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将计就计,告诉她,让她拿她的头发和沈南婳的头发,去做个DNA鉴定,证明沈南婳不是沈家的女儿,这样联姻就联不成了。我觉得,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沈南婳到底是不是南婳了。”
闫妩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不管是不是,都不能让她太好过。”
那天在霍家老宅,她被霍老太太赶走了,走得很狼狈。
全是因为那个沈南婳。
这口窝囊气一定要出。
林胭胭笑,“我还对沈姣说,六年前,霍北尧因为床照的事,对南婳十分厌恶,折磨了她整整三年。你猜她怎么着?”
“怎么着?”
“她马上办了件大事,花大价钱找了个惯犯,偷了辆出租车,守在沈南婳工作的剧组附近,装成出租车司机的模样,把她拉到小树林里,对她那啥,并且拍视频。”
闫妩一听,顿时两眼放光,“成了吗?”
林胭胭摇摇头,“我派去跟踪沈南婳的人打电话跟我说,霍北尧去了,出动了附近所有的警力,还把那人抓了起来。”
闫妩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这个沈姣果然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林胭胭晃了晃手里的香槟,撇着嘴笑,“不过沈南婳被打得不轻,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气。”
闫妩冷哼一声,“只是挨了几下打,太便宜她了!如果我出手,绝对能把她毁得爬不起来!”
林胭胭抬手勾住她的肩头,手指按到她的嘴上。
“不,我们先不要出手,让她们姐妹俩窝里斗,鹬蚌相争,最后得利的是我们。”
闫妩阴阴地笑,“倒也是,一举三得。既能查清楚沈南婳到底是不是南婳,还能折磨沈南婳,一旦事情暴露,沈姣也不会好过。”
林胭胭眼里闪过一丝阴毒。
勾起一边唇角冷冷一笑。
“就沈姣那种蠢货,居然也敢觊觎我的北尧哥,不自量力!等她们俩狗咬狗,咬得两败俱伤了,北尧哥还是我的。”
说罢,她把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重新倒满一杯。
忽听门哐的一声,被人踹开。
一道颀长凌厉的身影,凛步走进来。
男人俊美无双的脸,阴沉冰冷,像万年不化的冰山一样。
后面跟着慌慌张张的佣人,一脸害怕地对林胭胭说:“二小姐,霍先生走得太快了,我来不及向您通报。”
看到霍北尧,林胭胭先是一愣,随即惊喜,朝佣人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她抬起手指一撩长发,风情万种地站起来。
举着手里的杯子,扭着细腰,袅袅娜娜地朝霍北尧走过去。
走到他面前。
她手指搭到他的肩头上,眯起微醺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撅起嘴,嗔怪道:“北尧哥,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好几天不见了,陪我喝一杯好不好嘛。”
霍北尧抬手打掉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随即夺过她手里的酒杯。
手腕一扬,泼了她一头一脸的酒。
“把沈南婳伤成那样,你高兴了?高兴得都得开香槟庆祝了?”他语气凌厉。
浑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林胭胭莫名打了个冷颤,抬手抹掉脸上的香槟,做出十分惊讶的表情,“沈小姐受伤了?伤得厉害吗?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去看看她。”
她转身作势要去拿包。
“够了!”霍北尧眸色桀骜,声音冷厉:“林胭胭,你假惺惺的样子真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