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我一定会嫁给他!”林胭胭眼神阴狠地发着誓。
与此同时,城南公寓。
月月下午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忽然拉起肚子来。
南婳给她喂了思密达和乳酸菌素片,还是不管用,又拉又吐。
月月难受得一张小脸苍白,蔫蔫的,无精打采。
南婳给她量了下体温,37度3了。
她当机立断,马上对兰姨说:“快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去医院,再拉下去,月月该脱水发烧了。”
“好的沈小姐。”
南婳手脚麻利地帮月月穿上羽绒服,自己换上大衣,抱着孩子就往外走。
兰姨快速收拾东西紧跟上。
下楼。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细细密密的,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雪不大,但是很冷。
风一吹,冷风刀子一样刮在人的脸上。
南婳抱着月月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小区大门。
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下雪路滑,出租车少得可怜,在网上叫车,天气太恶劣了,没人接单。
南婳把月月的头,往怀里轻轻揽了揽,用手替她挡着风雪。
看着怀里蔫蔫巴巴的孩子,她想给霍北尧打个电话,让他派辆车过来。
他在她隔壁安排了保镖,那些保镖肯定有车。
恶劣的天气和生病的孩子,磨损了她的骨气。
可是这通电话打出去,就是示好的表现,她又有点犹豫。
不给他好脸色看,他都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不放,要是给他点好脸色看,他不得上天?
正当南婳犹豫之际,一辆银灰色的宾利徐徐朝她们开过来。
在路边戛然停下。
南婳怔住了。
这是先生的车!
先生怎么来这里了?
南婳心跳加快,抱着月月就朝车子快步走过去。
车门打开。
从驾驶位上堪堪走下来一个身高腿长,身穿笔挺黑色长大衣的男人。
南婳以为是顾一,没顾得上抬头去细看。
她低头替月月挡着风雪,说:“顾一,你能送我们去市人民医院吗?月月拉肚子,上吐下泻,我怕她会发烧。”
“好,把孩子给我吧,我来抱她。”男人走过来,朝她伸出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
低沉略带一丝沙哑的烟嗓,在这风雪天气里,像三月春风一般温暖。
是先生的声音!
南婳心里咣地惊喜了一下,随即眼底泛红。
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以为是在做梦,心情说不出的紧张。
她激动地抬起头。
看到一张熟悉的英俊面孔。
棱角分明的脸庞,清正英挺的浓眉,乌黑深邃的眸子墨玉一般泛着迷人的色泽,双眼皮折痕很深,鼻梁高挺,薄唇微扬,雕刻般线条锐利的下颔轮廓。
南婳惊呆了!
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先生,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