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盛白站在公梁峻的身后看了她有一刻钟,然后才走上前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与其并肩而坐。公梁峻回过头来看到是他,整个人都舒服了,说到:“今晚轮到戚将军守夜吗?”
戚盛白:“对,我守后半夜,小鞠刚刚进篷子歇息。公梁小姐为何半夜出来,睡不着吗?”
公梁峻:“许是被这月光所吸引,睡着了又醒来了。望着天上的这轮月总会思念更多,明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而两个月后就是中秋佳节了,将军会想念远在新都的家人吗?”
戚盛白:“想自然是想的,不过保卫大渠北境是我戚家世代的职责,国和才能家和,所以只要家人在新都平安健康我便能安心守边。”
公梁峻:“那将军若是日后娶妻生子了会把他们带在身边还是让他们在新都生活?可以忍受这离别之苦吗?”
戚盛白听到这个问题稍稍有点惊讶,转头深深地看了公梁峻一眼,然后回过头来笑了一下,说到:“我既不想让她跟着我生活在条件如此艰苦的地方,也忍受不了千里离别之苦,父亲当年三年才回一次新都。所以我与弟弟说好不娶妻不生子,反正已有大哥传递香火了。”
公梁峻点了点头:“那如果有女子不怕苦,或许她根本不觉得辛苦,愿意与你一起守边呢?这样的话可愿意与她长相厮守?”
戚盛白:“她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想让她跟着我受苦。”
公梁峻忽而又想到一个问题,问到:“如果戚将军不是守边将军,而是生活在新都的某个王爷可以正常娶妻生子,那将军会娶一人还是一妻多妾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问题真是语出惊人,不过戚盛白还是规规矩矩地回答了:“我只会钟意一人只会娶一人,能与自己心爱的人恩爱一生便是幸福圆满。”
公梁峻会心一笑,心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于是说:“刚才那个问题是我僭越了,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戚盛白:“无妨,不僭越,公梁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我不会感到为难的。”
两人坐在草地上坐在月光下足足坐到了天亮。他们聊了很多,越聊越发现对方在自己心里竟是这么完美,即使只能成为知己也是一件极其愉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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