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腾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点都不怕她,“我说你粗俗,怎么了?你看看你,满嘴的污言秽语,逮着人不是‘操你妈的’,就是‘小贱人’,‘小蹄子’?
你自己不是女的啊?我们是小贱人,小蹄子?那你是什么,老贱人,老蹄子?”
张婆子气的不行,就想冲过来给向瑾打上,却被一旁的向奎给一把拦住了,同时喝止道,“你今天就少说两句。”
张老婆子就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道,“你没听到她骂我啥?”
向瑾就从鼻孔里挤出一丝冷哼,“只准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想别人尊重你,就首先得自重!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别人又凭什么尊重你?”
“你?你?”张老婆子指着向瑾一副睚眦欲裂的神情。
向奎阴黑着一张脸喝道,“好了,正事要紧!”
面对自己老伴儿那投过来的警告眼神,张老婆子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只好偃旗息鼓,作罢!
然后就听到那刘村支书又道,“那好,继续!”
向瑾她妈杨菊云就道,“没错,我们今天是卖粮食和一些家禽,还有猪,但那都是我自己种的,喂养的,我卖的问心无愧!
至于他们屋子里那一柜子谷子我就不要了,他们家的财产我也不要了。
但是目前地里田里种的那些,除去我们娘仨自己田地里的那些全部由我们自己收着外,另外他们家四口人田地里的庄稼我们要收一半。
因为那都是我种的,另一半就做当于租了他们的田地给他们的租子,我也不占他们的便宜。
他们若是不想要那粮食,到时候粮食产出来了,按照到时市面上的粮食价格我把那粮食折算成钱给他们也是一样,但是,我要多收一成的粮食,因为我不可能白给人管理。”
然后三个大队干部外加一个生产队长就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老向家的人,那大队会计宋先书就问,“那你们的意思呢?”
那老婆子的眉头就皱的醠(ang)苦,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显然她不满意这个提议的,但是刚才老头子又警告她以儿子的婚事为重,所以这会儿她有意见也不敢吭声,就怕那娘母仨一个不爽,然后这个婚离不脱。
然后老向家的人就相互地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然后就由向奎表态道,“那就这么着吧!”
然后三个大队干部外加一个生产队长也就点了点头,然后那刘村支书就对着宋先书和向秉冲道,“那你们就记下来,然后就明天上午叫上几个人,去吧那田地给丈量出来,到时候地里的庄稼就各管各的。”
两人点了点头,那张婆子却道,“到时候就按照市面上粮食的价格折算成钱给到我们。”
他们都有十多年没有管过地里头的活计了,现在一亩地播多少种,撒多少肥料,一季粮食追多少肥,多久锄一次的草,打多少农药她都不记得了。
她早就养成了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习性了,这会儿让她自己去料理庄稼她才不干呢。
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也在向瑾她们母女仨的意料之内,但是大家还是目光齐刷刷望向了老向家的人,显然是要征求得大家的同意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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