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冤枉啊她!
她一概不知啊!
“不是这样的,王爷,民女什么也不知道。”赢雪吓得腿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眼慌乱。
“民女,民女今日本是来向祭酒告辞,要随我二叔回燕城去的,民女申时才到书院,有院中杂役可以为民女作证,民女什么也没做过啊,王爷,赢律和赢无月所做之事,一概与民女无关啊,求王爷明鉴!”
赢律眉眼间尽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赢无月依旧懒洋洋站着,纤细指尖软软搭在赢律后脑勺上,轻轻地摩挲,冷艳眉眼低垂,眼皮儿都没皱一下。
仿佛白筱天这一番控诉说得是别人,与她半丝关系也无。
在场其它人摸不清状况,纷纷看向主位上的萧承绍。
男人端着茶碗轻叩了叩,忽而抬眸,看向依偎在赢无月身前的赢律。
赢律本就有些怕他,忽然被这么有威慑力的目光盯着,小家伙本能往他娘亲方向躲。
赢无月抚住他后脑勺,轻拍了拍,温声安抚:“别怕。”
萧承绍眉心轻拧:本王很吓人?
小家伙顿时来了底气,刚才还斜着眼儿偷摸的不敢看萧承绍,这会儿小脑袋仰得高高,一副我有靠山,我不怕你的傲娇模样。
嗓音稚嫩地说道:“我跟小弟弟是在湖心花园里认识的,当时我坐在湖边扔石子等我哥来接我,小弟弟见我衣服好看,想要跟我换。
他的衣服黑黢黢的,难看死了。我不愿意。小弟弟就一直跟着我,走哪跟到哪儿。跟我说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穿过红色的衣服。
我看他可怜,就跟他换了,但只能换一会儿,我哥来接我了,就得换回去。哪知道,我去个茅厕的功夫,他人就不见了,再然后,哥哥就来接我了。”
说着说着,小赢律难受地低下了头,眼睛红红看向萧承绍还有小宝的方向。
“叔叔,你相信我,小弟弟不是我害的,我不知道是谁抓走了他,但我能肯定,他没有中毒,他就是……”
“就是什么?”白筱天忽然挑眉打断了赢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