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认真道:“嗯,不用,不用,倒是不用相爷的性命呢!”
薛鄂舒了口气,放了心。
林玉接着又道:“每三个月取两瓢血就可以了!”
薛鄂刚放下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没三个月就得取两瓢,一年得取四次?!不禁脸上的肉就抽搐起来。
顾云淡淡道:“薛宰相开心的都无以言表了,这种衷心令人感佩。”
薛鄂内心在淌泪,嘴硬道:“只要能为皇上的修仙之业做出一些贡献,薛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下人取了两个瓢来给了林玉,林玉说道:“薛宰相,那么事不宜迟,咱们开始割血吧?”
顾云从林玉的手里接过了两个瓢,“你有孕在身,不便见血光,不要冲撞了。这件事情,交给我的属下岁序就可以了。”
林玉闻言,当即便松了手,岁序自然是这项任务最适合的人,要知道当时岁序便是被这个薛鄂给陷害的,才被凌醇给判了死刑呢,沦为一个逃犯,只能用假的面容苟且,这岁序自然是恨极了这薛鄂的。
顾云将两个瓢递给了岁序,“岁序,你去割血,记住,齐瓢,少一滴都不行。”
岁序将瓢接了过来,眼底翻涌着不平,仇人在前,恨不能亲手将薛鄂给手刃了。
岁序冷静的对薛鄂道:“薛宰相,请坐在椅上,我们开始割血了。”
薛鄂磨磨蹭蹭的不说话,方才在皇上面前把海口都夸下了,如今推翻,就说明自己刚才是骗皇上,实际根本就没有这么衷心。眼下不割血也是不忠心,会被人质疑是个只会嘴上功夫的虚伪的人,左右都是对皇上有二心。
薛鄂嘴角抽了抽,便坐在了椅上。
林玉和顾云相视一笑。
岁序拿着一根绳子将薛鄂的腿分别和两个椅子腿紧紧捆在一起,将薛鄂的上身也紧紧的捆在了椅上。
薛鄂挣了挣,竟然纹丝不动。
岁序从袖间拿出了一把匕首,随即倏地捞开了薛鄂的左边裤腿。
薛鄂浑身一紧,一截小腿曝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
众人都屏住呼吸朝着这边看过来,都想看一看割血的场面。
砰砰,岁序在薛鄂的两边腿腕各处放了个瓢,嗤嗤两声,岁序将薛鄂的腿腕血管处精准的割破了一个小口放血,等时间血液如两股小泉便喷涌而出。
薛鄂痛的叫了一声,随即便紧紧的攥着拳头,心想顾云、林玉这两个人给我等着,我和他们不共戴天!
女宾们纷纷挪开了视线,不敢直视。
男宾们则瞪大了双眼,仔细的看着这场景。
待到两瓢鲜血接满了,薛鄂的脸色血色退去,整个人虚弱苍白不已。
林玉此举,乃是给薛鄂一个大的教训,以后薛鄂想公然难为顾云或者她林玉,得顾忌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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