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星沉吟良久,终是开口道:“大妖精,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严云星自问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南宋的两大美女都为我死心塌地,苏冰云是命运弄人,环境、巧合种种原因,那你呢?我记得你也曾说过,有一个他,和我长得很像,不只是长相,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你,但我不想你把我当做他的影子,尽管我很愿意,但是你也会很痛苦。”
宫曦月深深的看了严云星一眼,目光清澈而又纯洁,似乎换了一个人,只听她淡淡说道:“终于摊牌了?你总是很自以为是,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很痛苦,正如你所说,我们都是实际年龄三十好几的人了,你觉得我还会那么幼稚吗?”
宫曦月说到此处,转过了身来,轻轻的握住严云星的手,满脸娇羞道:“你找个时间来一趟上海,我当面和你解释清楚。”
严云星不敢去看她那咄咄逼人的眼神,遥望着远方,开口道:“过段时间吧,我……”
“你不用说,我明白,刚被冰山甩嘛……”宫曦月表示理解。
“大妖精,有时候你说话还真是……直白啊……”
“嘻嘻……你说过的,老夫老妻了嘛……”
……
海上的航行,刚开始还觉得新鲜,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总会变得很无趣,转眼间,便是七八次的日月轮转,严云星每日除了练功打坐,便再没有了半点娱乐活动,而宫曦月也很明智的选择避开他的这段失恋时间,一个女人去调戏一个刚刚失去五年恋情的男人,总会显得有些心怀不轨,宫曦月也是骄傲的人,自然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
五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严云星已经发现了每个人许许多多的变化,比如火儿变得稳重成熟;冷锋变得开朗了很多;姚霜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虎将;最奇怪的两个人,当属南华馨和南宫瑾,南华馨每日奔波于两条船之间,说是要向冷锋讨教问题,实则缠着姚霜问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搞得姚霜头痛不已;南宫瑾则是每日唉声叹气,小小年纪也不知在惆怅些什么。
深夜,严云星练功毕,有些睡不着,便披了一件衣服出舱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却正好碰到了刚从桅杆上飞下来的火儿,严云星调侃道:“火儿你多动症又犯了?”
这几天夜里,严云星总能听到火儿呼哧呼哧练功的动静,让他很奇怪火儿是不是转了性,怎么突然间这么勤奋?
火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嬉笑一声,一跳便跃向了严云星,严云星急忙张开怀抱,稳稳的接住了火儿那柔软的娇躯。
“嘻嘻……云星哥哥,怎么样,火儿是不是轻功大进,有没有苏姐姐八岐一战的飘逸风采?”火儿抱着严云星的脖子,撒娇道。
严云星假装考虑了会,开口道:“唔……是有一点狗熊上树的味道。”
“你!讨厌!”火儿露出银牙狠狠的一口咬向严云星肩膀,严云星吃痛,急忙大喊求饶:“我的小姑奶奶,我错了,是仙子,不是狗熊……”
“哼!饶了你……”火儿气嘟嘟的从严云星怀中跃下,随即又问道:“那怎么才能像你和苏姐姐一样啊?”
严云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火儿,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毛病怎么还是一点都没改,不过看她那副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严云星终于还是心软了,笑着摸了摸她的长发,开口解释道:“其实我和你苏姐姐的轻功,都不能算厉害,那天你看到的,我们能凌空而立,皆是借助了自己的兵器,比如毒王剑蝎尾钩的一甩之力,踏足剑身,剑刃蛇头以及蜘蛛剑身都会给我施加向上的力。”严云星说着便拔出毒王剑,让火儿站在剑身,果然火儿轻轻一用力,那蛇头便向上一窜,很轻松的将她送上了桅杆。
火儿飞身落地,严云星收剑回鞘,接着说道:“再加上我们内力深厚,只需保持长剑不落,便能持续上升,因此也给你造成了御剑飞行的假象。而你苏姐姐的黑白双煞,应该是具有某种很奇特的联系,道理与我大致相同。”
“原来是这样啊。”火儿有些失望的嘟起了小嘴。说白了,我的穿心爪连接起来也能支撑起我的身体呢,只是内力不够,飞不了那么高嘛。
严云星笑着摸了摸火儿的脑袋,开口道:“你若是真想学轻功,还是要多和姚堂主讨教,那才是货真价实的真本事。”
“算了吧,老姚现在一个小华馨都烦不过来呢,我还是别再去烦他了……”
“哎……那走吧,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严云星刚说完这句话,却是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呕吐声,两人循声而至,却是在船尾看到了无情怀中抱着一个酒瓶,喝的烂醉如泥,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念叨着:“惜姐姐……你在哪儿啊,小墨真的很想你啊……”
严云星和火儿二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严云星将身上的衣服轻轻的盖在了无情身上,招呼着火儿悄悄的离开了此地。
船舱门口,严云星疑惑问道:“火儿你说这蓝惜是不是早就从东瀛跑回天朝了?”
“我觉得不可能,老姚不是说了嘛,北岛酒楼她还留下了记号呢。”火儿答道。
“五年了,她怎么也不现身呢?不会是在战乱中被杀害了吧?”严云星又是提出一个猜测。
“谁知道呢,这一对苦命的鸳鸯啊!”火儿感慨一声,掀开门帘,迈步进入了船舱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