马上下课了,回座位吧。”
高运博正将数学卷子压在英语书下偷偷地写。听到说要下课,就将卷子拿出,正大光明摆在桌面上。于是他这才意识到是王溪林进班引起的哄笑,心里立刻多出一层疑问。他听见张岩在压低声音询问,“你去哪儿了?”但王溪林没顾得上理他。
宋霞走了,张岩走到王溪林身边,按住王溪林的肩膀说,“到底干嘛去了,两节课都不见人。不舒服?”
王溪林目光躲闪,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不想说。“怎么今天不上操?”
“今天雾霾很严重。”
哦,早晨没有太阳,天黑着,难怪起晚。他就说,“早上不太舒服。”
张岩说,“最近流感爆发,是不是感冒了?”
王溪林使劲吸了吸鼻子,意思是确实。他说,“别传染给你。”
“你都来学校了,还怕传染别人?跟我下去走走。”
“别了。你都说有雾霾。”
“没关系。这屋子里空气还不如外面。运博呢?他去不去?哎?他人呢。”
王溪林被张岩拉走,在门口撞上打水回来的高运博。张岩一拳头伸过去,精准地抓住高运博的衣领,意图拉他一起。高运博措手不及,刚接的水泼了一地。“你等我放下杯子先。”
三人围绕操场走了没一会儿,王溪林打了个哈欠道,“不行,我太困了,想回去趴一会儿,不然待会儿语文会睡着。”另外两人就跟着他回去。
到了教室,高运博才悄悄与张岩耳语道“不开玩笑,他怎么了?刚没想起来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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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一直在吸鼻子。”
“他跟我一样有慢性鼻炎。我每年这会儿也犯。那就没什么事。对了,我们三个化学公开课分到一组了吗?”张岩答没错。高运博问,“ppt现在在我这里,那么谁上去讲?”
张岩答,“你讲。”
高运博龇牙咧嘴地道,“我不会讲,当然你讲了。”
张岩答,“让咱小林子讲。”
高运博说,“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讲得好吗?我的话,我一定会怯场。所以你讲。”
“我也一样会怯场的。”
高运博笑,“你能上台唱歌,倒不能讲课了?帮帮忙。”
张岩吐吐舌头,意思是默认了。高运博心满意足地回过头来继续做刚才没解出来的数学题。写了一会儿,又转头看王溪林。他怀疑王溪林是真生病了。
谢雨佳小心上前,轻轻拍了拍王溪林,问,“你没事吧?真的病了?”
王溪林抬起头来笑道,“没。鼻子堵,弄得脑袋很昏沉,没什么事。”
“别说没。笑跟哭似的。”
“我笑一直都特像哭。”
“是吗,你笑很好看,你要多笑。”
王溪林真就笑了。“你也是。”
伊晓天贴出了公开课座次表,高运博坐王溪林对面,张岩坐王溪林旁边,小组坐教室东南角,正对教室后方的摄像机位。
中午吃饭时,王溪林遵何一萍之命,特地打了比平时多一倍的量,并强迫自己吃完。除此之外他也没别的办法帮何一萍省银子。今天轮到高运博和王溪林将饭桶抬到校门口送餐车里。下楼时高运博让王溪林走在自己前面。
他看着王溪林闷声不吭地往前走,想了一会儿才上前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困。真的这么明显?你们全部都来问我。”
“好吧,如果你烦,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