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发现自己硬不下心肠不管她,他按护士写的药量抠出药片,喂给温暖暖。
那女人不知是不是太疼了,紧咬着牙关。
封励宴索性将药片放进口中,掐住女人下颌,她唇瓣被迫张开。
男人吻上去,他吻的凶,药在唇齿间化开了,糖衣下的苦味弥漫开,心也好像跟着苦涩了一般。
“唔……”
温暖暖不舒服的挣扎,封励宴扣住她后脑勺,抵死吻她。
女人喘息不过终于将那苦味都吞咽了下去,封励宴轻轻亲了亲她的唇,仿若安慰。
他松开时,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滴落,像是被欺负惨了。
他眸光盯着那女人良久,晦暗不明。
不知是折腾的没了力气,还是止疼片管用,温暖暖片刻沉睡了过去。
封励宴出了住院楼,心情莫名烦躁,他点了一支烟。
罗杨拿着文件袋走来,只觉总裁背影透出一股沉郁,他放轻了脚步。
“总裁,忠伯刚刚来电话,太太拦着不让江小姐离开,忠伯也没办法……”
封励宴眸光闪过一抹锐色,将烟蒂碾灭,迈步往停车场走。
他踏入老宅,忠伯迎上来。
“少爷,太太和江小姐都在祠堂。”
封励宴脚步一转,往老宅后的封氏祠堂去。
“知错就给我跪好,伸手!”
江静婉跪的规矩,黄茹月正拿戒尺打她掌心。
看到封励宴,黄茹月面露诧异,“阿宴,你怎么回来了?”
江静婉泪流满面,伸出发红的掌心扑向封励宴。
“阿宴,我知错了,我不该偷偷送暖暖出国,可我也是不想你再因她受伤难过啊……”
她哭的肝肠寸断,她不能离开封家。
她住这里五年,若是被赶出去,她会成苏城笑话的!
封励宴在江静婉扑过来时,脚步往后移了下,江静婉本想抱着男人腿的,结果却连鞋尖都没碰到便跌在了地上。
这男人的无情,让她心里又是一寒。
黄茹月走上前,“阿宴,算了吧。静婉又没做错什么,是那女人哭着求她帮忙的,婉婉一向善良心软,她膝盖都跪肿了。”
“母亲,这是封氏祠堂,她有资格跪这里?”
男人竟无动于衷,他这话问的太戳心了。
江静婉只觉像脸被打了几耳光一样难堪,她都这样卑微了,竟连跪下认错的资格都没有?
“忠伯,请江小姐离开!”
男人直接吩咐,转身便走,背影冷傲无情。
忠伯立马让人去拉江静婉,江静婉惨白着脸,突然甩开保镖挡在了封励宴面前。
“好!我承认我嫉妒温暖暖!可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比她更早爱你,更早出现在你生命里!我在这里苦守了五年,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
她一双眼睛含泪,都写满了对这个男人的爱意,更何况,她还年轻漂亮,是个男人被这样的女人深爱都要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