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初将她拥在怀中,“傻丫头,我们是夫妻,不用说那三个字。”
“不过你可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吗?美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是很难受的。”
“我过了年就十七岁,等我十八岁就可以了。”
“还要等这么久?既然要我等这么久,你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什么补偿?”
“比如……”
“唔~~”
轻仄樱唇,气息缠绵。
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皆是动了情。
“真是磨人。”杨定初用身子抵了一下白晓。
白晓瞬间僵愣,这个臭流氓,居然……
“是我让你亲的吗?怎么都怪我了?难受了也活该。”
“你就在那说风凉话吧,我现在忍你,等哪天封印解开,看我不收拾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臭流氓,你还说。”
白晓羞得用被子盖住头,这人平时看着一本正经,没想到居然是个闷骚的。
感觉到杨定初起身,白晓探出脑袋,道:“你去哪儿?”
杨定初咬牙道:“洗澡。”
白晓又将脑袋缩回去,暗自骂他活该,明知难受还要作。
好一会儿杨定初才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进来,为了不让白晓感到冷,他去了另一头,将自己捂热乎了才过来搂着白晓一起睡。
已经喝了点肉汤的杨定初搂着小媳妇安稳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杨定初就起来,白晓也跟着起来。
今天杨定初和白晓要去集市,杨董氏早早的起来给两人做早饭。
杨定初将野猪和白晓的草药一件件放在独轮车上。
白晓看到独轮车有些新奇,没想到这里能看到独轮车,她记得在前世有次去四川旅游,看到博物馆里有展览独轮车。
四川人将它叫做鸡公车,用来载物载人都可以。
而鸡公车之得名,大概因为其形状有点像鸡公:一只硕大的轮子高高耸起,像昂扬的鸡冠;两翼是结实的木架,堆放货物;后面两只木柄,被推车人提起置于胯旁,自然像张扬的鸡尾。
而且推起来,还会发出“叽嘎叽嘎”的声音。
冬天的早晨亮的比较晚,这会儿大概六点钟左右,黑的看不见五指。
杨董氏递了个灯笼给白晓,“天黑,山路不好走,你们带着灯笼方便些。”
如果是杨定初一个人,才不需要灯笼,因为有白晓,杨董氏怕白晓害怕,才让她带着灯笼。
白晓接过灯笼提在手里,灯笼用红色的油纸做成的的。
杨定初将货物绑好后,给白晓腾了坐的位置出来。
“晓晓,你坐在上面,我推着你走。”
“不用,独轮车上已经载了不少的货物,我跟在你后面走就是。”
“你跟在我后面走,我不放心,快上来,不然天亮就到不了镇上了。”
白晓看了看四周,如果让她走她确实害怕,遂也不矫情了,跳上独轮车,带着杨董氏挥了挥手。
“娘我们走了,你回去再睡会儿。”
“诶,娘知道,你们路上小心,定初照顾好你媳妇啊。”
“知道了娘。”
夫妻俩,在独轮车“叽嘎叽嘎”声中,朝着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