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她来找我也提都没提起檬檬,我真不知道她包藏祸心啊……”
江为民急的额头都冒出了汗,封励宴呵笑,“潭妈找你做什么?”
“她她……她说江静婉在监狱里疯了,让我给申请保外就医,还说监狱是有过错的要承担责任,让我给江静婉做司法鉴定起诉监狱给江静婉减刑,我现在自身难保,我哪儿有那个功夫管别人?”
“再说,我也知道江静婉得罪的是封少,不可能取保就医,我当场就拒绝了,她跟发疯一样还打了我几下,被我推倒,她就走了!再没说别的事儿,提都没提檬檬,我也不知道她混进幼儿园里啊。我要知道,我肯定第一时间想办法告诉封少,说不定还能换点钱……”
封励宴闻言蹙眉,看来是江为民拒绝了潭妈,潭妈知道江静婉不可能被减刑或就医,怀恨在心。
受了这个刺激,所以才对檬檬下了重手。
“潭妈之前的房间都搜过了吗?”
“搜了,除了找到一些江静婉小时候的照片之外,还找到几个比较可疑的空药瓶,已经找医生问过了,那些药是抗排斥药,长期服用的话,应该是用来治疗整容后遗症的,所以推测这个潭妈从前整容过,已经顺着这条线在查了。”
封励宴蹙眉,“潭妈是什么时候整的容?在江家有没可疑的地方?”
他审问江为民,江为民却也是一脸的茫然。
“没有,她来江家都二十五年了,一直都是那副模样,也没可疑特别的地方……嗷!”
江为民的话没说完,坐在那里的男人突然抬脚,重重的踩在了江为民的肩膀上。
江为民顿时惨叫一声,直接狗吃屎般被踩在地上,脸部着地,脸上的疼挡不住肩膀上传来的似要被碾碎肩胛骨的疼。
他浑身冷汗直冒,涕泪横流。
“想好了再回话。”
头顶响起封励宴警告的声音,江为民颤巍巍的抬手比了个投降的动作。
男人拿开脚,江为民抹掉鼻子流出的血,再不敢有所隐瞒,他不知道封励宴是怎么一眼看出他隐瞒了的,但是他是真的畏惧了。
“潭妈真的是来江家前整的容!现在想,她出现的时机有些凑巧,那是暖暖被丢在江家门前过后的两天,当时高雅洁和我刚刚商量好要将暖暖当做高雅洁死掉的那个孩子养着,准备给暖暖请个保姆照顾,潭妈就正好来应聘了!”
“我还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暖暖都满月了,一直哭个不停,潭妈抱上她,她就不哭了,现在想着倒像暖暖是认识潭妈的一样!也是因为潭妈哄得住暖暖,我们才留下了她,之后潭妈就再没离开过江家,很少有佣人能在一个主顾家里做这么久的!”
"对了,后来暖暖丢了之后,也是潭妈和高雅洁提,领养一个女孩子补上暖暖的位置,好维系和封家的婚约。潭妈整容一定是怕人认出来她是江静婉的生母。”
“这么看,潭妈是居心叵测,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让她的女儿来顶替暖暖,成为江家的小姐将来嫁进封家做少奶奶啊!她当时出现的那么凑巧,还能哄得住暖暖,也不是因为投缘,会不会真的是暖暖认识潭妈?是不是当时将暖暖丢在江家庭院里的人就是她?"
江为民说着他的推测,封励宴眸光深深,这个潭妈确实无比的可疑。
之前他们一直都以为应该是温暖暖的亲生母亲生而不养,遗弃了温暖暖,将温暖暖丢弃到了江为民这个亲生父亲的身边。
可如今看,倒真像是潭妈做的这一切。
江静婉和温暖暖是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的,潭妈既然是江静婉的生母,存了心让江静婉代替温暖暖。
若是如此,潭妈必定知道温暖暖的生母是谁,甚至潭妈就是将温暖暖从其生母身边带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