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点点头,说道:“不过眼下时机不对,待我们回到京城,我再为将军进行基因融合。”
“好好好!”
程咬金说着,一阵抚掌大笑。
三日后便是陈桥所说的良辰吉日。
茫茫草原上,被捆着的西突厥人跪城一排,远处有狼群和秃鹫在徘徊,只等人死之后能饱餐一顿。
跪在地上的西突厥人均是瑟瑟发抖,他们张狂了一辈子,向来便瞧不起大唐,觉得唐人软弱可欺,唐皇更是无用至极。可谁能想到,他们却最终却会死在唐人刀下?
“时辰已到,行刑!”
一声高喊落下,数不清的含着寒光的冷刀齐齐落下,那些人的头颅便应声而落。有的头颅滚得远些,有的头颅只掉在那人的膝盖前面。
一批又一批人被推上了断头台,从高龄老者到年幼稚子,无一幸免。
整整半个时辰之后,才终于轮到了看着一颗颗人头落地,早已经几近崩溃的统叶护。
安稳坐着的陈桥,看着远处被推搡着走出来的统叶护,不由眯上了眼睛。
手持宽刃长刀的沈勇达站在统叶护身后,他从军之前家中便有在州府中做刽子手的长辈,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知道如何动手方能更加干脆利落。
“你可还有话说?”
陈桥看着满脸污脏的统叶护,起身走到他身边,问了一句。
统叶护却也只是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愤恨无比地说道:“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闻言,陈桥只一阵大笑。
“你做人都不是我的对手,难不成还以为做了鬼就有资格做我的对手吗?”
听到陈桥如此发文,统叶护只觉得倍感羞辱,他双目犹如冷箭一般看向陈桥。耐何两人一跪一站,在旁人眼中看来,统叶护此举也不过只是濒死前的挣扎罢了。
“陈桥!!!”
统叶护声音嘶哑充满了浓浓恨意,若不是这个男人,自己何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可他却不曾想过,若不是他频频侵扰大唐百姓,致使生活在边境上的百姓民不聊生的话,又怎会招来陈桥?这一切终究不过是他的咎由自取罢了。
“安生去吧,你的家眷已经在下面等你了。”
说道这里,统叶护又想起了自己如今不过三岁的儿子,他万万没想到,陈桥竟然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斩草便是要除根。”
说完这句话,陈桥便抬脚离开了这临时搭建的行刑台。
不容统叶护再说些什么,沈勇达一个手起刀落,统叶护的脑袋便离开了他的身体。
低头看一眼统叶护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陈桥扯起一个嘲讽的笑,本以为会是个英雄,没想到竟是个狗熊,实在无趣得很啊。
“全军都有,两日后班师回朝!”
“是!”
说完这句话,陈桥轻轻跃起落在黑虎背上,骑着黑虎便跑了出去。
“将军这是你怎么了?”
不知道陈桥为何突然离开,程咬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走到了秦琼身边问了一句。
秦琼却只是耸着肩摇摇头。
“将军一向随心所欲,大家都不曾过问,你若实在好奇,待会儿将军回来后你大可自行去问。”
程咬金不满地瞥一眼秦琼,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扭头走开了。
秦琼看着程咬金的背影,不免笑了几声。
“秦二哥在笑什么?”
刚处理完一些事情,看到秦琼面露笑容,吴野不免好奇地走上前问了一句。
秦琼指了指离开的程咬金,说道:“日子久了你们便会知道。”
“一早便觉得沈勇达与程将军有些像,如今看来两人的脾气秉性确实很是相似。”
吴野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正用清水冲刷着自己的武器的沈勇达,同样笑了一声。
“只怕他二人还不这样认为啊。”
秦琼长叹一声,嘴角笑容更甚。
如今程咬金也进行了基因融合,从今往后他便无需再担心两人在有关陈桥的事情上有任何歧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