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过译和白瑞被双双叫来。凌过译坚称姚臧在乱攀咬自己企图拖自己下水,让自己救他一命。白瑞也是打死不认,拒说自己与太子有勾结,说当时查案过程都没有问题,查出来就是那个公公。
凌彻越听越烦:“算了,白瑞你就降职吧,我看那个黄霖不错,让他坐你的位置吧。你先退下。”
白瑞退下,这个惩罚不算大,殊不知皇帝陛下是在试探自己。
凌彻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眉头却是皱的,语气不怒自威:“太子,你近来可真是让朕失望啊。”
凌过译磕了两个头:“父皇,都是儿臣做的不够好!儿臣日后一定加倍努力。”
凌彻:“行,那你就努力吧,看看什么时候能再坐上储君的位置。”
凌过译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脑袋混沌一片,父皇这是什么意思,要废了自己吗?他颤抖着声音:“父皇,父皇!您这是?”
凌彻闭上眼睛:“你下去吧。就算是皇后来了也改变不了朕的主意。”
凌过译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宫中,晃神之间看见了站在大门中间的香雪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香雪兰疑惑:“殿下这是怎么了?”虽然是关心的语气,但是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高兴,看这样子太子确是结结实实跌了一跤,快要倒台了吧?自己与温离赋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在这宫里十几年了,或许今年年末自己就能重新见到阳光了。
皇后知道了凌过译的事情自然是要去向凌彻求情的,只是凌彻见到她很不耐烦的表情:“皇后不用再说了,与其在这求朕,不如与你的好儿子谈谈怎么样才能更好地治国理政。”
七日之后,皇帝便让中书省拟旨,废太子为兆王,不日搬移东宫。
皇帝派下去的巡按使经过两个月的监察倒是收获满满,凌彻特意叮嘱了多关注让州长乐县的县令,而巡按使的调查结果果然如凌过司所描述的,也搞清了他无法升官的原因,那就是周金岩和吴庆的压迫,现在周金岩没有了王钟的庇护自然不能一手遮天,于是公梁瑾上位成为让州的判司,由原让州牧邢是非成为新任让州刺史。其他各州官员凌彻与吏部、御史台、立王商议之后也做了相应调整。现在又多了一个规定,以前巡按使是不定期下沉巡察,现在改为每年必察一次。
上一年过年公梁峻回长乐县待了一个月,父母问她在京的生活如何,她说怀安公主十分关照她没有人敢欺负她,又问了想办的事如何了,她说自己现在是裴王的人,一切如愿,当然自己是裴王的人万万不能说出去。
公梁世妩可太想姐姐了,整日整日地缠着公梁峻,连睡觉都要在一个床上,自己这个妹妹真是好,公梁峻看着她的时候面容总能舒展几分,而且答应她以后若是有机会带她来新都玩一段时间,自然这要等到新都一切尘埃落地之后,不能因为自己而使妹妹受到任何伤害。
现在升官了在公梁峻看来自是极好的,只是公梁瑾那边不知是喜是忧,希望不要被他人所腐化。
姚臧招认之后就被关进了刑部的大牢,但是他在牢里的时候想见凌过译一面,因为刑部是凌过译的人,所以姚臧得以见到凌过译。凌过译不耐烦又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说你好好待在本王身边不好吗?没事还去接什么收钱杀人的单子!”
姚臧:“殿下对不起,这事确实是小人错了!不过小人想起了一件事,必须要禀报给殿下。”
凌过译:“你说。”
姚臧:“我想起在哪见过那个温离赋了。”
凌过译无语:“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说吧,在哪见过的?”
姚臧:“在青舟江见过。”
凌过译这倒提了几分兴趣:“为什么会在那见过?”
姚臧:“我刚入青舟江的时候远远瞧见过一次。至于为何在那出现小人也不知,但是我知道他不仅上了那座岛,而且是见到了我们江主本人。”
凌过译:“难道这温离赋比大家知道的更神通广大,与江辞交好?那他来京的目的可就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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