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周末,潘德霞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虽然上了 年纪,但女人总希望自己的穿着能搏得男人的喜欢。那天她特意穿了身粉红的半透明连衣裙,低开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她从不敢穿露胸的上衣,这次她是够大胆的了。然而老陈似乎不在意她穿什么,一上车就把手放到她的胯下,抚摸她肥肥的阴部。
那天到山庄时已近中午,老陈带着潘德霞去餐厅吃饭。在吃饭的时候老陈说:“今天要让你快活得上天。”潘德霞仍是那副羞羞的样子说:“你又有什么新花样,不要乱来呵。”吃完饭老陈和潘德霞来到他们惯用的那间房间,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潘德霞整个人僵在那:里面还有两个男人。
老陈怪笑地介绍说,这一个是张董的老叔,这个是刘总的父亲,都不是外人,以后他们在几个晚辈面前说点好话,什么都有了。潘德霞在楞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爆发出一声尖叫:“啊----”就想夺门而出,被三个老男人抱着扔到床上。
老陈抱着潘德霞的头说:“ 一个人和三个人有什么区别,大家都在一起玩的,也这么大个岁数,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做过?”老陈又向那两个老男人指了指说:“你看,我们今天准备得很好,保准让你快活做神仙。”潘德霞朝那边看了看,只见那两个老男人都挺着各自硬硬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在跳动。
“你让我无脸做人啊-----”潘德霞最后放弃了抵抗,任由这三个老男人摆布。
这三个老男人今天都吃了药来的,猴急着想上马。三人让 年纪最大的张董老叔张老先生先上,这张老先生七十岁的人了,因为吃了药老阴茎变得又黑又大,扶着阴茎摸摸索索对准潘德霞肥厚的阴道口插进去,嘴里虚虚有声地抽插起来。老陈和刘老先生则一人舔乳头,一人抓住潘德霞的胖手套弄着自己翘起的阴茎。三个老人的动作没有让潘德霞感觉快感,相反心理作用下,倒感到浑身不舒服,身子机械地随着张老先生的缓慢的抽插而颤动。老陈挑逗地说:“你叫几声吧,就像平时我们做爱时那样叫。”
老陈的话立刻让潘德霞想起以往与之做爱时,他所教她的许多花招,其中就有怎么叫床这一招。老陈说女人叫床就是男人的一副春药,能激发男人更大的激情,女人叫床因人而异,有的叫起来如夜莺,有的叫像山洪暴发,而更多女人叫起来却如拉尿般稀泥哗啦。男人则是按照各自的喜好来享受女人 不同的叫床。潘德霞也曾按照老陈的喜好叫过床,但没有得到老陈赞赏,所以潘德霞与老陈做爱时更多的是“默战”。
张老先生毕竟是三人中 年纪最大的,他很快就在潘德霞的阴道里射精了,然后把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放在潘德霞嘴边摩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恶臭味直冲鼻腔,带着阴道里的淫水和精液的黑龟头架在嘴唇上让人很不好受。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嘴把那根软阴茎吸进来,按照老陈教的唇包齿的方法,含着吸着舔着,弄得张老头哇哇乱叫。
刘老先生是三人中阴茎最粗短的一个,他插进阴道时,潘德霞疼得咧开嘴,扭动着屁股想挣脱这根粗大的阴茎,被刘老先生紧紧抱住她肥胖的屁股不放,用劲把阴茎插进去。潘德霞正含着老张头的阴茎,只能张大嘴尖叫,那声音听上去如呼叫救命一般。更要命的是,此时老陈正用手指插她的屁眼,那种痛楚与别的痛又不一样,有撑裂的痛,有被插处女地的痛,更有一种想拉屎又拉不出的痛苦。
三个老人各射了一次精,在药物的作用下,三个老人的阴茎在一段时间后又挺翘着,这回老陈开始了对潘德霞菊花的处女之插,他在把润滑油挤进直肠里,引得潘德霞又一次尖叫,在叫声未断之际,老陈的阴茎突然插入潘德霞的肛门,“啊—呀----疼死了----”一声惨叫后,潘德霞肥胖的身子从床上直蹦起来,也不管是否折断老陈的阴茎,捂着屁股往卫生间跑。三老男人也冲进卫生间,把潘德霞按在马桶上,老陈抱起她的屁股,在另两个的帮助下,将阴茎又一次插进潘德霞的屁眼里,如果说刚才只是龟头挤进一点屁眼里,这下可是整根阴茎插了进去,肛口被撕裂,血随着老陈的抽插染红了整个屁股和老陈的阴毛。直肠里抵抗性的收缩,增加了老陈抽插的快感,他很快就在直肠里射精了,刚拔出阴茎,立即就有另一根老阴茎接着插入,直到三人都在她的直肠里射精才结束。这时,潘德霞全身已经僵硬,趴在马桶上不能动了, 鲜血和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她无声地哭泣起来。
“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潘德霞的哭诉,很让人动容。她说,从那以后,她就怕 老公晚上想上她的身,因为她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很不干净了。曾晓红心想,与老陈在一起你为何没这么想?之后又一想也释然了。女人对自己可心的男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几个老男人一起上身,她肯定不能接受。
潘德霞的哭诉也再次证明,老年男人非常需要性的安抚,这无疑是公司以后的老年 公寓最大的客源。曾晓红等潘德霞哭够了,问她:“那以后到我们公司还做这事,你还做吗?”潘德霞低头想了想,一咬牙说:“做。反正都脏了身子,跟谁做不是做。”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也留心一下身边的人,有合适的人选就介绍过来。”曾晓红很快进入自己的角色,她又安抚了一会,给了潘德霞三千元的活动经费,送潘德霞出门。望着潘德霞走出的背景,曾晓红苦笑了一下,人要不是到了没办法的地步,也不会在这么大 年纪了还出来做这事。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找到的可用之人也就那么几个,与安静的要求相差甚远。这一天曾晓红在街上遇到了阿希,她比先前瘦了一圈,特别是胸前那对豪乳也小了一圈,在宽大的衣服里晃来晃去。“阿希,最近过得怎么样?”曾晓红关心地问道。阿希木木地看着她,木木地说:“这债要还一辈子了。”曾晓红忙问出了什么事?阿希说老市长在她身上死了,老太太要她赔,没钱就在她家做一辈子工。
阿希和老市长的事在家里公开化后,老太太也不怪她,常常还在一旁战,指导阿希怎么让老市长更舒服一点,到后来发展到每次阿希与老市长做爱老太太都要在场。这让阿希觉得自己与老市长之间的事更像是一场表演,有时老太太也会赤身裸体地加入其中,这就使老市长使用快活补品的量增大,才能应付得了。但老市长毕竟是有年岁的人,虽然好这一口,可身体也出现了问题,主要是前列腺的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老市长的病症有些缓解。人这种怪物,一旦身体有了些资本就想随处使用。
那天,老市长在自己的屋子里抱着赤裸的阿希,抚摸她肥胖的阴户,而阿希则把头埋在老市长的胯间,吸吃着老市长那根黝黑的老阴茎,那根阴茎还处于半勃起状态,已经吸吃好长时间了,老市长于是提出再吃一点补品,阿希听话地又给了两粒,然后二人继续爱抚。半小时后,老市长的阴茎终于完全坚硬起来,阿希马上一屁股坐下去,把阴茎牢牢地包裹在阴道里,接着上下套弄起来,自己也快活地呻吟起来。正在这时,老太太出现了,骂了一句“老东西,你病刚好不要命了”,叫阿希抬起身子让她看看老市长的老屌,只见那根老屌上满是淫液,阿希的阴道口也堆起白泡沫,老太太打了一下阿希的屁股让她挪开,自己脱了裤子后,也一屁股坐下,老太太的阴道已经很松了,阴茎套在里面没一丝感觉,老市长拍了拍老太太巨大的屁股,让她下来,让阿希上,老太太不高兴地哼了一下,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希,抬起屁股走人。临出门时小声对阿希咕呶了一句:“别把老头给我玩死了。”
老太太的话让阿希有些担心,多年与老市长做爱的经历,让她清楚地知道,这老头是用命来满足自己好这一口的需求。她也清楚地记得,那次快要射精时,老头的心脏像打鼓似撞击,使他胸前的那块肉震动不已,她真担心那颗衰老的心脏会从嘴里跳出来。每次射精后,老市长都像死一般昏睡很久时间才能恢复,用老太太的话说,要不是他年轻时有一副好身板,他早就死在女人的穴洞里。想到这,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市长的黑阴茎说:“首长,舒服一下就行了,还是身体重要。”那老头却说:“今天不行,我总觉得一股劲没出来。”于是,把阿希放倒在床上,扶着黑阴茎再次插入阿希肥胖的阴户里,做慢速的抽插。
阿希后来后悔没有及时让老头中断做爱,老头继续缓慢地抽插着,嘴已经开始喘着大气,同时也能感受到那根插在阴道里肉棍也越来越硬了。如果是年轻一点的男人,此时应该加快速度,给女人一个完美的高潮,可老市长没有这个能力,在阿希有感觉的时候,他仍旧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就在阿希认为今天的做爱又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感觉时,老头却突然加速了,让高潮的感觉重回下腹,当然老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脸上显出暗红色,但速度没有慢下来,高潮终于冲来了,冲得阿希大声尖叫。“啊----哦-----”老头在阴道里射精了,从阴道里感觉到的冲击,她感到老头今天射得特别多,但精液却没有热度,似乎还有点冷凉。没想到老头的阴茎在停顿一会后,又一次射精,这次的精液热烫无比,烫得阿希跳起身来,只见从老头阴茎里射出的已不是精液而是 鲜血,那血一股一股地从龟头涌出,把他的腹部染红,也把阿希阴部染红,阿希的阴道里流出带血的精液,如同每月来的月经一般。再看老市长,他面带笑容,张着嘴已没有了气息。
“啊------”这一变故让阿希吓得丢了脸色,她翻身起来,跑到老太太的屋子里,结巴地说:“他、他、他、他死了。”见老太太不为所动,阿希大声叫道:“他真的死了!”老太太还是那种口气说:“我知道他迟早要死在这事上的。”说完起身给儿女打了电话后,对阿希说:“你不能走,你要赔我,就在这伺候我一辈子吧。”
不管阿希的诉说是否夸张,曾晓红一下就感觉到那老太太是今后 公寓的客户,因为她也是个老干部,有丰厚的退休工资,更重要的是她 年纪虽大可对做爱的兴趣不减。她安慰了一番阿希,劝她能到公司来工作,阿希对此很感激,担心老太太不放,曾晓红笑着说:“你把老太太也带来一起养老,这样她肯定会同意的。”当曾晓红把以后工作的主要内容说了后,阿希面有难色地说:“还干这事啊?”曾晓红严肃地说:“不都是为了活下去吗?你再想想,想好了告诉我。”阿希几乎没怎么想就决定干了。
在曾晓红忙于找人马时,安静也带着曾晓红认识了一些市里的头面人物,并把她介绍给对方说,这是公司的曾总,这让曾晓红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未完待续