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我是龙神，注定不会拥有子嗣。

我对他说：问灵大陆的人类便全都是您的子嗣，您对他们的感觉便是对孩子的感觉啊。

天道摇摇头：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无法询问，因为天道没有再开口说话，所以我也保持了沉默。

时间于我而言，是没有概念的，不知过了多久，天道再次来到了龙神殿，他的表情更为复杂。

他问我道：温灵，我看到在人类的世界里，父亲是会保护孩子不让他受到欺负的。

我点点头，对于这点我也有所了解，而且龙族之中，也有这样的传统，只不过因为我们生来强悍，这种保护便不明显罢了。

天道看着我，他似乎有什么要说，但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隐约有了不对劲的感觉。

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以我的直觉，我只能形容他当时的情绪......有些愧疚？这或许并不适合用来形容天道，但他和我们一样，也同样有着感情。

只不过他的感情是博爱与宽容，他爱着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也在尽其所能地呵护着这个世界。

又不知过了多久，有龙族跑来汇报，说发现问灵大陆的灵气变得稀薄了，灵气是构成问灵大陆的根本因素之一，这是一件必须要汇报给天道的大事。

我急匆匆地赶往了天道常去的天启台——那里是这个世界的起点，据说世间一切都是从那里延伸出来的。

天启台也是天道最经常待的地方。

以往我们都被勒令不允许踏进那里，但这次事情紧急，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天道果然在那里，但令我意外的是，他竟然是下跪着的。

他可是天道啊。

我被一击毫不留情地击飞出去，断掉了三根龙骨，但没关系，这伤势不算严重。

我将问灵大陆灵力稀薄的情况告诉了他。

但他却说：那正是我做的，温灵，不要去管，人类做错了事情，这是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

天道——问灵大陆的守护者，竟然将人类世界的灵力变得稀薄了......

我一时间被这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甚至连如何回来的都忘记了。

天道说人类做错了事情，做错了什么事情呢？

......

之后的事情便和龙神温灵曾经说过的一样，天道将大陆的灵力变得稀薄，然后毁掉了灵脉，吸食了上仙们的血肉。

一切的一切，极为突兀又毫无逻辑可言。

“这可真是......疯狂的举动啊。”温灵不由感慨道。

“什么？”路泽挑眉，“这上面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