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哼了一声:“平时一些小事也就算了,朕的政令推行你也敢动手脚,这岂是用你那点钱能弥补的!”
凌过译越发紧张:“父皇,儿臣知错了!要儿臣怎么弥补都可以。”
凌彻:“你的私银自然是要捐献出来的,但不够,必须要让你好好地记住这次教训。不过这年节刚过,又不能见血,这样吧,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其间不用上朝不必参政。”
凌过译瞪大了眼睛却是不敢说什么,三个月不参政对于一个辅政太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呀!
凌彻说完这句话之后却是直接走了出去,不再看太子一眼。
凌过译回到府内,想把一个名贵花瓶直接砸了,却是忍住了,因为他还要变卖自己的财产,献出自己的私银,这下气更不打一处来了,他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这时下人们拿来了香雪兰新作的一首诗呈给凌过译鉴赏,下人们念着纸上的诗句,凌过译听着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便出门找香雪兰。香雪兰正坐在凉亭下面看一本书,凌过译走过去坐在她身旁,问到:“看的什么书?”
香雪兰抬头:“《诗经》。殿下今日心情不好吗?”
凌过译轻轻笑了一下,似乎心情已经不那么差了:“就兰儿最能看出本宫心情好与不好。”
香雪兰:“不知殿下今日发生了何事?”
凌过译:“朝堂上的事你也不懂。”
香雪兰轻声:“想听。”
凌过译:“这次的均田制改革我做了让父皇不开心的事情,这就算了,过尔竟然还提出了一个什么方案让父皇很是赞赏,这个最令人生气了。”
香雪兰:“不管如何,殿下你依然是太子,而立王也还是个王,扳倒他的机会还有很多,来日方长。”
凌过译挑了一下眉:“兰儿今日跟往常不太一样呀。”
香雪兰:“如何不一样?只不过希望殿下登基的心思更强烈了,我来大渠十几年,若是没点什么收获那真是浪费光阴。”
凌过译好奇:“想要多大的收获?”
香雪兰:“贵妃。殿下允吗?”
凌过译诧异了一下,香雪兰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允。本宫真是越发喜欢你了,唉,如若你是一个好出生,皇后之位也未尝不可。”
香雪兰:“皇后还要打理六宫,我只想要轻松点地享受荣华富贵。”
凌过译顺了一下她额前的头发:“好,本宫明白。”
凌过译遭受这重大一击,立王还似乎更加得势了,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毙,首先得想办法尽快回到朝堂上,之后再给立王致命一击,在府的第五日,刑部的郭尚书和王音的同门师哥杨礼支就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午膳过后,凌彻起驾前往华清宫小憩。进内之后发现凌过司也在,母子俩一同向皇帝行礼,凌彻:“都起来吧,今日正好,司儿先自个儿玩去,待朕午睡起来后找你谈谈心。”
刘德妃替凌彻按摩,凌彻很快睡着了,睡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凌过司就自个儿到母妃的小花园里摘花。
凌彻起床之后恢复了一下精神,叫凌过司进来,问了这次跟随赵之景去让州推行均田制改革的心得,凌过司说着说着提到了让州的公梁瑾,凌彻皱眉想了想:“朕怎么觉得公梁瑾这个名字很耳熟?”
凌过司:“儿臣是从来没见到过一个地方官在百姓眼里没有一句差评的。公梁瑾自任长乐县县令以来兢兢业业,关键是土地利用的好,本来长乐县有好几处荒废的田地,大家都以为这地是种不出什么了,没想到公梁大人自己掏腰包请了农作大家,愣是在这几块废田上种出了苦麻菜,苦麻菜长的好,我还偷偷带了一些回来呢。这全心全意为百姓生活谋福利的人儿臣便多留意了几分。”
凌彻:“那他怎么干了十几年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凌过司犹犹豫豫:“这,儿臣也不是很清楚。”
凌彻:“朕知道了,这御史台的巡按使也很久没到各地监察了,开年是个巡察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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