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说嘛,让这姐妹俩狗咬狗,两败俱伤,到时我捡现成的,北尧哥最后只能是我的。”
闫妩沉思许久,说:“北尧已经怀疑你唆使沈姣了。既然他对沈姣出手了,我怕他也不会放过你。”
林胭胭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能吧,我毕竟救过他的命。”
“他不会直接对你下手,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林胭胭酒醒了三分。
脚步停下来。
她语气慌乱带点不耐烦:“妈,你能不能说得再详细点。”
“沈姣那种没脑子的,既然能被你当枪使,肯定也能被他当枪使。你快点回来吧,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出门了。”
林胭胭的酒顿时醒了大半,被秋风一吹,浑身寒毛竖起来。
她抓紧包,加快脚步朝停在路边的车子走过去。
司机闫豹早就拉开车门等着她了。
她弯腰刚要往里坐。
忽然。
旁边的黑色商务车车门齐唰唰地打开,跳下来三个彪形大汉。
一个勾着林胭胭的腰,拿毛巾把她的嘴一堵,直接拖进商务车里。
闫豹刚要出手相助,被人照着后脑勺就是一棍,晕倒在地上。
商务车迅速朝河边开去。
林胭胭手被人拿绳子迅速捆住。
副驾上坐着的女人缓缓回过头。
是沈姣。
看到她,林胭胭的酒全醒了,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瞳孔瞬间放大。
像见了鬼一样。
沈姣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眼神却阴冷,笑,“又见面了啊,我的胭胭妹妹。”
林胭胭压下慌乱,忙说:“姣姣姐,你听我解释。”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直接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林胭胭不敢再多说,脑子飞快地转啊转,想对策。
可是任由她想破头皮,都想不到逃跑的法子。
车子开到滨河大道旁边的树林里。
几个彪形大汉,把林胭胭从车里拖下来。
深更半夜的,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阴森森的。
林胭胭吓得瑟瑟发抖,快要尿裤子了,“姣姣姐,你听我解释,北尧哥那天让人拿着狼牙棒……”
沈姣一脚踹到她的腿弯上,“继续啊,继续狡辩!”
林胭胭一个狗吃屎趴到地上。
膝盖磕破了,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吃力地爬起来,说:“姣姣姐,你受伤是因为沈南婳!是她怂恿北尧哥,让他报复你!你要报复找她报复去!跟我无关啊,姣姣姐!”
沈姣冷笑,“她的账我肯定会算,眼下先算你的!”
她扭头吩咐那三个彪形大汉:“给我往死里打!”
皮带、鞭子和木棍,不要命地往林胭胭身上招呼。
林胭胭疼得没了人腔,身体像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着翻滚着,嘴里发出尖利的求饶声:“饶了我吧!饶了我!姣姣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沈姣冷笑,“把她的嘴给我打烂!”
一个彪形大汉挥起手臂粗的木棍,照着林胭胭的嘴就是一棍。
鲜红的血渗出来。
林胭胭的门牙被打掉两颗。
疼得半天发不出声。
等她被打得奄奄一息时,沈姣从车上拿出把锋利的匕首。
走到她面前,蹲下。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沈姣毒辣地一笑,“胭胭妹妹,你脸上的皮肤好滑啊,要不要姐姐给你划上一刀,给你来个锦上添花?”
林胭胭眼睛瞪得核桃那么大,看着她手里锋利的匕首,惊恐地摇头。
她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含糊地求饶:“不要,不要啊,姣姣姐,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姣低头,朝匕首的刃口上吹了一下,似笑非笑,“那怎么行呢,沈南婳脖子上挨了一刀,我挨了两刀,你怎么着也得挨一刀吧。”
眼前寒光一闪。
沈姣手起刀落。
凄厉的尖叫声划过寂静的夜空。
林胭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