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听到嫁娶要麻烦了,他们就恐慌了,谁家没有要嫁要娶的人啊!
有人着急地问:“村长,怎么办啊?”
老村长不慌不忙地说:“别慌,现在坏名声还没有传出去,还有补救的机会。”
老村长这话让大家伙吃了定心丸,立刻不慌了,坏名声又没有传出去。只要村里的人不说,谁会知道呢?
老村长话锋一转,“不过……”
这把大家的心又提起来了。
杨震问:“村长,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
“放火烧房子,想谋害人命,这是罪大恶极的事,为了防止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那些人应该收到惩罚。”
没有参与那件事的人家都点头同意,尤其是杨震。
“村长,你说得对,那些人做错事了,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村长,我是被杨震南骗去的,不关我的事,不要罚我。”
一个大汉抓着老村长的手求情。一个人求情了,其他人也想来求情。
杨德文立刻挡在村长面前,“你们不要动手动脚的,我爹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我爹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可都有责任。”
杨德文的话吓走了要过来拉扯村长的人,他们只得后退一步,不敢上前。
刚才抓住村长的汉子也立刻放手后退了一步。
“凡是参与放火的人家,每家赔50文给苏桃,还有把人家的东西还回去。”
五十文,现场的人都大吃一惊,五十文太多了,一年到头除了吃穿,存不了几个钱,五十文那绝对不少了。攒够五十文都要好几个月,真的是一个一个铜板攒起来的。
杨震南极力反抗,“凭什么?凭什么要赔50文,我没钱,我不赔。”
老村长又重重地敲击地面,“杨震南,你个蠢货,你都带人放火烧人家房子了,你最应该赔钱,你不赔也得赔。”
杨震南觉得苏桃是他儿子的媳妇,哪有长辈给小辈赔钱的理?
“村长,你可别忘了,我是大头几兄弟的爷爷,我不可能给苏桃赔钱的。”
“我呸!你现在知道是人家的爷爷了,平时你欺负人家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是爷爷?你放火要烧房子的时候,你想没想过,你会烧死自己的孙子?”
杨震南被当众揭穿了真面目,他恼羞成怒了。
“村长,我就不赔钱,你能拿我怎么样?”
“好啊!你胆子不小啊!你要是不赔钱,以后你就别进祠堂了,以后你家有什么事别找我,你家交粮的事也别来麻烦我。”
老村长被气得放出了狠话,这话一出,好多人都吓到了,也为杨震南捏了一把冷汗,这是多傻才会把村长得罪了,人家好歹是村长,管理着村长。
杨震南有些慌了,不让进祠堂拜了,那不是不承认他是杨家的子孙了,?那就是没有祖宗了?这可如何是好?
古代人对宗族是很有情感的,把宗族看得很重。
苏桃一直在后面看戏,这时,她出来,扫视了众人一眼,“我一家六口人,要不是命大,那就是六具尸体了。承蒙祖宗庇佑,我一家幸免于难,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报官抓放火烧我房子的人,我那是给他们机会了,我想着都是一个村的,不想走到公堂那一步。”
报官?众人害怕地看着苏桃,也在庆幸苏桃没有第一时间去报官,要不然事情就无法收场了。
老村长最后发言:“我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总之我今天开祠堂的目的就是要处理烧房子的事,凡是参与了都要赔钱,每户赔50文,自己送给苏桃,还要道歉。如果你们不照着做,后果自负。”
说完,杨德文扶着村长离开了。
苏桃也跟着离开了。
没有参与放火的人也离开了,家里的事要紧,不能浪费时间了。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非常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