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卫东从床尾爬上来,看枕头又挪回去了,何雨水背对着自己,快速地脱掉外衣,钻进薄棉被里。
易卫东喊道:
“姐姐,三大爷说我的名字用伟字不好,我以后都改叫易卫东了。”
何雨水转过身来,对着易卫东说道:“就三大爷事最多,讲理还讲不过他,不过易卫东这名字很好,和你原来叫易伟的名字差不多。”
“是啊,我自己起的,大哥说没让三大爷给起名字,帮我要了阎老三的一身旧衣服。”
“那阎老三比你高一些,你穿他的衣裳正合适,不过你以后少跟他们一起玩,他们一家是都是搜扣子。”
“我知道了,二姐。”易卫东说道。
何雨水又详细地举例说阎家是如何如何会算计的,过一会儿有介绍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一家。
中间听到堂屋里有人过来,说了一会话又走了。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是易卫东睡的最安稳的一夜了,不再提心吊胆地担心夜里会有大雨,或者有野狗突袭自己,导致自己英年早逝。
天色微亮,易卫东就醒了,看着何雨水睡在眼前,瓜子脸,大眼睛,皮肤也白里泛红,有美女的照顾和关爱,心里充满了幸福。
只是隐约听到傻柱的呼噜声,果然何雨水没有骗自己,在西屋都能听到,要是睡在身边,一夜也根本睡不着啊。
感慨了一番,易卫东穿上衣服,从床尾下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拉开堂屋老式木门的门栓,从空间中拿出自己的牙刷牙膏,洗漱后,留下牙刷放在傻柱兄妹的牙缸里。
打开煤球炉,找到烧饭锅,在五斗橱柜地下找到米袋,面袋,抓了两把大米,烧起了早饭。
橱柜里的粮食和蔬菜都不多,辣疙瘩倒是有一小碗,端出来放在圆桌上。
烧好了稀饭,傻柱两兄妹也没有起来,易卫东又烧了开水,后世的塑料暖壶都很少用了,现在摆在卫东眼前的是两个铁皮暖壶。
这还是易卫东第一次见到,薄铁皮裁剪成一指多宽的长条,然后捆扎成水壶的式样,再把玻璃内胆从底部装进去。
研究了几分钟,易卫东把烧开的热水到了进去。
又重新换了蜂窝煤,关上炉门,重新在烧水壶里加上凉水。
院子中有人陆续起床,出来字院子里走来走去,经过的人多数都会转头看易卫东几眼,看的易卫东满不好意思的,又不能再去掩上房门,看就看吧,也只能这样了。
没有多久,何雨水从从西屋里出来,易卫东说道:
“早啊,二姐。”
何雨水迷糊着说道:“小东,你咋起这么早?”
拍了一下额头,接着说道:“忘记和你说了,大哥天天起的晚,不是按时上班,我今天白天休息,下午回厂子上晚班。”
易卫东道:“我刚才起来,稀饭已经烧好了。”
“没事,以后不要这么早了,我先去上茅房。”何雨水说完就出去了。
何雨水回来洗漱后,盛了稀饭,两人就着咸菜,吃过早饭,易卫东抢着把碗刷了,说道:
“姐,只要我在家,家务活我都包了,你也不要和我抢。”
“哪能都让你干呢?”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说道。
“姐你也有活啊,缝缝补补的事都交给你了,我可不会这些活。”
“就你会哄我,过两年,我托人给你说个媳妇,你这么勤快,小姑娘一眼就会相中你了。”这下轮到易卫东不好意思了,低头刷着大白碗。
何雨水问道:“卫东,我带你上市里转一转吧?”
京城前世也来过一回,反正时间以后有的是,易卫东说道:“姐带我在附近转一圈,我熟悉一下环境。”
何雨水看着易卫东那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道:“走,我带你去剪头,你这只能留短短的一点头发了。”
易卫东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傻柱说道:“哥还没有醒,不会耽误吗?”
“不用管他,天天都这样,到点会醒的。”
何雨水拉着易卫东出了房子,放开了拉着得手,快走了两步,站在一个小妇人前面说道:
“秦姐,这是我表弟易卫东。”
招呼易卫东道:“快来,这就是秦姐,小时候都是秦姐照顾我,要不然你就没有表姐了。”
看着眼前的少妇,三十出头的年纪,碎花棉袄也难遮掩玲珑有致的身材,多年的风霜没有在俏脸上留下痕迹,水汪汪的双眼是那样的勾人心弦。
怪不得天天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全部身家都贴了进去,自己啥也没有落到。
易卫东走到前面,露出憨厚的笑容道:“秦姐,早上好。”
“你也好,就是你昨天一刀杀了黑狗?”秦淮茹笑着问道。
易卫东从怀里掏出单刀,挥舞了两下,说道:“是啊,有狗要咬我们,我就给它一刀。”
说完还做着刺杀的动作。
何雨水和秦淮茹齐声喊道:
“快放下。”
见易卫东把单刀收入怀里,秦淮茹拍了拍自己硕大的胸口,说道:
“这孩子,怎么拿着刀,怪吓人的。”
何雨水也说道:
“卫东,赶紧送屋里,在市里不能带刀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