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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葱油肉烧饼
字数:18211
2021/11/18
母后千岁1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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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是嫡长子,是皇太子。今年二十有五,有一太子妃,叁孺人,四子,二
女。家庭安定,子嗣昌盛。为人处事,人皆称赞宽和谦逊,皇帝陛下对他也很满
意,夸奖他进退有度,是合格的储君。
这一句夸奖背后,承载着皇帝陛下对承泽未来的期许。
承泽有个秘密。
尘世中,人人皆有秘密。更何况天家之所,藏污纳垢,多少腌臜事隐匿其中
。
承泽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不可说,不可念,如被压抑的火,稍有不慎,便会吞噬他,烧得他
尸骨无存。
承泽有个秘密。
诸臣都赞皇太子殿下礼贤下士,都以为皇太子殿下亲和有礼,却无人发现,
皇太子殿下那漆黑的眼眸下平静流动着的,惊世骇俗的欲望。
七月,有信报传来。说是滁州有一人纠结一群村夫流民闹事。那人有些本事
,集结的刁民越来越多,竟成一支小规模军队之势。他身边有文采的,写了一篇
檄文,上面历数朝廷为政之过失,痛骂君王无德。檄文其中,还提到了君主任由
皇后干政,「牝鸡司晨」。
「放肆。」
御帘背后,一道女声响起;一声放肆,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听不出情绪。
这一声放肆,却有千斤重量。诸臣工纷纷下拜,口称「皇后息怒」。
唯有皇太子承泽安然站在那里,抬眸,对上御帘背后的人。
被造反首领痛骂「牝鸡司晨」的皇后本人,即端坐在那道御帘背后。御帘以
珠玉缀成,挂在御座左下侧,隐蔽了皇后的身影,杜绝了诸臣窥探皇后的机会。
承泽却仿佛能窥见皇后,能窥见她穿着上朝的朝服,那是金与白交织着的重重轻
纱,将她温柔地包裹,又衬得她威仪万千,高傲不容人轻慢。
他似乎能瞧见,皇后的脸紧紧绷着,不许自己透露过多的情绪。但她那双狐
狸眼,恐怕早就燃上了熊熊烈火,恨不得亲手烧死反贼首领,还有那帮子跟着首
领起事的狗腿子们。
「皇后,勿气。」重病缠身的皇帝陛下开了口,安抚着自己的爱妻。
皇帝近几年身子越发不好,上朝理政逐渐变得勉强。他信任妻子,允许她垂
帘听政,替自己掌控朝政。近日来都是听着诸臣、太子和皇后的意见,这一日,
难得的讲起了自己的看法。
皇帝说,民有所怨,说明为君者德行有亏,底下民不聊生,才会有人揭竿而
起,剑指朝廷。
他说到后来,声音越发沉痛,自责施政有误,致使百姓生活困苦。
「这一切都是朕的过失啊。」皇帝沉重地叹息道。
「陛下——」皇后带着哭声唤道。
御帘传来衣裙窸窣的声响,皇后跪了下去,身旁的宫娥、太监随之下跪。
皇后说了好些话,她自责无能,不能替君王分忧,还成了君王被指责的错处
。她语声哽咽,声声凄楚,好像她真是那么觉得似的。
皇后都这么说,诸臣更加惶恐,一口一个「臣等惶恐」「臣等无能」,个个
匍匐在地,谁都不敢起来。
承泽也跪了下去,口称儿臣不能为君母分忧,说得动听,诸人听了,无不动
容。
但皇帝掌政数十年,也不真是软弱之人。他当庭点了几个有经验有能力的将
领,再拨兵两万,一番安排,皇后、诸臣皆恭敬奉旨。
皇座之下,朝堂之上,承泽恭顺地跪在地上,只首朝下,无人瞧见皇太子的
笑容,轻飘飘的,若有似无。
承泽有个秘密。
皇后母仪天下,高贵典雅,一言一语皆为天下女子表率。许多人都说皇后殿
下端庄持重,威仪非凡。承泽听了,觉得可惜。
因为他们看不到,也就欣赏不到,欣赏不到,也就不明白,那张带着泪痣的
狐狸脸,是多么的——
妩媚动人。
*** *** *** ***
母后千岁2 心事
皇帝的病越发重了,身体也越来越差。整日里宿在寝宫中,太监如水地将汤
药往里面送。可惜太医们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挽回皇帝陛下的颓势。他们日益忐
忑,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日子迟早要到来,可太医们止不住地害怕,害怕那
一天真来了,自己会丢了性命,甚至殃及全家。
眼见着那一天终将会到来,皇帝在床上偶尔醒来,张口吩咐的,皆是大事。
皇帝像是也明白自个儿的身体状况,虽然说话时气若游丝,可是皇帝做的安排都
是稳当当的,布置提拔的那些重臣,都是能够保证未来尽心辅佐的贤德之人。
这天下午,承泽探视了皇帝,从寝宫退出来,在宫娥的引领下,在偏殿见到
了皇后。皇后正坐在案几旁,手持一本奏折。看到亲儿子进来,她露出了欣慰的
笑容,向他招了招手:「我儿来了?」
承泽也不急,负手慢慢踱步过去,好好地打量起皇后。
皇后今年四十有五,因为保养得宜,长发乌黑,望之人如二十余岁,仿若正
当青春妙龄。她眼角下点的那滴泪痣,又平添了一点娇媚风情。
这正是朝臣担心她的原因之一。皇帝陛下本人缠绵病榻,也不过比皇后才大
了几岁,可现在已经是白发苍苍,病容憔悴。皇帝自病后,精力不济,许多事交
由皇后打理。不少人在心里忐忑着,唯恐皇后由此沉迷权术之道,然后……
多少人惴惴不安,生怕有朝一日,皇后重蹈前朝武后旧事。
这些人的心思,皇后如何不知?眼看皇帝大限之日将近,多少事加诸在一起
,皇后那张妖媚的脸也被愁云笼罩,那些忧思愁绪占据了她的心灵,承泽怎么赶
,都赶不走。
承泽想着许多事,缓缓走至她身边,嗯了一声。这未免太随意,他连见礼都
不曾行。皇后看出他反常,来不及斥责他礼数不周,因为担心儿子,她担忧地问
:「我儿有什么事?」
承泽先是扫了一眼奏折,假装注意力在奏折上,宽大的手掌按住奏折,长长
的手臂撑在案上,他说道:「儿臣却有一桩心事,近日被烦扰得食不安寝,夜不
能寐,辗转反侧,心不能静。」
皇后以为是朝中风云使亲儿子烦恼,温柔地笑起来,如他小时候一般,五指
抚上他的脸:「我儿担心何事?放心,有母后在。」
不管外界如何揣测皇后,承泽知道,她这句话是真的。一直以来,皇后尽心
照顾他,是个合格的母亲。
他顺着她的手,埋在她的肩上。皇后虽以为不妥,想到近期事多,以为儿子
是因为那些事,对母亲暂时生出依恋之心,也就没有多想。
他眷恋地享受着她片刻的温柔,贪婪着呼吸她怀抱中的气息。他贴上皇后的
耳朵,喃喃道:「皇后,别的男人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儿臣?」
此话一出,皇后脸色瞬间僵硬。还未等她反应,下巴已经被自己的儿子生生
捏住。顷刻间,痛楚传遍全身,眼泪染红眼眶。她一声轻呼,她的儿子已经扼住
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她到这时,才看清自己的儿子。
他生就是皇帝与皇后的杰作,面目上可以找到他们的影子。继承他们两个优
点的他,那张脸可以说是个美男子。只是他此刻露出的阴鸷,与再不想隐瞒的情
欲混在一起,完全不似平常那个温文尔雅的皇太子。
「你——!」那双狐狸眼写满了惊怒、恐惧。皇后说了一个「你」字以后,
再说不出其他。
她该怎么做?大声呵斥他吗?
她的偏殿与皇帝的寝殿隔着的,是一道长长的纱帘。一帘之隔,皇帝为病魔
折磨已久,刚服了药,眼下正在沉睡。若她真有什么动静……
丹蔻鲜红,细长的指甲死死扣住木案。她在颤抖,因为愤怒而颤抖,因为恐
惧而颤抖。
假如皇帝真的知道,他的嫡长子对他的生母做出这样的事……
他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偏过头,做出了更令人惊骇的事。
他吻了她。
皇太子吻上了皇后,就像是寻常情人一般。
殿中侍奉的宫娥太监,虽在几步以外,个个垂首等待贵人命令。可这样的情
景,也是强迫性地,钻入了她们的眼睛。有几个胆子小的,摇摇欲坠,眼看着要
晕了过去。
这时候,还是太子身边的内监,无声地扫过去一眼,眼神冰冷,如锐利的匕
首,划在她们的脖子间。
那些宫娥们,太监们回了神,一个个恢复了平常的神色,闭上了眼睛,恭敬
地低下了头。
都是在宫廷浸淫许久的老人,天家里什么脏事儿没听过。他们惊骇的是皇帝
陛下犹在,皇太子殿下竟然对皇后殿下做出这样的事——甚至皇后殿下还是皇太
子殿下的生母。这已经是越过了人伦纲常。
可,那又怎样?
皇太子殿下是即将继位的新君,谁会同新君过不去?人,都惜命啊。
那个吻还在继续。
皇后颤抖地更加厉害,可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害怕,她害怕惊醒了皇帝
。一旦皇帝知道此事……必然会质疑皇太子的德行。是,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将逝
,可权力依然在他手里。谁能保证他怎么处置皇太子?也不是说皇后的未来必须
依靠皇太子保证,她还有两个儿子,没了皇太子,那两个儿子依然在继承顺位上
有优先权。
可皇帝会怎么处置她?!
这与夫妻情分无关。皇太子与皇后,谁都不能保证皇帝怎么取舍。皇太子是
皇帝一手栽培,委以信赖,托以江山之人。她是皇后,也是女人。自古以来,将
灾祸的事推到女人头上的,还少了吗?
所以,皇后在害怕。所以,皇后不敢声张。
她只能任由她的儿子,皇太子殿下做下如此背德之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一层一层的薄汗蒙在皇后的鼻尖上。她的身子还在颤抖
,起初是因为惊惧,后来,又好像有别的原因。
一个盛夏的午后,蝉在树上鸣叫,扰人心神。殿内沉香缭绕,用来降温的冰
鉴似乎失去了效果。皇后觉得细纱紧紧缠住她的身躯,使得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皇帝陛下犹在沉睡,人生已经临近尾声。
而他的儿子,嫡长子,他与皇后的亲儿子,此刻正在一帘之隔的偏殿内,与
他的母亲,口舌相缠,津液相交。两人大汗淋漓,一人是心惧,而另一人……则
是因为沉迷于她的气息,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愫终于得到了释放。
那长久以来隐埋在心底,不敢说与人听的隐秘情事,即将迎来满足的那一天
。
*** *** *** ***
母后千岁3 承温
在盛夏,皇帝薨逝,新君继位。
承温进入大行皇帝停灵的宫殿,殿内只有皇后一人。
皇帝薨逝,新君继位,听起来是最应该发生些什么大事的时候,这段日子却
非常的平静。
各处早有准备,待老皇帝一走,该做的事,该走的流程,一样不差。众臣在
这段时间投入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力保所有的事不出差错。新君也不是小儿,他
已成年,辅政已久,除却在老皇帝灵前悲痛万分,其余时刻沉稳老练,已现人君
之姿。
承温是皇长子,老皇帝的长子,不过不是皇后所出,没有一个嫡字,也就不
是第一继承人。但他和皇后感情很好,平常时候,寻常人总称赞皇后与他母慈子
孝。
老皇帝去后,承温每次见皇后,都是在人前,他按着规矩行礼,搀着她的手
,要她节哀。皇后似乎听不进去,在灵前一个劲的哭泣。他惊讶于她如此痛苦,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皇后是一个刚强的女人,轻易不对别人展现自己的柔弱。想
想皇后和老皇帝夫妻之间有叁十年的感情,老皇帝对皇后宠爱有加,这么一想,
皇后悲痛欲绝也不奇怪。
现在,应该改叫太后了。
承温听说了太后屏退了所有宫娥太监,独自一人留在老皇帝灵前。他满心焦
急,担心太后会做出傻事,着急忙慌地赶往老皇帝棺椁摆放的宫殿。
同守在外面的太监废了好些唇舌,那老太监想到太后平常极为疼爱皇长子,
想着皇长子也许能劝慰太后几句,于是担着被太后责罚的风险,放了承温进去。
承温进去时,偌大的一个宫殿,老皇帝灵前,只有太后一个人低低地哭泣。
「太后。」他疼惜地唤道。
太后止住哭泣,看到他,眼中略带惊讶,她明明叫人谁都不许放行。
「太……母亲莫怪底下人,他们也是关心母亲。母亲……节哀。」他走了过
去,劝慰她道。
「我与陛下叁十年的夫妻,度过了多少日夜,怎能不哭?」她拿出丝帕,掩
面擦泪,语带哽咽。
承温跪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脸。
她瘦了。
这几日参与老皇帝的丧事,又整日在他灵前哭泣,几乎熬干了她的心神。纵
是如此,她脂粉未施,身穿丧服,发间褪去了华丽珠翠,只有白花点缀,现在哭
起来,犹是梨花带雨,叫人怜爱。
仔细想想,上天真是格外优待美人。
也许是因为在儿子面前,太后收起了眼泪,「叫你们担心了,」她说,「明
明你们自己也不好受,我做母亲的,如今应该先记挂你们。」
她担心地看着承温,皇帝的皇长子。一个叁十五岁的大男人,也是满脸憔悴
,可见最近大家都不好过。
「母亲能想着儿子们,已经是儿子们的福气。」他这样说。末了,他升起一
个愿望,「母亲……能不能抱抱儿子,」他怕她起疑,赶紧强调了一句,「像小
时候那样。」
小时候,她确实抱过他。
那时候老皇帝还没登基,领着这个儿子去见自己刚过门的媳妇。他一开始也
不安,担心这个媳妇悍妒,不好相与。好在她没说什么,只说了会将这个儿子当
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
她还记得皇长子刚刚来到她身边的样子,像一只被人捕捉来的小鹿,大大的
眼睛里全是担惊受怕,那是出于对未知前途的害怕。一个小孩子,怕成这样,她
心底生了怜爱,将他日日带在身边,就连夜里睡觉,老皇帝没来的日子,她也叫
了他来,抱着他一块睡。
所以两个人的感情是那样好,后来的皇子全都比不上。
太后想到承温小时候,脸色和缓,考虑到最近儿子们各有各的难受,也不疑
有他,照着小时候的样子,揽他入怀。
对着孩子,她到底是慈母心肠,她感慨地想。
他埋进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肢,眷恋地闻着她的体香。真是有许久,
许久,没有搂着她一起睡了。自从皇太子,如今的新君陛下出生以后,他就没有
这个机会了,他遗憾地想。
两个人之间,安安静静的。可很快,太后发现了不对劲。
她想推开他,可她发现,他已经环抱住了她,力道之稳,不许她挣脱开。
「承温!你在做什么!」她惊呼。
「母亲,母亲。」他的眸色中,是止不住的情欲和迷恋。
说起来真好笑,他已经是一堆妻妾的丈夫,一堆孩子的父亲。可他在自己生
父的灵前,抱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怀抱,渴望着她的爱抚。
上一次,新君陛下对她所做之事骤然浮现在她的眼前。那日的记忆袭来,她
发现自己又陷入了同样的境地。她急急地推开他,又不忍心惊动外面的人,只能
哆嗦着,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急促地唤道:「承温,承温!」
她小声哀求着,想提醒他:「承温,承温!我们是母子,你不能违背纲常!」
「母子,母子。」他神色迷茫,呢喃着,吻上她的耳垂。太后挣扎得越发厉
害,可他身材魁梧,哪里是太后能挣脱得的?他含住她的耳垂,仔细舔弄,太后
不住地发抖,他反而搂地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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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他想温暖她,用自己灼热的体温温暖她。他的
手摸索着,在她的腰间找到了系着的腰带。
「承温!」她按住他的手,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不要,不要。
承温不管不顾,狂乱地说:「我非你所出,你算哪门子的母!」
他还说道:「何况父皇坐拥后宫美人,母亲,你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又怎么了
?!」
忽的,太后僵直了身子。不过,她的手依旧死死扣住他的手,不许他解开腰
带。
承温放开了手,另寻他法。他见太后没了动作,急不可耐地,凑上去,用嘴
封住了太后的唇,舌尖细细品尝她的滋味,那在梦中一遍一遍上演的景象,终于
成真。
他记得幼时她抱着他,唱着哄儿童入睡的歌谣。但他没有心思听,只顾着汲
取她的体香。她的体香淡淡的,从薄薄的寝衣中透出来,引诱着他。他因此早早
开了欲念,只是不敢动,因为那会老皇帝还在,他会死的。
他受了多少年的折磨,后来长大了,有了女人,方才得到一些解脱。可她的
幽香还是会在不知什么时候,围绕在他的身边,飘在他的鼻间,荡在他的心间,
勾的他心痒难耐,欲火难消。
今天,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
吻还在继续。
他不是文雅的汉子,吻也是重重的,似乎是执着着,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
印记。可她没有褪去衣衫,所以只能隔着那些轻纱,带着热浪气息,吻在她的身
上。
他渐渐地往下,越过腰带,那腰带已经不成阻力了。她不肯解,可难道必须
通过腰带吗?他的手沿着裙摆,摸上她的大腿。也不知太后怎么想的,她的嘴边
溢出一声呻吟,大腿跟着他的手,慢慢地弯曲起来。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许可,吻也来到了那里。舌尖轻轻舔上光滑洁白的
小腿,接着是大腿,顺着腿往上,那是一条隐秘,细长的小道,指引着他,指向
了花园最隐秘的地方。
指尖一勾,系着亵裤的丝线懂事地滑落。先是只窥到一处,紧接着,慢慢扯
下亵裤,那一处的风貌逐渐全部呈现在他面前。
他暂时没有动作。
太后身上穿着层层轻纱,太宽,太大。宽大到能全然掩盖住他的头。
她静静地望着屋顶,他没有动作,她也不出一声。
这一刻,她全身火烫,又是不一般的敏感。似乎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她心虚
地微微拢住轻纱,想把他全盖住,省得被别人发现,她的下面埋着他——先皇的
皇长子。
还好,那只是外面太监的普通走动,似乎是交换了值班的人。
她略松了一口气,刚松懈下来,下一刻,脚趾勾起,有一声想冲破喉咙,她
紧咬嘴唇,死死守住,身子绷得直直的——
他的舌尖,分明舔弄在,通幽之处。
*** *** *** ***
母后千岁4 孽子
承温带着虔诚,吻在了太后的花心。
他能感到太后的变化,这时候两个人都敏感得很。太后的体温正在升高,双
腿靠拢,夹在他的两边。他的头顶是太后的重重轻纱,将他掩盖在衣服下。
舌尖熟练地钻过来钻过去,仔仔细细,沿着外面的瓣肉描绘花心的图案。那
是一条贪婪的蛇,吐著蛇信子,它第一次来到这花园,便被这花园迷了眼睛,在
花园的路径上来回扫荡,流连忘返,眷恋不舍。
随着承温的动作,情潮一波又一波,扩散在太后体内。她的身体上泛着潮红
,似画家落下了一笔又一笔。下巴扬起,她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情欲吞噬了理
智,残存的理智全用来封住自己的口。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泄露出去,让
外面的人都知道殿中的丑闻。她是羞耻的,深深知道在丈夫的灵前,和他的长子
做出这样的事,是何等的罪孽和羞耻。可那快感也不是假的,那快感混杂在羞耻
之中,在无形中,一寸一寸,侵蚀她的肌肤。
「孽子——」她刚这样说,下身一暖,一声「啊——」冲破了喉咙,幸好她
抑制得快,那声娇吟只是轻飘飘地飞了出去,缥缈地消失在空中。
是他用嘴含住了她的核,包裹住她的肉。舌尖勾勒得更加细致,好像他就是
是那个画家,在她的身上精心描绘着自己的画作。
她浑身发颤,双股战战,汁水无声潺潺,沿着花园的路,往外流淌。落在他
的嘴里,他好似喝到了琼浆蜜露,上好佳酿。
他卖力地吮弄,太后的呼吸声越加粗重。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半为迎合
,一半则是出于不安。
突然,他的嘴离开了花园。没有了舌头的搅弄,她随之生出了一种空虚,马
上又打起来精神,侥幸地猜测,这是算好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她还未能达到高潮。可他如果愿意放弃,谢天谢
地,至少在中途退出,可以避免更难堪的事情发生。
「母亲,母亲。」他呢喃着。
她低头看去,他已经从裙摆退了出来。那副景象更叫她揪心。
他的眸子里,泛着情欲的浪潮,根本没有放弃的心思。他的嘴角挂着汁液,
太后看了,羞得直欲捂住自己的脸。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像是未得到满足的孩子,贪婪地贴近太后的脸。嘴里喊着母亲,母亲,恬
不知耻地渴求太后嘉赏他,更多的满足他。
她转过身,脸不敢看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她能感受到他某处的炙热紧紧贴
在她的身躯上,蓄势待发。
只待她给,只要她愿意给。
「母亲,母亲。」一个叁十五岁的壮汉,抱着她,用撒娇的口吻,央求着他
名义上的母亲,这副场景可真滑稽
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同她撒娇了。
「你啊……」太后叹息着,他小时候,经不住他闹,她松了口,就是这样宠
溺纵容的口气。
他知道,他得了她的允许。他刚想动作,可太后竟是比他还快了一步。
她转过头,先是舌尖轻轻拨弄,舔起他的脸,将他嘴边的汁液全部舔得干净
。他震惊于她的主动,一时间忘了动作。水葱指尖轻柔地插进他的发鬓,这个国
家曾经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承温名义上的母亲,忘情地与他接吻起来。两个人
耳鬓厮磨,唇齿相交,似情人,不似母子。
他再也顾不得,顺势扑倒了她。
这时候,她绕开了他的衣带,脱下他的内里,那昂扬之物急不可耐地跳出来
,露出了自己的狰狞面目。
那是另一条长蛇。
它沿着之前「伙伴」探好的路,熟练地钻进太后的裙底,来到花园门口。它
没有急于一时,而是沾上从花朵处流出来的滴滴露汁,在花心口慢慢缠磨,它在
等待着。
太后喘着粗气,凶悍地揪起他的衣领,浓重的气息裹着情欲的浪潮,拍打在
他的耳边。他看着身下的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身子往里面一挺,长蛇拨开一瓣瓣的花肉,直往花园最深处冲去。她的唇皮
就像是身下的花心,娇娇滴滴,战战栗栗,轻轻发颤。
慌乱中,她扶上丈夫的棺木,借着摆放稳固的棺木,在地上往上爬。她靠在
棺木上,弓起了纱幔下包裹的身,张开自己的双腿,依靠在他的身上,凭着他饱
满精壮的肌肉,夹住了他的腰。调整完姿势,她也已经是蓄势待发。
太后明白,接下来,是更大的暴风雨。
*** *** *** ***
母后千岁5 天谴
露汁打湿了花朵,滋润了丛林,花瓣一瓣一瓣张开,花心几乎没有任何抵抗
,为来势汹汹的长蛇打开蓬门,任由它长驱直入。
太后还残存着一些理智,那些理智催促她开了口:「孽子……!」斥责的话
染上了情欲的暧昧,更像是娇滴滴的嗔怪。
她现在矛盾极了。
情欲燃烧着她,理智折磨着她。她沉入迷乱里,一双手臂缠绕上他的后背,
越缠越紧;嘴里不住想说指责他的话,想痛斥他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
,仿佛她被分裂成两个,一个勾着她,让她尽情徜徉在情欲的海里;另一个端起
她平常的脸孔,向她痛陈这桩事的危险性。
他们两个今天都穿了白纱素服,随着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白纱交缠,分
不清谁穿的哪件。那白纱混合在一起,汇成乳白色的河。河流源自两处源头的交
汇,平静的河面下,潜藏着摆不上台面的暗朝汹涌。
「孽子,」她犹在坚持,起先,还能说出完整的话,「你这是要气死谁?陛
下知道了……」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重重一撞。
瞬间,太后花容失色,又是一声「啊——」奔出嘴边,飘荡在殿堂之上。
「孽子……」她苦苦支撑着最后的理智,还想说些什么斥责的话。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温柔地在她身体里搅弄。她被他搅
弄得心痒难耐,娇躯本能地反应,主动贴上他健壮的身体。
隔着白纱,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也能感受那比她年轻十岁的身体的鼎盛。他
的肌肉紧致,身子精壮,欲念澎湃,这一切的一切,诱惑着她:抱紧一些,再抱
紧一些。
他的温柔造成了她更大的空虚,他像是收到了暗示,她的手臂紧紧相拥,她
的身体在呼唤他。因此,他不在意太后的话,而是听从了她身体的召唤。
他慢慢加重了力道,直到她提到先帝,不提先帝还好,一提先帝,他反而越
发受了刺激,狠狠向她的中心撞去。
「啊——!」
他听见了,她的娇鸣。那娇鸣犹带着她的克制,又是她被春情浸染的证明。
那一声娇鸣是诱惑他的春药,勾引着他,在他本就不想管束的欲火上,再添
了一把柴。
长蛇昂着头,又往里面啄了几分。他搂着她,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垂,
动情地揉搓搓,引得太后全身痒酥酥的,在他的揉捏中,化成了一滩水。她只有
无力地捆住他的脖子,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滑下去,她的手臂像是绳索
,在他脖子后面打了结,绑住了他,好防止她不被欲念冲刷走。
太后觉得现下她是大海上,孤独的一叶小舟。明明柔弱不堪,却承受着疾风
骤雨的摧残。那小舟在海浪中,在风雨中,摇摇晃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葬身
在这无边大海之中。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在海面漂浮着的理智越来越少,快要被吞没了
。现在,只能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孽子……陛下……你要……遭天谴……」
即使这几个词,也是她失去了力气,用气息说出来的。
承温在她身体里钻弄着,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加重了
力道。那力道增猛,使得她话不成话。他抬起她的大腿,暗示她,虽然不知她有
否感受到,但他要暗示,他要和自己的温柔告别了。
「母亲何必惧惮鬼神,」他喘着粗气,贴在她的耳边,「若父皇真的有灵,
降下天雷,也是该劈死儿臣,因为是儿臣先对母亲无礼。」他说着,又是粗猛地
挺身一记,撞向她身体最幽静的地方。
她用力封住自己的嘴,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可是母亲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皇
帝的棺椁。
先皇的棺椁静静躺在那里,无声无息。那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物体。
他欢快地说:「所以你看,母亲,哪有什么鬼,哪有什么神?」
他欢快地撞向她,在她体内冲刺,如一道急流,劈开她的花心,不断冲刷着
她身体。长蛇是滚烫的,燃烧她的身。看着她努力忍住啼鸣,又被情欲折磨得死
去活来,这模样是给予长蛇的养分。它在冲锋战争中,变得愈加粗壮,滚烫。那
是他生命力的展现,太后很好地感受到这一切。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夹得更紧
了。
他说的没错。现在,大殿外,晴空万里,盛夏的季节,燥热不堪。殿内没有
宫娥太监们的侍奉,两个人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身体黏答答的,轻纱也变得沉
重,因着汗水浸透,两个人的丧服粘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这两个人的身份,在先皇棺木下,大殿上,他还一口一个母亲,他哪里把自
己当母亲?这是对自己母亲该有的恭敬?可她能说什么?她不也是,一面呵斥他
,一面又本能地打开自己的大腿,承受他的暴力,承受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若有神灵,若先帝有灵,最好现在就降道天雷,只劈在这大殿上,劈死她算
了。
可什么动静都没有。有的是从身下传遍全身的快感,和两个人压抑着的,低
低喘息声
那个在她脑海里,端起面孔教训她的「太后」急速地小了下去,身影不再清
晰可见。情欲逐渐掌握了掌控权,她搂着他,满腹春情,悄悄呢喃唤着:「承温
,承温。」
他瞳孔一缩,身子一颤,差点失守。她唤他的名,显然与从前不同。她不是
在唤自己的儿子,而已经是在唤她的情郎。她的声音是那么动听,那么悦耳。那
呼唤勾动他的欲念,使他的欲海翻腾,翻腾起最凶涌的波浪。
长蛇膨胀到顶点,它的动作变得更加急猛,在她的巢穴里攻城略地,贪婪地
掠夺着她的一切。
他吮吸,他占据,他汲取,他想要。
她配合著他的动作,迎合著他,满足着自己。
他吻上她的唇,勾弄她的舌头,搅得她心房天翻地覆。沾着她的津液,他舔
过她的脖颈,舌尖沿着脖颈往下,急切地想要探索更为隐秘的地方。
她似乎终于唤回一点神魂,一手继续勾住他,一手则是急忙来阻止,抓着自
己的衣领。载满情欲的眸回复了一些严厉,她忙不迭地摇头。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不行。
那些衣纱繁琐,平常都有宫娥侍奉穿戴。要是两个人就此解开,恐怕穿戴都
得费劲,到时候一个不慎,可能会惹人怀疑。
他知道她的心思,略受了些打击。长蛇也觉得委屈,在里面更凶悍地为主人
略地。
可是不解开又怎么?
他舔过她的衣领,舔过她抓住衣领的柔荑,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他抬手捂
住她的唇,她不解,迷惘地扭动身躯,以为他是害怕她叫出来。
下一刻,身子颤动地越发厉害,她随即明白过来。
他确实应该捂住她。
他隔着那些素纱,吻上了她的胸。
他确实应该捂住她,因为他的吻,她的呻吟差点攻破她的防守。
现在,带着老茧的大手捂住她的唇,她浑身发颤,拼了命地克制自己,还是
有一缕娇吟,溜出她的嘴边,透过宽大的手掌,传到他的耳朵里。
「嘤——」那声音在克制中,犹带着无边的娇媚。
*** *** *** ***
母后千岁6 纯孝
承恩没有喝过太后的奶汁。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见到太后时,已经是断奶的年纪,何况他有保姆乳娘,
哪里用得着太后纡尊降贵,给他喂奶。不过,太后的几个儿子也都没有尝到亲娘
的乳汁。太后这样的贵妇,怎么会让自己去喂奶,忍受婴儿咬噬之痛。
那会儿他还懵懂,还没产生不该有的欲念。可他被她抱在怀里,已经有了好
奇的念头。
她的乳汁该是什么样的?
可惜那会儿她没有。后来,则是他年纪更大了,也不能和太后同床共眠了。
但那时候想想她的亲儿子也不能喝到她的乳汁,他又觉得快活得很,公平得
很。
当他拥有第一个女人,拥有更多的女人,他品尝到了女人的乳房。许多次与
妻妾缠绵在床,他偶尔会想,皇后会是什么味道的。
因着这层好奇,妻妾有乳汁的时候,他总会按着她们,品尝她们的味道。他
的妻妾都以为这是他的什么癖好,其实,这只是因为他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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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好奇并没有
在妻妾上得到满足,只是在经年累月之中,增加了他的渴望,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