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醇素来都觉得萧皇后高不可攀,这十九年来即便她对他笑,对他千依百顺,可是他却从没有感觉自己得到过她,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如此的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侵犯。
萧皇后乃是前朝宰相千金,从凌醇没有登基之时,便喜爱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了皇兄凌邝,与凌邝恩爱有加,他的内心受尽了煎熬。
现如今他贵为九五之尊,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也是自己的后宫之中的女人,他感觉非常有成就感,他要让世人都知道,萧婉儿是我的皇后,不是凌邝的!这国家也是我的,不是凌邝的!
“皇后深得朕心。那么,皇后打算教谁第一个献艺?”
萧皇后轻声道:“九皇妃颜安擅长国风舞蹈,温婉大气,每每舞来荡气回肠,臣妾打算让九皇妃第一个献艺了。”
凌醇朗声道:“很好,皇后看着安排就是了。”
九皇子凌柏君原正喝着杯中酒水,对面的汪悦莲小姐隔空对她举了举杯,他礼貌的抬了抬手中的酒盅,汪悦莲对本皇子有意思,本皇子早就知道,这几天便找个时间教人去汪府提亲,将汪小姐迎娶过门。
家中那个父亲指婚的太傅之女颜安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处处管着我,令我好生厌烦!
娶个妾回家,教颜安生气,让她没有时间再来管我!本皇子洒脱惯了,最厌恶有人干涉我的自由。
凌柏君听见九皇妃三个字,便眉心蹙起来,厌恶一个人,连听到她的名字都觉得心烦!
本皇子今日来参加宫宴,想穿白色衣服,她非不让本皇子穿,说今日是喜庆的场合,穿白色会冲撞父皇,不吉利。竟然说什么让本皇子不要和父皇对着干,非让他穿她做的那件黑色的绣着一坨一坨的大红花的衣服,我不穿她就要告诉我母妃我不举。
简直可恶至极!
皇后抬手吩咐道:“颜安,速速去后面准备一下,献上一曲,让列为感受一下我大苍穹的国风之舞的魅力。”
颜安立起身来,温文有礼的俯身行礼道:“是,皇后娘娘。”
随即,便去到了偏庭后面的更衣准备室。
林玉想到原书中这一情节,汪悦莲提前暗中指使着她的丫鬟翠儿对颜安安排了一场陷害,在昨天夜里给颜安的古琴演奏师下了泻药,导致颜安的国风舞无人伴奏,只得临时找了一个乐师来救场。
此乐师因为不熟练,所以在演奏的时候频频走音,导致颜安在舞蹈的时候踩错舞步,整个演出错误百出,在皇亲国戚面前出了大丑。 让九皇子凌柏君丢尽了颜面。导致凌柏君对颜安的厌恶登上了一个台阶。
林玉想到此处,看着颜安渐渐消失在拐角的身影,她收回了目光,四下里看了看众人,便趁众人都在观看宫女群舞的空隙悄悄的离席。
林玉在意识中打开了实时地图,按照地图的索引来到了更衣准备室。
刚到门口,便听见屋内传来了颜安的婢女碧儿的哭声,“皇妃,怎么是好,琴师昨夜里吃错了东西,拉肚子拉了一夜,人都拉虚脱了,眼下连床都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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