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并不是一个地名,而是一片区域,因为位于未江的南边,所以被称之为江南。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里是拓跋家的地盘,整个江南,有人的地方,无人的地方,皆是拓跋家的地盘。
江南与瀛都是完全不同的景色,江南一年四季风景如画,美不胜收,而瀛都四季分明,夏暖冬凉。
倾幽刚来江南便被这美景所迷,恨不能长长久久留在此处,悠悠荡荡的,便在江南度过了半个多月的时光。这一天,倾幽来到江南一个小镇,名叫小岩村,这里杨柳依依,河水清清,烟雾缭绕,似梦似幻。倾幽看了看远方的艳霞,天色已经不早了,准备找个客栈休息一晚。
可是很快,倾幽便发现了奇怪的地方,这里似是没有外人,家家户户都闭着门,而门上都贴着这种符咒,用来驱邪避祸。倾幽有些奇怪的看一眼门上的符咒,那些符咒皆是用朱砂所写,但只能用用来防一防法力不高的小妖,若是遇上了大妖,便是毫无用处。
倾幽在一家装饰华丽的客栈门前停了下来,抬头看一眼客栈的名字,八方客栈,意为广纳天下来客。可此时,客栈的门却紧闭着,里面好像并没有人。
倾幽上前,敲敲门。
里面略微响起了一丝动静,但很快又归为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而已。
倾幽再次敲敲门,说道“住店。”
里面果然再次响起了动静,不一会功夫,门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一双眼睛露出来,上下打量着倾幽。
倾幽身穿一袭黑衣,但容颜俏丽,由于旅途漫长,脸上略微带了一丝疲倦之色。
那人或许是觉得倾幽不可能是什么坏人,这才将门打开的更大了一些,问道“姑娘住店?”
倾幽点点头“你们这里怎么什么人都没有,我好不容才找到你们这家客栈的。”
那人又打量了倾幽一遍,终于将门打开,请倾幽进来。
江南的八方客栈,与瀛都的八方客栈的布置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比起瀛都的八方客栈,这里明显冷清了许多,大堂里所有的桌子都是空着的,只有一名小二,便是刚才给倾幽开门的人,除此之外便是掌柜,此刻正站在柜台里面翻看着账本。
小二将门重新关上,并用力摇晃了一番确认门不会被轻易打开之后,才又来到倾幽面前,再次问道“姑娘住店?”
倾幽有些不耐烦起来,“不是说了住店吗。”
“得了,我带您去房间。”
“不急。”倾幽就近捡了张桌子坐下,对小二说“我饿了,来些吃的。”
“好,您稍等。”小二说完便急匆匆走进了后厨。
倾幽又观察一遍这间不算小的客栈。大堂里大约十几张八仙桌,全都是红漆楠木的,南边的一角是楼梯,共有三层,一层十几个房间,但此刻那些房间的门也都关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住。
站在柜台后面的掌柜似乎算完了账,抬头看一眼倾幽。
倾幽正好看向柜台,与掌柜对视一眼,倾幽开口问道“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掌柜也是一副探究的模样看了倾幽半天,开口说道“姑娘若无要事,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倾幽听到此话,倒是有了兴趣,问道“这是为何?”
“这里,不太平。”掌柜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怕别人听到。
“怎么不太平了。”
“有魔。”掌柜的说道“近些日子,我们这地方的人都遭了那魔的灾。”
“那魔做了什么?”
掌柜的从柜台里面走出来,坐在倾幽旁边,轻声说道“也不知是什么魔,到了夜晚便会出动,见了人就咬,也不吃,就是咬个半死。可是你说都咬个半死了,那剩下的不就是听天由命了吗。如今这镇上,少说也死了五六十人了。”
“这魔真是厉害。”
“可不是。我们这是小地方,没有那么多修仙练道之人,也就只能躲起来,希望不要被那魔咬死才好。”
“难怪街上没有一个人。”倾幽终于了解了原委,却仍笑着说“你看我像不像修仙练道之人。”
掌柜的又将倾幽打量了一遍,点点头,却仍是不放心的说道“姑娘便是修仙练道之人,可那魔极其厉害,姑娘年岁不大,只怕不是对手。”
“这个可是说不准的。”倾幽笑着说。
小二此时从后厨出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放了三四种菜,看起来都很是精致。
倾幽有些忍不住流起了口水。
就在此时,原本还有一丝天光的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好像有一个庞然大物在天上遮住了太阳一般,一丝光亮都不曾留下。
倾幽放下了刚刚拿起的筷子,看一眼门外。
掌柜的和小二已经蹲了下来,躲在了桌子旁。掌柜的悄悄对倾幽说“是那魔来了。”
倾幽笑笑,“来的还真是时候。”
此时,瀛都的八方客栈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大堂里三十几张八仙桌全都坐满了客人,同时还不断有人进来张望看有没有空余的座位。楼上楼下到处都是人,喧嚣声充满了整个客栈。
大堂正中间,拓跋坐在那里,旁边是周零初和千落。桌子上则是满满一桌子各色菜,有荤有素,光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拓跋早已拿了一个鸡腿在大肆咀嚼。周零初则用筷子夹了一小块肉,塞进了嘴里。千落在一旁看着周零初的动作,急切的问“好不好吃。”
周零初点点头。
“我就说这个肉好吃。”
“但晚上不可以吃太多肉。”
“好。我知道了。”千落应答一声,将伸向肉的筷子换了个方向,伸向了青菜。
拓跋已经吃完了第一个鸡腿,又拿起了第二个鸡腿,一边吃着一边对周零初说“你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也说了这些话,什么晚上吃肉对肠胃不好,容易积食之类的。要我说啊,想吃什么吃什么才是最好的。”
“你自然可以随意。”周零初对拓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