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萌大笑起来,“燕爷爷,您真是英明得很啊。这畜生以前在非洲那边的黑窑工作了好几年,这段时间才刚回国。您把他丢到矿山,也算是人尽其用了。”
“这乡巴佬,居然还在非洲黑窑当过奴隶工?”
“先前还以为他是庄稼汉,没想到只是个非洲黑窑的奴隶工,比庄稼汉还远远不如呢。”
“难怪他一进来,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非洲那边艾滋病很多的,这奴隶不会有艾滋病吧?”
“这个可说不准,赶紧离他远点。”
一道道厌恶、鄙弃的目光投向陈东,还有不少人捂着鼻子往后面退了好几步,好像生怕陈东有什么传染病。
陈东对此毫不在意,好像这些人嘲讽的不是他一样,而他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仍旧是刚进来时的那副风轻云淡。
“我能说两句了吗?”
“握草!你别开口,你一张嘴,艾滋病毒就喷出来了!”
“快点把嘴闭上滚开这里,别把肮脏的病传给我们!”
“臭奴隶你真是该死,害我明天还要去医院检查HIV!”
众人大惊失色,忙捂口鼻。
坐在燕青笒身边的那名英俊男子闲乘月此时站起了身,笃定的开口说道:“我是一名医生,通过看这奴隶工的面色,大概能判定,他多半已经感染艾滋病毒了。”
“大家都知道,黑窑那种地方都是男的,免不了男的和男的之间做一些肮脏的事情,从而艾滋病感染率居高不下。这个奴隶工,很明显也是一名重度艾滋病患者。”
“啊!这奴隶工还真的有艾滋病,太可怕了!快,赶紧叫下人进来消毒!”
杜丽娟吓坏了。
几个下人迅速冲了进来,全副武装的开始在大厅里消起毒来。
看到这羞辱性的一幕,陈东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一副血肉之躯!
“是,你倒是没有HIV病毒,不过肚子下边那玩意有点不举对吧?看你眼窝微陷,气息虚浮,眼神黯淡,是纵欲过度了吧,年轻人要多节制一下!”
闲乘月脸色狂变,又惊又怒,惊的是陈东居然能看出他最近这段时间有点不举,为这事他花了几十万吃药都不见起色。
怒的是,他当着燕青笒的面说出这样的话,燕青笒一旦当真,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可就一落千丈了!
“该死的奴隶,敢污蔑我的名声,我杀了你!”
闲乘月咬牙切齿的扑过去,准备跟陈东干架,但人还没到,就被陈东一脚蹬了出去。
陈东也懒得理睬这种角色,目光依次从燕青笒、燕渊亭、燕赤城三人脸上扫过,淡淡开口道:“家父已于二十几年前亡故,这次过来旧事重提,仅仅是为了家父生前的遗愿。”
“至于你们燕家是第一豪门也好,是普通人家也罢,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这门老一辈定下来的婚事,若你们燕家信守承诺,我自当践行这封婚书,娶了燕青笒小姐。”
“若你们不认账,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既对家父有了一个交代,也对你们燕家有了一个交代。”
“而现在,你们选择的是不认账,那么,从此之后,陈家与燕家将再无任何瓜葛!”
啪!
他将来之前准备好的礼品拿了出来,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这是我准备的一点薄礼,恭贺燕老寿诞之喜,告辞!”
说完,他转身快步朝大厅外面走去,燕东方正准备叫保安拦住了他,可转瞬间陈东已经消失得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