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文看着衣衫凌乱的两人,平静的问道。
卫文翰看的出来者不善,下意识的挡在了吕芳的前面。
毕竟从刚刚吕芳的话中,他能感受到,在这场联姻中吕芳是受害者,出于男人天生的保护欲,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保护她。
“我可是记得,现在你们应该是前妻前夫了吧。”
察觉到男人想要保护她的意图,吕芳微微有些动容。
卡尔文不置可否,对着男人身后的吕芳说道:“吕小姐,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了吗?”
他语气虽平静无波,但巨大的压迫感却袭面而来。
卫文翰心下暗惊,这样的气场,没有几代贵族底蕴的传承,是培养不出来的。
吕芳闻言敛了思绪,从卫文翰身后钻出来,斜倚在门框上,上下打量了一眼卡尔文,轻嗤一声,慵懒的开口说道,“卡尔文爵士,你不要一副抓奸的样子好不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和我男人说什么私房话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应允不成”
爵士!
卫文翰有些震惊的看着吕芳。
在m国,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称为爵士的。
这个称呼。
揭露了卡尔文的身份,他是真正的贵族,是受到皇室册封的。
虽然在现代,这个称呼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权利,但其中的象征意味已经足够,这是真正的贵族血脉,是旁人仿冒不来的,当然,一般人也不会轻易去仿冒。
卡尔文盯着吕芳,灰绿色的瞳孔散发出毒蛇一般的危险的光芒:“吕小姐,我们之前已经约定好,离婚的事,暂不公开,如今,你违背约定,将离婚的事情告诉你身旁这位先生,这算不算出尔反尔?
再者,你公共场合和一个男人亲亲我我,勾肩搭背的来开房,是否也违背了要在公共场合维护我们婚姻关系的约定呢?”
吕芳漫不经心的玩弄着头发,开口还是那一惯慵懒的模样:“卡尔文爵士,您是不是忘去医院复查了?
我何时做过这样的承诺。
您该不会是的得了什么臆想症吧。”
“你……”卡尔文终是被吕芳气的脸上又一丝崩坏的情绪。
“别动怒啊,卡尔文爵士,绅士风度不是你们家族一贯的教养吗?
可别连这最后一点人样也给丢了。”
吕芳继续不怕死的说道,“您倒也是天真,你一个受过良好教养的绅士都可以干出背信弃义的事来,怎么还指望我这小女子信守承诺呢。
更何况,撒谎是每个女人天生的技能,卡尔文爵士,你学了这么多的虚以委蛇,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反而不明白了呢?”
卡尔文忽然笑了,紧抿的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弧度,“好,很好。
吕芳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过奖。
卡尔文爵士倒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监视我的秘书,是不是你们下的手,太过分了吧?
跟我谈承诺,您还是先好好学学这两个字怎么用再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