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木疗养院,格尔木市内最大的疗养治疗机构,当然,也是格尔木市内消费水平最高的地方,所谓的房产酒店夜总会和格尔木疗养院比起来,那都是不值一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甚至格尔木市本地人这样说,你去住一个月的五星级总统套房不算有钱,你要真有钱就去格尔木接受一个疗程的治疗,那才是真的有钱。
不要先否认没病去那住什么!
格尔木疗养院的第一句广告词就是,没病更需要来格尔木疗养院,格尔木疗养院首创气功养生大法,可以助力长高,丰胸美容,甚至延长寿元,疗养院内每年都会有活佛坐镇,不定期开展会展祈福会,所有人可以进去听活佛布法,参加气功疗法体验。
参加过格尔木疗养院法会的人都宣称,气功是真是存在的,长生术也是真的。
一来二去,这个格尔木疗养院就成了首屈一指的大牌子,然后想进入格尔木疗养院的工作的人就挤破了头!
鹧鸪哨以为,以自己在漂亮国那些年办假证的经验,随便搞个假证件就能混进去。
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应聘通知排到了三年之后。
既然没法当医生,那只能去当病人。
鹧鸪哨手头有些钱财,上次陈教授和九叔都没少给鹧鸪哨分赃,鹧鸪哨林林总总拿个几十万出来还是有的。
然后鹧鸪哨就去了格尔木疗养院,预备了个十五万块两周的一个疗程的调养方案。
根据鹧鸪哨的要求,安排进入了和吴天真一个院的七号院。
“这是你的病号服!”
“这是你的医疗证!”
“你只能在七号院活动,不准出去!十二点之后宵禁,所有人必须睡觉!”
七号院门前,鹧鸪哨穿着一身板正的病号服走了下来。
说是病号服,不如说是一身太极服,白色的苏绣宽松太极长衫,配上舒服的锦绣长裤,鹧鸪哨难得的感受到了些许的惬意。
七号院算是比较偏僻的院子了,坐南朝北,和普通的院子刚好相反,太阳照射不进来,倒也显得几分清凉,鹧鸪哨试着想联系一下鲁殇王,可还没等鹧鸪哨走出太远,一个声音叫住了鹧鸪哨,“喂,那个年轻人,你也是来送死的吗?”
鹧鸪哨看了去,说话的人是个七八十岁的打扫卫生的老妇人,她穿着一身工作装,小脚上却罕见的是一双红色绣花鞋。
鹧鸪哨就想要过去搭讪,可那小脚老太却又低头自言自语的道,“想死的人拦不住,想死的人拦不住,一个个的年纪轻轻都想死,老婆子可不想死。”
小脚老妇看起来年纪大,可脚步频率很快,不过眨眼功夫就没影了。
鹧鸪哨没搭理老妇人,真算起来,鹧鸪哨的年纪比她还大,而且我搬山道人对活人不感兴趣,我来就是找不是人的东西。
鹧鸪哨抬脚走向了七号院,拿出来自己的门禁卡在七号院大门上刷了一下,七号院大门开启,鹧鸪哨走入了大门,刚一进去,铁门就自己关闭了。
七号院不算小,一眼看去一个小洋楼,一个内花苑,有喷泉水池,花鸟假山,尤其是假山高有三层楼,上有瀑布流淌,往下分三层,每一层都有一圈围绕的石梯竹篱笆,一看就是很上档次的那种高级园林师布置的。
午后的喷泉池上已经有了不少人在晒太阳,这些人里大多数都是中年人,几乎没有老头,他们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小憩,没有人搭理初来乍到的鹧鸪哨。
鹧鸪哨好奇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头发稀少,走路踉跄的老爷子,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看模样是个知识分子。
老爷子抱着书,坐在那,碎碎念道,“写的不对啊!这么写不对!”
鹧鸪哨对于文化人一向都很有好感,就凑了过去,瞥了一眼那书的封面,上面写着几个字,“论母猪的产后护理……”
鹧鸪哨不由得来了精神,老爷子虽然年纪很大,但是在牲畜养殖方面还是很有心得的啊!
老爷子歪了过头,看着蹭书看的鹧鸪哨,他急忙把母猪的产后护理给藏在了屁股下,一边道,“你识字儿吗?还看书!”
鹧鸪哨乐了,“我当然识字了?而且精通六国语言!”
老爷子听此,“认字不等于说你就懂事儿,这书里面藏得才是大道理。”
鹧鸪哨道,“什么样的大道理?”
老爷子神秘的看了看周围,“比如说,长生不死!”
看老头神秘兮兮的说了长生不死,鹧鸪哨顿时来了底气和兴趣,生死这个话题鹧鸪哨太有发言权了,经历了向死而生,从活人变成长生者,鹧鸪哨现在对这个话题超有兴致。
鹧鸪哨道,“你懂长生不死?”
“想知道吗?”老爷子拍着自己的母猪产后护理那本书,神秘兮兮的弯腰,趴在鹧鸪哨耳边道,“我告诉你年轻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产生不死的人类,他们真的存货在这个世界,而且,他们很有可能存在于我们身边。”
鹧鸪哨听着老爷子的话,看着他紧张又认真的表情,鹧鸪哨觉得,他说得对,这世上真的有长生者,而且,我就是。
难道说,我特么一来就暴露了?被老爷子看穿了?
不会吧,难道说看门的大爷都是神兽?
就在鹧鸪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穿的时候,老爷子又念道,“我看你很顺眼,不如多给你聊一点我的研究,我对于这本书的研究。”
鹧鸪哨又看了一眼母猪的产后护理,说句实在话,鹧鸪哨对于母猪怎么产后护理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他的研究,如果被他挖出来自己不是人,那就不妙了,鹧鸪哨打算离开这个疯老头。
可鹧鸪哨刚起身,老爷子一句话就又留下了他,“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被奴役了吗?”
鹧鸪哨止住了步伐,鹧鸪哨看着老爷子,鹧鸪哨心里弥散起来杀意,鹧鸪哨很清楚,自己是被奴役了,是被主上奴役了,可这个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爷子看鹧鸪哨又坐了下来,他低声念道起来,“你看,那些躺在假山上的家伙,他们都是被奴役的家伙,我也是,你也是,我们都被奴役了,而奴役我们的家伙,它不是人。”
鹧鸪哨看着老爷子神秘的模样,“那,它是什么?”
“这个。”老爷子用手比划起来,“这个很难形容它具体是什么?它是一种很微观的东西,如果非要进行形容的话,我愿意称呼它为细菌。”
鹧鸪哨内心松了一口气,细菌,卧槽,老子还以为一进来就被击穿了呢!
老爷子看鹧鸪哨不说话,又道,“年轻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我告诉你,其实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狂妄最无知的生物,他们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掌握了很多的定律,很多规律,实际上都是一些无序法则的有序展现而已。”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有一个农场,农场里的主人每天上午十点定时的给猪喂养食物,然后猪圈里的一个大猪就说他发现了定律,每天十点就会降临食物,然后,一年的最后,十点到了,这一次没有食物,农场主把猪圈的猪全都宰了。”
“我们就好像是猪,而我们中所谓的科学家就说那一头自作聪明的大猪,他说他发现了规则和定律,其实都是农场主的有意而为!”
“细菌就说这样的农场主,细菌在我们的体内繁衍,掌控我们的身躯,记忆,掌控我们的灵魂,然后在适时的阶段把我们分解,产生更多的细菌。”
“这个世界就是细菌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细菌的奴隶。”
鹧鸪哨听着老头的话语,试着去理解,“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你是说人就是猪,农场主就是细菌,可你想过没有,人和细菌是共生关系,没有了人,细菌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