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普通女人，跟你差不多高，不胖不瘦，皮肤很白，不太爱说句话。”秦岚轻咳道，“清欢，你是女孩子，不用花那么多心思的，能要就要，不能要就算了。”

“没事的，我就是随便问问。”放了电话，陈清欢依然是一头雾水，她是不是跟秦岚不在一个频道上，秦岚想歪了吧……

陈清欢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下午，陈清欢抽空去超市买了点小孩子吃的零食，早早打烊坐车去了三里河批发市场，小宇见陈清欢买了一大包零食，高兴地直蹦，罗瑜嗔怪道：“你就知道惯他，得花多少钱啊！”

“我喜欢小宇嘛！”陈清欢抱了抱小宇，进店认真挑了一块红色刺绣披肩，让罗瑜找了个精致的袋子包了起来，罗瑜不解：“清欢，你买这个干嘛？”

“送人的。”陈清欢没多说。

罗瑜不好意思收她钱。

人家买了这么多东西来看小宇。

“一码归一码，你不收的话，我以后怎么来？”陈清欢硬是付了钱，拿了披肩就匆匆往回赶。

“我要阿姨带我去游乐场玩……”小宇哇哇大哭。

“等你阿姨放了假再你去玩。”罗瑜抱着小宇冲陈清欢摆摆手，“路上慢点，有空常来。”

陈清欢应着，跟母子俩挥手告别。

帝都的夜市还是很繁华的。

都晚上九点了，街上的人依然是熙熙攘攘的。

累了一天了，陈清欢不想再开门卖货。

关了店门去了二楼休息。

二楼因为装修，里面有些味道没有散尽。

陈清欢把窗户拉开一道小缝走味，即便是白天也很少上来，靠窗户的地方就放着一组沙发和茶几，暂时也没有添置别的物件，现在是十二月初，没有暖气，屋里很冷。

好在她有空间，不用挨冻。

外面北风呼呼，陈清欢盖上柔软的被子，舒舒服服地躺在空间仓库的床上，瞬间觉得上天对自己挺好的，这个空间就是对她最好的奖赏，等有空的时候，她得多放点东西进来，以备不时之需。

屋里很黑，她能清楚地看到窗外的灯光闪闪和漫天繁星，楼下音像店传出缠绵缱绻的歌声：“……告诉我你曾失去太多，告诉我，你也害怕寂寞，我知道你无法，去摆脱过去失败，挫折的伤痛，你快对我说，别总是不知所措，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孤枕难眠，告诉我，你一样不成眠，告诉我，你也盼我出现……”

歌声扣人心弦，优美动听。

九十年代歌曲最是经典，陈清欢听得如痴如醉，好凄美的歌词啊，连她这个万年铁树，也听得心神摇曳，啊啊啊，她的少女心好像又回来了……

第二天下午，陈清欢五点就打烊关门。

回学校洗澡换了衣裳，好好捯饬了一番，又回店里等小刘，小刘很守时，差五分六点就开车来接陈清欢，未来老板娘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羽绒服，灰色针织衫，紧身裤短靴，要多时髦就有多时髦。

到了酒店，小刘很细心地给她准备了晚饭：“不着急，他们差不多得八点散席，这是我们的工作餐，你就凑合着吃点吧！”

工作餐很精致。

两菜一汤。

有荤有素，还有饭后水果。

陈清欢不好推辞，道了谢，吃完饭就坐在宽敞奢华的大厅里耐心地等着朴总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