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月儿悠悠转醒,陆雨平仿佛得到解放,抽出满是红肿抓痕的身子,畏缩的用被子掩盖住。
埋在被窝中,有一下没一下穿起衣服,由于刚开瓜,他浑身酥软无力,说是穿衣服,更多的是铺在肤表遮挡一些隐私部位。
陆母站在屋里发呆,经过一番静心思考,她平息下来,没有表露太多的愤怒,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到达的不可挽回的地步,就是愤怒也是无济于事。
陆雨平在被窝搞动作时,月儿睁大眼睛,贪婪望向他,好似要看穿遮挡,将他看个完全。
就是如此,陆雨平也没什么好说的,早之前,他身子的每一寸肌肤,已经被月儿看遍,现在有东西遮掩,也不用多羞涩。
但月儿眉宇间不经意散发的抚媚,实在是揭人伤疤,陆雨平看到,满是觉得讽刺。
可她那红扑扑的脸蛋,清澈的眼神,偏偏表明着自己的无辜。
陆雨平除了心烦意乱,内心崩溃,别无想法。
时间流逝
一对母女相互蹬了好一会儿,没有人理会陆雨平充满委屈的面容。
仿佛他这个当事人,就应理所当然失身一样。
陆母微微叹着气,说道。
“月儿,你这次做的真是过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有一件事,要交代于你,从今后起他就是你的夫郎了。
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切记,不可抛弃糠糟之夫。”
陆母将陆雨平托付给月儿后,月儿的眼眸闪过一丝难明的喜悦,对于没有表露愤怒的陆母,有些不是很放心。
她缩着脑袋,对陆母道。
“娘,你不怪我们妹兄两人那个?”
“事情已经发生,你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子,自然由你来定夺。
俗话说的好,女子如母。
家中的一切事物包括男子的婚嫁都可以由你自己决定。
事情已经闹大发了,就是拿他搪塞过去也无济于事,哪会有富家女子接纳另一半侍奉过她人。
我现在去求主家那边撤回婚事,并说明由,其余的听天由命吧。”
陆母说完之后,抽空了全身力气,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眼中的精光与希望已变成灰暗色彩。
陆母推门离去,留下沉默委屈的男子和初尝人事的女子共处一室。
月儿这次没有主动道歉。
反而一步步靠近,扶着男子那颤抖的肩膀。
她漆黑的瞳孔里映照着陆雨平勾人的模样,小脸不争气浮现绯红。
她看着陆雨平泛着水光的眼睛,眼角被欺负得通红,还有泪痕。
她不由想到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当月儿要再次施展暴行时,陆雨平泪水溢出眼眶,滑落下来,楚楚动人,看的月儿心尖一软。
“算了,开发初次的男子经不起折腾,反正哥哥已经打上我的标签,也不用担心被某个女子抢去。”
月儿轻轻吻了吻陆雨平眼睛然后默默走开。
她娘说的没错,她一个大女子,自然对家中的男孩有决定权利,道歉那是不存在的。
陆雨平两眼空洞望着屋顶,他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不错的妹妹会如此对待他,将他推到万丈深渊之中。
他多么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但身体上的触感以及那初次的剧烈疼痛,告诉他事情确实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