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泉涌,逻辑清晰,这次1200字只花了一个半小时。
接着就是检查,琢磨…
中间阮秀琴同志欣喜地回来了一趟,看到满崽在努力耕耘时,还特意煎了个糍粑,做了甜酒鸡蛋花。
晚上11点过。
洗漱完的杜双伶进来了,轻轻问:“写完了吗?”
“嗯。”张宣的思绪还沉浸在小说里。
“我今晚睡哪?”等了一阵,见他还对着稿子发呆,杜双伶忍不住问了一句。
张宣听得一愣,“不是说好了跟我妈睡吗?她还没回来?”
杜双伶说:“没,姨是厨房里的主要帮厨,不好意思走开。”
张宣无语,这还真像自己亲妈的风格,家里来了客人都怕耽误人家的喜事。
张宣又问,“你爸呢,睡了没?”
杜双伶轻轻摇头:“也没,在打牌呢,被人一群人拖住了。”
听着这话,张宣带着杜双伶去了趟对门的小卖部。
发觉自己这岳父还真是被拖住了。
好在牌技不赖,老天也赏脸,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赢了20多块。
看了一阵,张宣就懒得看了,没意思。
因为今天的牌运明显在杜克栋这边,怎么打怎么赢,其他人怨声载道的一直在吵吵嚷嚷。
趟过马路,回到家。
房门一关,张宣转身把她抱在怀里,二姑不说,先过了把嘴瘾。
5分钟…
好一会儿功夫才期待地问:“要不你今晚跟我睡?”
“不要。”
杜双伶嗔怪一眼,就把猪头推开。接着去了南边的阮秀琴同志的卧室。
…
想着明天人民文学要来采访,张宣今晚不打算熬夜,决定早点休息。
只是躺在床上吧,左翻身右翻身,总是不得劲。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似的。
迷糊着,迷糊着,张宣盯着床头的空白处,眼睛骤然一亮。
我就说睡不着呢,原来是少了周老婆。
看来人家被冷落久了,在怪自己。哎哟,不应该啊不应该。
没得说了,打开衣柜,找出藏在里面的画报,用塑料胶子一贴,美好的一夜又开始了。
确实是美好的一夜又开始了,但梦中人却不是小犹太。
文慧,文慧,又是文慧,还是文慧!
地点在厨房。
想起昨晚梦中的清晰画面,老男人都有点愧对祖宗了,忒混蛋。
咱老张家祖宗十八代都是踏踏实实的农民啊。
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这么会玩儿?
掀开被子怨念地瞅一眼,又怨念地瞅一眼周慧敏。
哎!
小犹太,我现在对你很失望。
你就在我身边啊,文慧都远在h州呢。
你竟然斗不过她,近水楼台的机会都抓不住,我白疼你了。
哎…
又叹一口气,文慧,这是咱们第三回了。
希望你不要去医院。
罪过,罪过!
洗个澡,换身衣服。
张宣听到外面有狗叫,一群狗叫,杂乱无章地叫。
听得人心慌慌地乱。
拿块新毛巾,一边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外走,心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今天可是大喜地日子,邻居收亲,自己要接受采访。
可不能出差错了。
这么思绪着,张宣也是来到了门外。
只是打眼一瞧。
嚯!整个人都惊呆了。
半年不见,自家的黄狗出息了啊,厉害了!
后宫大乱斗里,不仅凭借一己之力干翻两只公狗。
还有一只母狗乖乖呆在它身边,一副娇羞的样子似乎在期待什么…
奶奶个熊!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古人诚不欺我哟。
黄狗,你它娘的比老夫还会玩。
不愧是村里第一条住别墅的狗,有范。
没有辱没老张家的门风。
黄狗看到他,立马放弃母狗跑过来了,欢天喜地跑过来了。
见状,张宣慌忙蹬鼻子竖眼睛:“滚开!别找我,找你的母狗去。”
…
吃完早饭,张宣跟着杜双伶父女俩又回到了镇上。
先是去申请了座机,家里没个座机不行。
由于有杜克栋这个镇上的大名人在,申请电话基本不费事。
就一句话的功夫,人家还承诺两天之内搞定。
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的座机有些费钱了,要好几千块呢。
也就张宣现在富有。
要是搁一般人家里,还不用来娶个媳妇?或者干一件大事?
…
上午10点左右。
左等右等的张宣,终于等来了“人民文学”的采访团队。
一行共三人。
一个采访记者,女的,叫陶歌。
另外还有一个摄影,一个助理兼司机。
张宣瞄一眼这个高个大块头助理,气势逼人,感觉更像是个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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